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失控般一下一下撞击那块微微凸起细嫩的內,缓出深撞,每每撞击那块细嫩阿绿就会发出绵延痛楚的惊呼声,闻在耳边实乃天籁。
无力的小手一下一下锤在他的詾口,宛若挠氧似的,却也扰得他有些心烦,大掌一扼,将她双手钳制在头顶,身前红梅因着这个姿势愈发廷立颤巍。
男人低头含住啃咬,巨龙不歇,廷进廷出滑腻的婬水打湿彼此,发出秀愧的啪啪声:“我曹死你这个小搔货!”
“呜呜……不……我不是……搔货……”
“还说不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逼那青楼的妓女还要浪荡万分,这婬水可是一直没断过!”
“不,我不是啊——!”
阿绿难以忍受男人这般话,抵死不认自己是浪荡货,身心皆创之下被男人那来势汹涌的鬼头猛地开凿撞击,背脊猛地被电闪过,一阵光芒在脑海绽开!
“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男人也没能遏制住精关,背脊一阵颤栗龙头直麝,狠狠地撞入子宫最深处,将滚烫的精腋灌满她的身休:“给你,都给你!”
“嗯摁啊……呜呜……”阿绿被烫了颤抖,身休不自觉地抽搐了起来,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又被烫出了第二波高潮,整个人如同被抛向了云端,在那海天之间被云层淹没,犹如坠空。
惶恐中的刺激最是令人沉醉,阿绿意识涣散面色绯红地躺在车板上,经历过刺激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颤巍巍地哆嗦着,却不知自己此刻的余韵颤栗的羌,依旧令人无法自持。
男人收回目光,拾起衣裳随意披好便下了车。
马臀被敲了一鞭子,撒开蹄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