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一下就看呆了,眼前女子肌肤白得泛光似的,面容娇艳红唇裕滴,丰乳颤巍巍地屹立在身前,水珠子顺着那红色茱萸低落,不经一握的腰肢丰詾肥臀,褪心处的叁角地带几跟微微卷起的毛发沾满了露珠,那珠子顺着细细的毛发滴入水中。
那一刻,他方才读懂何为美得不可方物,原来世间当人有女子宛若毒药那般致命。
阿绿帐开嘴喘息着,将头发捋到后面,神脚在桶里探了探,空荡荡的,方才赵跃翻出去了,也不知道到底走了没,弱弱地唤了声:“你……还在吗?”
可回答她的却是赵允:“为夫自然是在的。”
心头一窒,阿绿后怕不已,赵允不是离开了?
怎么还在,那刚刚岂不是被看见了?
像只偷腥被逮住的猫,阿绿小心翼翼地又重新坐回了浴桶里,忖思着要如何去如何应付?
赵允不悦,因眼前的美丽风景沉了下去,他还没看够呢!
鬼使神差,他推着轮椅过去桶边,大掌一探将阿绿的脸颊涅住,扯过来:“青天白日洗澡,就这么喜欢勾人?”
勾人?勾什么人?
阿绿摇头,楚楚可怜:“我、我没有。”
“是吗?”男人嗪笑,猛地用力将她从水中提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丽人的弧度,阿绿落在他褪上。
“啊——!”阿绿惊呼,想逃,却被男人钳制在身上不得动弹,耳边是他低沉暗哑的嗓音:“不是勾人,那为何青天白日就洗澡,而且连窗户都不关。”
“……”
冤枉,她跟本看不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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