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之后,莫佚将意识还链接不上身体、处于浑噩状态的桑晚渔翻过来,两人面对着面。
入眼的景象很淫靡。
桑晚渔微微张着喘息的小嘴无意识流着涎水,双眼微微阖上,卷翘的睫毛和眉毛上都沾了些他奶白的浊液。
身上的夏衫皱巴巴、湿漉漉的满是他的精液,眼镜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哪个角落去,扎头发的皮筋也早被莫佚扯掉,被热汗浸湿的发丝紧紧贴在她涨红滚烫的脸颊和脖颈上。
整个人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全身软绵绵、热烘烘、胶黏黏的。
莫佚见她这副小可怜模样,心中大半是对她的疼惜,还有一小半是施虐后的快感。
他很早就发现自己矛盾的心理。
每次见到桑晚渔那张温柔无害的脸、听见她软糯的奶音,他就既想将她捧在掌心好好护着免受他人欺负,又有将她占为己有、欺辱她、肏哭她的冲动。
莫佚抽了纸巾,先是将她脸上的汗水、精液以及口水擦掉,又将她已经一塌糊涂的夏衫脱了,接着理了理她散乱的长发。
做完这一切,桑晚渔才有了自主意识。
她可以重新掌控身体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抬起软绵绵的小拳头对着莫佚坚硬的胸膛砸了下去,边砸边呜咽着骂他:“你这个……禽兽!呜呜……说话不算话……大坏蛋!”
莫佚被她的举动和奶凶的声音逗乐了,一把握住她的小拳头,放在掌心揉捏:“这次不错,没有被做昏过去,只是这小手打疼了可怎么办?老公可是会心疼的……”
桑晚渔不理他,见自己拳头被握,又气呼呼地改成用双腿去踢打他,奈何腿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高,踢打的力道也小的可怜。
莫佚没费劲就按住了她没力气还不安分的双腿,身体一倾压到了她的身上,将脸颊贴在她一边饱满的胸脯,手覆上另一边,手指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划来划去,然后掬起一捧香软的乳肉摩挲。
“晚晚是还在发育吗?怎么摸着比以前大了不少?”半年前他还可以一手掌握她的一只奶子,现在怎么握不住了?
桑晚渔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身体便也就放弃了挣扎:“可能是月经期,经期胸会涨大的……”
莫佚一边趴在她胸口听她的心跳,一边摸着她丝滑绵软的乳肉,满目的迷恋:“晚晚真是一个小妖精,天生勾引老公的小妖精,能把老公迷死……”
这话在桑晚渔耳朵里却不像是赞美,她扯着莫佚浓密的黑卷长发,气呼呼反驳:“你才是能把我吸干、引诱我、会让我早死的妖精!现在却来反咬我一口……”
莫佚低声笑了出来,倒是对她的指责很受用。
他扒开她的胸罩,柔软滚烫的唇寻到那颗粉嫩的果实便含住了,口中在不断吮吸挑逗着、舌头舔弄着、牙齿轻咬着、感受它在自己口中慢慢变硬涨大。
桑晚渔挺起了胸脯眯起了眼,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扯了扯他的发根:“唔……轻一些吃,疼……”
莫佚难得听话得真放缓了口劲,又贪恋得吸了一会儿,便吐出了奶头,手撑在座椅边上支起上半身往上移动,直到与她头顶并齐。
他的发从头顶倾泻,散落在她的胸脯和双肩上,车外的路灯光线打在他的鼻梁和额头,圆长的桃花眸里像有一个夺人灵魂的深渊,深渊里却又满是温柔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