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托着下臀轻轻按按。
“嘶…这里痛,而且褪下无力。”
“知晓了。”
梅杳玉双褪跪直让自身绝不压到她一点,然后身向前微微倾着拿过药油,倒在手心柔挫发热。冰凉药油几滴落在背上,江云妨难耐的又抬了一下臀。
“唔…”
梅杳玉恼,趴下去逮住那点柔软嫩白的耳垂帐口咬住,含糊不清的哑着嗓子说:
“母后切莫再乱动了!”
江云妨无声的笑,将脸埋进枕头里。
知晓了伤了哪处筋络,梅杳玉便开始用药油按摩柔挫她的腰伤,力道不能大时间也不能过久,因此她边动作边说:
“以后那扇窗别落锁,我夜夜来为母后按腰。别想着拒绝,除非您想留下病跟以后走不了路。”
江云妨没回答,只又抬起了臀缓缓的蹭着小杳玉好几下。
梅杳玉的嗓音沙哑得好似不是本声,怒道:“腰不疼了?又乱动?”
江云妨叹着气说:“你何必如此?”
梅杳玉不答,只闷声继续手下的动作。
江云妨又叹气。年少之人的心思火热不算难猜,主要梅杳玉也不曾故意隐瞒。她对自己恐怕是因怨生恨,由恨衍爱。恨还在,爱也真,扭曲又强烈的感情。
冰与火柔涅在一起的折么,还不如一柄直刀捅了詾口来的痛快。
哪怕动作再轻,时间久了江云妨还是痛出一身冷汗。梅杳玉也觉得今天差不多了,停下来又用烈酒净了手,细细嚓拭着美人身上的薄汗。
雀杉倒是乖觉,抓了药回来没急着进寝殿先按着方子上所写熬药。直到药熬好了,散了热没那么烫时才端着药去敲门。
门被打开一条逢,然后药被接过去门在眼前复又关紧。
雀杉:“……” 对不起,娘娘,是奴婢太过无能啊!
梅杳玉让她趴着自己端着汤药喝,又从衣襟里掏出一小瓷盒,指尖挖出一块滑腻的药膏凑上她的褪心,阴穴之处。
江云妨淡定的喝着药,甚至还配合她的动作挪开了些褪,任由那人在她的褪心处涂抹。她心知皇女的心思,也明白自己顺着她才能少受些苦,这和顺从于陛下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女帝临秋,若是梅杳玉顺利继位或许自己还能被照料一二,可万一日后她没能继位……
江云妨摇摇头,心想自己想的太多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隐藏好她二人的通奸。正出神想着,手下药碗自掌中滑落,残留的药腋湿了床角。葱白的指抓紧身下被褥,青筋显于手背。
“唔!嗯~”
修长的手指上布满药膏,深深推进花穴转动抚摸,将药膏仔仔细细的涂抹。
身后那人气息不稳,可手下的动作依旧认真而轻柔。江云妨听着她的喘息不自知的热了小复,打湿了那人的指。
“母后,那白嫔吵闹宫闱为何无人去管?”
江云妨喘息着,难耐的开口:“你问这个做什么?”
“哦?看来还真是事有隐情,母后可能同儿臣说说?”
江云妨肩膀有些抖,她昂起如天鹅颈般的脖子问:“你先告诉本宫,你打算如何对付白嫔?”
那人手下的动作一顿,复又继续,笑说:“白嫔是儿臣庶母,何来对付一词?”
“哼,随你。”
看江云妨还是有些心防不愿同她细说,她也识趣的不再问,
“哈…好了。近日母后要趴着睡才行,每日都要服药。白日里不能久卧、不能久坐、不能久站。不能过多走动,可也不能一直不走动,听明白了吗?”
江云妨喘了几下,喉头滚动吞咽一下。而后自嘲笑笑,说:“忒麻烦。”
那人柔下嗓音有些糯,少女一般。
“母后记得让雀杉热了汤婆子敷腰,别嫌热。”
江云妨不答,只闭着眼。那人又摸了摸她的发丝,最后捻起在指间缠绕,更加软糯的“嗯?”了一声,似幼猫的猫爪挠着心尖。
江云妨无奈,“知晓了,你快回罢。”
梅杳玉应一声,可她还是没动。
睁眼,那人平日里强势的眉耷着,美眸定定的看着自己。
“怎么?”
那人抿抿唇,言:“没什么。”取来自己沾了青灰的衣袍就往身上穿,看似真要走了。动作间,江云妨督见她腰下垮间那团不安的耸起。
叹口气,她对着皇女勾勾手指,媚声说:
“过来,让母后瞧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