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给过你机会”她寒声道

程思雅目光恍惚的盯着自己手臂上正渐渐流失的温热的血液，如同失去力气般软坐在地上也麻木的感受着头上的疼痛，而凌沐寒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更更加用力的扯住她的头向教室走去，她知道程思雅晕血刚开始的时候她觉得很可笑一个因为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人竟然怕那毁掉一个人的血液这不是很可笑吗还有一步之遥时耳畔响起

“为什么”这并不是她问的，而是冷幻晨，一脸失望的冷幻晨正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多么荒谬多么可笑眼前这位他曾经认为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生正残忍的伤害着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是啊，他怎么可以忘了她是多么的绝情，多么的残酷，这让他以为曾经只是因为误伤了一只小狗而感到愧疚的她，曾经仅仅为了一颗鸡蛋而在他怀里撒娇的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以为只不过是他梦里的一场美好的梦罢了，而凌沐寒看似艰难的懂了动唇，目空一切包括正用毫不掩饰的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的冷幻晨久久言道“她，我第一个恨的人也是最恨，我第一次真正想杀的人，也是最后一次”看似简单的话却足以震慑人心，令人指

“这就是你所谓理由，所谓绝情的伤害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的理由，嗯？，说啊”冷幻晨紧握拳头，双肩因气愤而微微颤抖凌沐寒顿时觉得多么的可笑的看着眼前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她的他，不语，如果你这般焦急是在心疼我那该多好，只可惜不是如今的你除了会心疼你的兄弟外，也就只有心疼她了把，既然如此你有何须问我只要把我这般行为当做是女人和女人间的争风吃醋便好，你并不懂我的伤又有何资格在此过问于我，在此质问于我呢

“说啊”冷幻晨仿佛用尽所有力气说过这两个字

她虚假冷冽的笑声，在证明现在只有她和他二人并与他人“我杀人，没有理由也从不需要”她只要一想起那正痛苦的依靠机器维持呼吸的慕容惜心便沉一分声音便可怖一分

冷幻晨对于她的答案，停滞住了一会，随后也出了和她相同的笑声，对啊他居然忘了她可不是单纯天真的少女，而是残忍无情的堂堂亚洲第一杀手的嗜血啊一个只活在弑杀与杀戮中的嗜血啊，如今他却问她为何杀人对于她该是何等的荒谬啊，哈哈哈可心中的疼痛不得不让冷幻晨清醒

“你今天护得了她，今后不代表你可以”凌沐寒声音中再次出现消失已久的低沉深谙，紧握手中的银刀正舔舐它的果实，那把银刀冷幻晨是清楚的，她真有那么恨吗这让他疑惑，他从不知道她的恨是为何而起只知道他要保护程思雅却不得不伤害她仅此而已这把银刀在他眼里是刺眼的

凌沐寒见他疑惑的眼神心一紧，手道加重了些许就见地上的程思雅虚弱的叫了几声，声音再次引起她的愤怒“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叫疼”慕容惜还在因为你痛不欲生呢，后半部分她不敢说出口，因为她不想慕容冷再次伤心

“啪”

一声巴掌声四周的空气都凝结住

“够了，放开”冷幻晨颤抖着那一巴掌下去他便后悔了

“……”凌沐寒怔了怔，瞳孔失去了光彩

“我说，放开”冷幻晨见她没反应一字一顿清晰的说道只见她丢出手中正在舔试温血的银刀直立的插在墙上抬起眸

刚懒懒走来的东方雨被她的眸光射到惊呼了声顿时收起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换了个灵魂不在是无所事事而是多了分寒梢，因为她看得懂凌沐寒眸光里的东西“冷，怎么回事”

“别问我，不然我会杀了那姓冷的”慕容冷黑着脸道，她懂她懂那个巴掌后对于凌沐寒是什么，她懂凌沐寒眼里的灵魂那是恨对于一个人的厌恨

“呵呵，知道吗”凌沐寒擦拭掉嘴角的血丝不可一世的望着冷幻晨

“我……最恨送我耳光的人”她虚笑着仿佛在说笑可这话听在所有人中都是一根刺，刺痛人心

“第一个人已经死了，第二个那个人你最熟悉不过，而第三个在这”她指了指微红的脸颊她边说边掏出口袋里的一部手机并不特别只是很温馨“这个意义什么，你冷幻晨比谁都清楚”她扬了扬手机的手机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将它甩向墙壁顿时粉碎，沉重的掉落在地上

“……”冷幻晨目不转睛盯着地上的粉碎

“你永远不会有那么个机会兑现对我的承诺”她留下那么一句不明她意的话拔起银刀留下早已瘦弱不堪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这时他才现她已经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仿佛只要轻轻一碰便破碎般虚弱“告诉我啊，为什么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冷幻晨捡起地上的废壳喃喃自语话也不说一句向她离去的相反方向离去，迈着违心的脚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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