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不是这样的，高傲温柔也疏离，她借着送东西的借口到他家看他。

有时会遇到他在客厅头发乱乱穿着睡衣盘腿坐在电视面前拿着手柄打游戏，看到她来会侧头对她微微地弯一下唇，见她拿着东西，温声也平淡地对她讲着他妈妈在哪里，说完就不看她继续打游戏了；

有时会遇到刚洗完澡湿着头发围着浴巾赤裸着胸膛下楼来喝牛奶的他，见她进来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就拿着牛奶转身上楼，也不害羞也不多做停留；

有时会遇见他跑完步，满头是汗，气息沉重地走进来，双眸如被水清洗过，乌黑发亮地，看见她和他打招呼，听她叫着他‘哥哥’，双眸也会弯着轻‘嗯’一声回应她；

有时会遇到他拿着滑板穿着一身潮牌，额上围着头带，手腕上还环着一条橡皮筋准备出门，看着那条橡皮筋，她会由满心欢喜变得假装高兴，那是别的女孩子的东西，陌西手腕上也环着她的，因为她总是丢橡皮筋。

可她依旧笑着和他打招呼，合乎情理的举止，因为那条橡皮筋，她有一段时间抑制自己不去看他，到后来他高考完，她再去见他，见他手腕上的橡皮筋不见了，再后来他也不见了，她只能在新年时分和父母上门探亲访友时见他……

若一视线落在纪夜直挺的鼻上，他真的和她想象的看到的那个纪夜不一样，比他更真实更鲜活更迷人更可爱更让她喜欢。

“你穿过高跟鞋吧？”

诚如纪夜，上几次若一的‘不会’让他不敢确定。

若一当着他的面站了起来，轻扬着下巴看着纪夜，他又是一身黑，简简单单的依旧好看的不得了。

纪夜看着穿上高跟后到他唇处的女孩，一水旗袍，一头乌发，眼波流转，一瞥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只是，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他的怀里，额头抵在她小巧的翘鼻上，纪夜一下解开拿肩下的盘扣，手伸进旗袍内，贴着她的肌肤，“这海绵垫子歪了，叫你刚才那么快，还不给我看，现在还不是给我看到了。”

他边移着海绵垫，边啃着若一的下巴，舌头轻舔着。

忽然手往若一臀上移动，“你穿内裤了吗？”

纪夜想到他刚刚好像忘记给人家穿内裤了，结果摸一摸她腰下有着一条细带。

“还是丁字裤。我什么时候……”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若一打断。

“我刚刚在盒子里看到的，就……穿上了。我们去吃东西啦！我好饿！”若一眨着眼睛将纪夜扶起来讲道。

纪夜听着若一转移话题，可他心里想着她穿着丁字裤的模样，应该是难以想到的美好。

他要看看，想法一出，就直接解开她胯上的盘扣。

“你真的是！”若一想捂住不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