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您问这个干什么?”钱宁很是纳闷地问。
“哦,你觉得你是跟他在一起有吃有喝,有玩有乐好,还是去牢里被好几千个人不停轮奸的好呢?”芳小姐赤裸裸地问出了这样的话。
钱宁下意识的回答:“我觉得还是跟女人睡觉,结婚生子的好。”
“没那个可能!回答我的问题,注意是选择性的回答,你只有两个选择。”芳小姐恶狠狠地问。
“呃……那还是,可是我不喜欢男人啊!”钱宁还是很不甘心地说。
“这个由不得你,你喜欢也得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你没有任何其他的路可走。以你的身份,还有你的这张嘴,枪毙你个十几分钟的都不过瘾,还想结婚生子?再生下一个小毒舌,这个社会就彻底的没个救了。怪不得俊翔喝醉总跟我说……”
说到这里,少爷赶快又开始使劲地拉着芳芳的胳膊,示意她别再接着往下说了。芳芳一开始推了他几下,后来索性对少爷大吼了一声:“别碰我!!!我还没说完呢!”
然后转过头对钱宁以同样的音量吼着:“怪不得他喝醉了跟我说!想把你舌头用钳子拔出来,拖长了再让汽车碾过去!你少顶几句嘴能死吗!!!”
呃……这还真是一个横岗级的悍妇。钱宁觉得用钳子拔舌头的不应该只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应该把对面的这个女人一起带上。
钱宁不说话了。
芳芳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他的回话,于是又怒:“说话啊你!死了!”
“您不是不让我顶嘴吗?您看您这么爷们,这么彪悍,都把我给吓懵了……”钱宁慢悠悠地吐露着心底的呼声。
“我本来就是投错胎了!不应该是女人,我要是男人,我现在也能混到什么司令员之类的当当了!我还告诉你,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待我的性取向,我自己的事情他们根本就没权利过问和评论。
说那么多的废话都没用,不用跑题了,我就明白的跟你说,不管你是怎么跟俊翔在一起的,你都必须好好地忠诚于他,哥们也好,名正言顺的夫妻也好,我都有义务告诉你这一点,别让他伤心,别让他难过,否则我就让你有好瞧的!”芳芳几乎是带着威胁、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几句的。
钱宁笑了。哎,原来,不是一个林子里鸟还真是凑不到一块儿去。这俩傻逼竟然都能这样的霸道和不讲道理。那好吧。你老公的难过就是难过,我们穷人的难过就连根阴毛都不如。
让我说什么好呢?这个世界,纷乱且无常着,顺其自然?说什么都是废话,边走边等着瞧吧。
钱宁低头不语着,他使劲地吸食着手里尖叫着化为灰烬的烟卷。
芳芳看了看少爷,少爷好像也正等着钱宁的回答。芳小姐又抓起面前的果盘敲了敲茶几:“哎,跟你说话呢。别总摆出这副欠揍的德行来,装什么深沉?”
钱宁看着指间马上就要燃烧到根部的香烟说:“我没装什么大尾巴狼。您那么聪明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毫无选择可言,我记得这事儿您刚才就告诉过我,怎么现在又反过来问我了?”
芳芳毫不犹豫地说:“懂了。”然后把手臂搭在少爷肩头的说:“听见没有?他果然像你说的那样不好摆弄和欠揍。具体操作就在你自己了,怎么问他他也不跟你说实话。这是带着气儿呢吧?无声的反抗是不是?”
沉闷了半天的少爷终于开口了:“我早就说你多余。他就是个欠操的逼。你听他说的话也明白了。你压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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