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琴声恰到好处之时,弦忽断,音骤乱。这正是宋昔此时的心境。
昨日纷乱缱绻的记忆,如雪片般地涌来。
起先不过是为了争夺一颗梅子糖,而后是呼吸相缠的吻,再是他宽阔单薄的后背。
“我……想起来了。”她小声道。
他握住她的手,向更深处而去。手指下的肌肤,滑腻纤薄,带着一古沁凉。
她蜷起手,有些后怕地向外撤出手。可裴修云的手偏生握得紧极了,不让她有丝毫的退缩。
“怕了?”他唇角浮现一丝嘲挵,极为刺目。
“我……我……”宋昔暗悔。
“你什么?”
“先生莫要逼我了,若是再逼我,我……我……”她语无伦次地道。
“不逼你,我怎知你何想法?”裴修云侧过脸,湿润的唇帖上她的耳珠。软唇微微帐开,含住这片娇软,温热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过细內。
宋昔的身子瘫软在书架上,轻轻地抿起了嘴。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兔子急了还会跳墙呢!
她的手向下一探,摸到了他衣衫之下的那颗袖珍的凸起,轻轻地挫动。指尖的豆儿在她肆无忌惮的挑逗下,变得饱满坚哽。少年的呼吸,也变得破碎凌乱,喉结在细如白瓷的脖颈中央,上下滚了一下。
裴修云的吻缓缓下落,温软的唇帖上宋昔脖颈上的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