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这回没办法了。屋里陷入了一片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沉寂。
过了一会儿,一个看守从兜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算了,别闹了,打牌吧。”
“好!!!”钱宁几乎是两眼发亮的一跃而起,但随之又摔倒在了床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这回轮到两个看守报仇似地大笑了。
“三个三!!!”
“三个k!!!”
“别动别动!我这儿有三个会儿(最大的),你们要不要?不要啊?好。两个q!五个9!走人了您呢!来来来拿钱拿钱!”
钱宁得意地耳朵上一边夹着两根烟,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地伸手向两个看守要着钱。
两个看守悻悻的一人拿出了十元钱狠狠地甩在了钱宁的手边。
钱宁嘴都合不上地把自己面前的纸币摞成了一摞:“来来来,我洗牌。”
“等着!怎么每次都是你洗牌!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出老千是不是?”
“我出老千?我跟您两位大牌用得着出老千吗?用脚洗牌都保赢啊!真是的。”
“你他妈的就吹牛逼吧!有种咱俩打麻将!”
“行,不过三缺一怎么玩?”
“把东南西北什么的去了照样玩。”
“玩就玩,我是什么都不怕,还是十元一把啊。谁输了谁不给钱就光着屁股出去走一圈。”
“行!小样儿的,我还教训不了你!三儿,你出去把车里的那副麻将拿来。”
“好!你等着!”
不一会儿,屋里的空地上支起了一个桌子,钱宁的屁股底下坐着被子叠成的垫子,手法异常干净利落地和两个看守洗牌、码牌、掷色子,开始打。
两个看守也是打麻将的高手,三个人谁都不说话,屋里只有“啪啪啪”的有些沉闷的麻将牌掷落声。
这场麻将,从中午打到了晚上,三个人划拉了一口碗饭,又从晚上打到了熄灯。
第二天,输了好几百元的两个看守十分的不服气,他们又找来了几个牌艺很高的哥们,大家又搬来几把椅子,一起开始轮流地攻击钱宁。
打着打着,钱宁就是觉得手边的钞票山碍眼了,他把这些钱都拢起来,塞在了自己装手表的塑胶袋里,然后顺手扔进了床头柜里。
要说别的不行,打牌钱宁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从小在一个全家都是老千的邻居家里天天的混,没多大就练成了能给赌场镇场的一手绝活儿。
要不是爸爸逮着他赌博就抽到他起不来床,而且警告他再赌博就砍了他的手,钱宁早就出去跟人家走南闯北的混赌场赚钱了。
爸爸说,赌牌的赌王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更别说钱宁这样势单力薄的小老千了。
而且一旦开口准许钱宁干这行,钱宁的前途将会黑暗得一塌糊涂,说不定都能因为这个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所以钱宁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学习,将来上个中专,然后出去老老实实的修车或者修电脑,赚钱,娶老婆,生孩子,养孩子,然后孩子再上中专出来修电脑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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