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艨依旧不做任何的回应,继续攥住小顾聿森,不管不顾的要往下坐……
虽然她勇往直前,半分都不退缩,可到底一来她没有任何的经验,如此的横冲直撞,完全找不到准头;二来则是顾聿森太过惊诧,并没有全部激动起来;三来则是她自身,从来都没打开过,那儿得多青涩稚嫩,哪里是说坐就能够一坐到底的?
这不,半分准头都没找到,只在其头上蹭了几下,偏偏她如此倔强,打定了主意要走到那一层,于是,继续不遗余力的努力着,拼命对准去坐。
“丫头。”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顾聿森喊,掌心轻轻扣上她手背:“你没必要做到这样。”
没必要?
既然她爱他,他也喜欢她,为何没必要?
感情,从来不都是以追求彼此合二为一,彼此之间再无间隙为最终目的,怎会没必要?
宁艨终于抬起了头,一双蓝眸闪耀着清澈的蓝光,用着足以穿透人心的力量,定定直视着顾聿森,她神色史无前例的的坚定:“nein。”
猛然一怔,顾聿森的薄唇都僵了一下,从来清醒无比的大脑,被某宝贝这样一句话,给砸到“嗡嗡”作响。
她说的是法语,还是他教的。
nein。
不。
虽然并不是什么煽情之词,可是那语息之间透出的坚定执着,她眼神之间的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却足以消融坚冰,叫世间最为冷酷无情的杀手都为之而动容……
不,我不,我不要听你的,这一次,我要听从我自己的心,我要把我自己给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就是这样。
这就是宁艨所有的意思,语毕,她重又抬了抬腰,重新扶住小顾聿森,双膝跪在座椅上,她猛一用力,就要再度坐下去……
这一次,她没有移开视线,而是一直盯着顾聿森,直勾勾的望进他眼底,看着他,用着她毕生所有的勇气和……情感。
掌心猛一用力,将她月要肉掐的死紧,顾聿森用力制住她不让她继续。
神色一个恼怒,宁艨又气又急又觉得丢脸,张口就要去吼顾聿森,他却在这时扔过来一句——“我来。”
身为男人,岂有让女人做到这种地步的道理?
他疼她,她当然知道,然而,宁艨这一次却贴了心,一定要自己做完……
猛烈摇头,她看着顾聿森,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不,我一定要自己坐下去,我要让你知道,我可以把我唯一拥有的,主动给你!”
话音还未落下,宁艨就重调整了姿势,腰轻轻扭了下,将顾聿森的掌控摆脱,重新将主动权攥回到自己这边,宁艨一个用力,狠狠的……坐了下去!
这一次,终于对了。
猛然一下,脸色都是惨白,血色顿失,虽然只堪堪坐进去一点点,宁艨都疼的厉害,额头上面立时就渗出了冷汗……
可偏偏就是这般的疼痛,她却连半点都没叫出来,只喉头一声极压抑的哼,痛苦异常。
是真疼,疼的厉害。
处子血衣最是脆弱,又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是采取如此上位,疼晕都不见得算最厉害的……
可在事实上,疼的,又何止她一人?
顾聿森亦然的,她不得其法,他也是个初次进洞的,偏生的只进去那么一点点,进退两难之间,卡的极其……销云鬼。
同时也疼,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会是这样,一半天堂一半炼狱。
额头上亦是汗珠冒出,隐忍到青筋都凸显而出,眉头皱起,顾聿森去将宁艨用力抱住,臂弯搂紧她的同时他去将她托住,把她的重量全部转移到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凑过去,在她额上亲吻一下,他声色沙哑:“宁儿。”
宁儿身子一僵,眼圈骤红,死死抱住他,她嫣唇在他耳边抖栗,哽着嗓子喊:“哥哥……”
“哥哥,我把我唯一宝贵的给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哥哥,我把我唯一能给的给你,你不要去喜欢别的女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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