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水勤,项文端关上了门。
水勤站在门外说拜拜的时候他想吻她的嘴。他感知到有些事情正在发生变化,但水勤已经在他身边,现在的感觉极好,怡然自足,他只用等时间给答案。
就是入睡前的时间有点难熬。
项文端伏在床上试着找水勤遗留的气息,似乎有一点,又像他的错觉。
手掌在床单上滑动,她躺过的地方。口交时候他握着水勤的大腿,细嫩的皮肉被手指按得凹陷,指端传来象征青春的弹力。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技巧生涩,她舒服了吗?她对床上的感受很诚实,下次问问。
又要等一周。
项文端闷头解决了欲望,洗手入睡。
早晨,水勤在寝室床上醒来。
她没有立刻起床,望着天花板回想昨天喝酒后自己说过做过些什么。
还好,没有绝对不能说的。只不过最后吐露了几句真心话,现在想起让她有一种心脏被人剥出来看的不适感,应该可以克服。
不小心越界也没被项文端发觉。她想起了项文端的那双眼睛,微缩的银河坠入海里。不是项文端符合她的审美,是看到他以后,她的审美才有了满分模版。
所以,她也许原本就对他有好感,相处以后意外地合得来,他们的性格中都有随性的部分,聊天也很舒服——
这才真正危险。
性事合契决定了他们可以做炮友,已经是最亲密的身体关系,加一点点重量就会导致失衡翻覆。
止步于此,不应再深入,水勤理智地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