少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面无表情的看着钱宁时说:“又给你爸打电话了?不行把你爸爸也接来吧。”
呃!!!钱宁一下就惶恐起来了。把我爸爸接来?接来我就更跑不了了!你真是你老子的儿子啊!你爸拿我做人质,现在你又想拿我爸爸做人质!咱不这么闹行不行?行不行?
钱宁赶快小声的抵抗性的回答说:“不用不用,谢谢您的好意了,他恋家,离不开东北,麻烦您费心了。”
“嗯。不用就给我老实点儿!想跑绝对是没门了。你跑我就抢在我爸前面先行打断你的腿。”少爷整理着手腕上的衣袖很平静地警告钱宁。
“劳您费心了……”钱宁好像鹦鹉一样的不断地点头对少爷施着礼。
少爷抽了一下鼻子,又伸手揉了揉:“我走了。有事儿跟我爸说。你电话让我给扔了。你也用不着那玩意儿,给我老实儿点儿啊!”
说完,转身就带着保镖走出了病房。
钱宁好像被施法定住的土拨鼠似地,郁闷着脸,抻着脖子地呆望了病房的门关好半天。
过了好久,他才不屑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切!”
表示完不满后,钱宁又笑眯眯地转头看了看两位看守大哥:“大哥,我什么时候出院?”
看守说:“下午五点前。”
钱宁笑成了一只鬼魅的说:“嘿嘿嘿嘿,你还等什么?接着来啊!”
“啪啪啪……”屋里又响起了非常响亮的麻将碰撞声。yuehsi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有时候能很完美的描画出人类的时间概念感。
“如果你和一个美女围炉而坐,你会发现时间流失得很快。如果是你自己,你会觉得时间格外的难熬。”
没错,人要有事情做,或者思维被某项运动填满着的时候,他就会不时的看着时钟,非常懊恼的说:“为什么时间总是过得这么快?”
钱宁这回不想再放水了,他使出全部技能地不停的杀着两个看守的钱包。
打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两个看守实在打不下去了。他们除了钱包被钱宁扫荡一空外,还给钱宁又写了一千多元的欠款借条。
一个看守又打了一局以后,把麻将牌一推:“不玩了!再玩这个月都没饭吃了。你小子是不是跟哪个赌王学过码牌,耍诈?不然我们本来都算是打麻将的高手了,怎么还一个劲儿的往里输钱?”
钱宁也真有点儿打累了,精神一句集中了太长的时间,是时候该休息舒缓一下了。
他伸了个懒腰,笨手笨脚的收拾起了厚厚的一摞人民币,掏出床头柜里的塑胶袋,把里面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然后把两张欠条扔回来给了两个看守:“这些钱我不要了。但是你们俩得帮我把我手头的钱汇给我爸爸。下面有工商银行吧?”
两个看守拿着欠条一愣。
一个想了想说:“我不欺负你小孩,钱可以帮你汇,欠条我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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