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一边带好围裙,拿著清洁工具往前走,一边议论著那俄罗斯人虽然自己带的酒,但是还付著酒吧里贵的吓死人的酒价;人家抽的都是香的能让人背过气去的雪茄;卖石油卖军火的就是有钱,开的那个车都是特漂亮的我们从来没见过的……还有一个尝过男人捅插滋味的吧员说,俄罗斯白人的大鸡巴那麽粗,那麽长,这要是插了谁,准保都能把那人的大肠给插爆了。
钱宁极度幽怨的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吐了一下舌头马上改变了话题。
銀子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钱宁的肩膀:“宁啊,别听那帮碎嘴子的话。他们说的那些虽然都是有可能,但有可能也不一定是真的就要发生,别害怕。”
钱宁一把就搂住了銀子,心里涌上了无限的惆怅。
旁边正在指挥人干活的的领班见状走了过来:“哎哎哎,小哥俩儿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不带你们这样占用工作时间调情的,还有,下回搂抱带我一个,这回你们赶快给我打扫卫生!”
旁边的人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钱宁放开了銀子,打起精神跟别人一起一丝不苟的打扫起了卫生。
一顿例行的打扫过後。酒吧又开始准备接待客人了。钱宁趁没人的时候让銀子帮忙换上了很小很小的银质耳钉和唇钉。
今天晚上的客人来的是稀稀落落的,到了十一点锺左右才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
钱宁从接待客人开始就没少回答客人对他好奇的那些问题。一般都是“你是不是赵宁?”“你多大了?”“上学还是缀学?”“你家住哪儿?”“要不要陪我喝酒?”“要不要陪我上床?”
回答的钱宁都不愿意回答了。
後来钱宁实在躲不过的被一桌客人给叫了过去。
那些客人可能是来酒吧见面的网友。看得出来彼此之间还不太熟悉。钱宁过去以後,一个穿著很土的粉衬衫的大叔把他搂在了怀里,疼爱的握著钱宁的手让钱宁灌进去一杯红酒。
钱宁最害怕这些红酒和洋酒,每喝一口都觉得自己好像要中毒似地。真的不是什麽好酒,真的都是小厂家自己灌装的。只是喝不死人罢了。谁知道里面有什麽有害物质。
大叔塞给钱宁二百元小费,就问钱宁是哪儿的人,钱宁撒谎说自己是哈尔滨人,同桌的那几个就非常激动,一直在感慨哈尔滨满大街的帅哥,虽然伸手摸得到,但就就是不敢上去贸然问人家是不是gay,东北人脾气暴,心黑手狠,万一失手打死自己什麽什麽的。
还有一个非常讨厌的年轻人不知道深浅的说:“哎,我可知道东北人出来卖的多。”
钱宁的脸一下就沈了下来。
旁边的几个年龄稍微大点儿的男人马上就别过去了那年轻人的话题。
那长相很难看的年轻人还非得拗著大家的说他见过多少东北的小鸭子,还上过几个什麽什麽的。
钱宁黑著脸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那个搂著他的大叔倒是挺高兴的,他不停的摸著钱宁的细嫩的手背问钱宁想不想去他们的公司工作,他在那个公司里也是ceo什麽的。如果钱宁愿意去,一个月也能给钱宁开五千多元的底薪。
钱宁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好意的谢绝了这大叔的提议。
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削瘦中年男人说:“哎,宁宁,我家缺一个保姆,你想不想去?一个月给你六千,管吃管住。”
搂著钱宁的大叔马上说:“哎呦,那个谁,你不对啊,撬墙角啊?还管睡吧?哈哈哈哈哈”
那个眼镜男人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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