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嗳了一声。
“像是中意二世那样中意我吗?”
戴蒙嗤道:“sivnora不过是个暴躁的蠢货罢了。”
在彭格列纪事中也被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二世被缩成蠢货在纲吉听来也是十分新奇的体验。他眨眨眼,嗳了一声。
“这样来说的话,戴蒙先生对我的评价还是很高的嘛。”少年首领眨眨眼道,“能问为什么吗?”
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止似乎都是十分平和的样子。
戴蒙似乎并不介意沢田纲吉这样滔滔不绝的询问,或者说,在对待被自己承认的人的时候,他总是多几分耐心的。
纲吉窥知到了这份耐心的来源,也就活络着心思在戴蒙的底线上跳舞。
此时心情不错的戴蒙顿了顿,道:“你是一个天生的黑手党。”
他如此评价。
“相较起giotto,你要狠厉的多,而比起sivnora,你又更加冷静而理智。”
他面无表情地说出“giotto坟上肯定是冒青烟了才有你这样的孩子出生”,让纲吉差点就笑了出来。
他噗嗤了一声。
“原来戴蒙先生是这样看待我的呀。”少年首领点了点头,“说到野心,比起giotto来,我或许确实要更大一些哦。”
他如此说道。
“我的野望啊,可是要将整个意大利都握在手中。”少年的首领微微扬着下巴,生出几分小小的倨傲与矜贵,“同时,我也会将彭格列带回原本的道路——
所以,就这一点而言,我们或许不是一路人,戴蒙先生。”
戴蒙听罢,并不生气,而是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他有些遗憾,“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只能成为敌人了。”
纲吉却歪了歪头。
“为什么?”他问。
戴蒙nufufu地笑了起来。
却听纲吉继续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戴蒙先生是因为想要壮大彭格列……才一直在百余年的时间中一直暗中蛰伏的吧?”
“你与giotto在艾琳娜小姐死亡之后分道扬镳,一般而言,都认为你怨恨着未能及时赶到的giotto,并因此与他分道扬镳。”
“但是……”
戴蒙·斯佩多怨恨的哪里是giotto呢?
他所憎恨的、是同样并未赶到的、弱小的自己啊。
因此才如此铁血地推行着暴力政策,将彭格列打造成里世界的无冕之王。
就像只要做到这个程度,就能够保护好曾经未能保护的恋人。
戴蒙·斯佩多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