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佚还是娶了她,在她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的这一天,或许是出于孤独,又或许是出于报复,对宋梓婧的报复。
谁能想到刚满二十岁还在上大二的桑晚渔已经结婚了,嫁给了大她五岁的莫佚。
结婚那天,没有婚礼,没有戒指,没有婚纱照,也没有相应的礼品,只有两个红色的小本子被桑晚渔合在手心里。
晚上她搬到了莫佚老旧的小公寓,特地化了妆,仔细地收拾了自己。
推开房门进来的莫佚只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嫌恶:“去洗干净。”
桑晚渔呆坐当场,作为新娘的所有期待与羞赧那一刻荡然无存。
她知道自己的化妆手法拙劣,她搜了很多教程试了好几次才画好今晚的妆,难道还是那么不堪入目吗?
桑晚渔洗干净回来的时候,莫佚叼着烟,穿着居家长袍,正站在窗边借着昏黄的灯泡作画。
浓墨重彩、荒诞抽象的画风。
他看起来对新婚夜没有丝毫的兴趣。
烟头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莫佚手法诡谲,画面越丰富就越荒诞,越完整看起来就越可怖。
莫佚的父亲在世时没有亏待过桑晚渔,她学过很多年美术,大学的专业也是设计,莫佚的画她多多少少懂一些。
“今天……明明是一个好日子,你心情为什么这么差?”桑晚渔看着怪诞的话试探着开口问道。
“好日子?”莫佚将烟头从口中取下,对准画布上一只蓝白条纹的袜子狠狠摁了下去。
烟头很快将画布烫了一个洞,那只画上的袜子也被烫破了一角。
不是好日子么?
与她结婚,确实算不上是一个好日子吧。
“再过来一点。”莫佚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拿着画笔对桑晚渔道。
桑晚渔便走了过去。
“脱衣服。”莫佚命令着,“脱光。”
桑晚渔脸一烫,看了一眼衣衫整齐的莫佚,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他们确实应该……应该发生点什么的……
想到这一点,桑晚渔便开始一件件脱自己的衣裳,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虽然屋子里开了空调,但还是有些冷的。
莫佚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具匀称的女性肉体,脖颈修长,胸部饱满,腰细臀大,大腿浑圆,处处勾人魂。
他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将香烟放进口中狠狠吸了一口,用画笔沾满了颜料,在桑晚渔的胸脯上落笔。
桑晚渔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你、你干什么?”
“用你的身体做画布。”莫佚答着,画笔在她的乳头上打转。
“唔……”桑晚渔立即有了感觉,忍不住轻声呻吟:“不要……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莫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