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石翰已经躬身领旨,带着小太监出门去寻皇后。
房间內梅杳玉的结还没消退,两个人紧紧相连。江云妨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眩晕,她努力摇摇头劝说她:“太过莽撞了!你仅有半数禁军,输赢还两说,那普亲王的府兵就压在山脚,你若和女帝两败俱伤,他是先帝血脉可直接归京登基,你想过没有!我不信菱妃会允许你这样做。”
梅杳玉一廷身泄出最后一点精水灌满美人的宫腔,然后呵呵笑着说:“母妃的酒水里有迷药,想是程禾早就借着母妃醉酒的借口离席,现下已经逃到后山了罢?”她看着江云妨的双眸,这样的眼神过于热烈仿佛是最后一眼,沉重如千斤。她眉眼柔和眼眸起了一层雾气,笑说:
“母后,您到底应不应?应下,你我放手一搏。不应,我便打晕你去拼一把。若胜了,你依旧是皇后,我便是皇帝陛下。若输了,我拼死也要赶回来先杀了你再自尽,我说认真的。”
江云妨心中暗骂,这女帝的疯魔好似传给了女儿,真不愧是梅氏血脉。结消退了,梅杳玉已经要动身。她狠狠地闭了闭眼复再睁开,说:
“应!快些给本宫穿衣。”
房门打开,雀杉赶紧进房捡起地上的外袍先挂起来抻平褶皱,然后再捡起…地上的…湿哒哒的衣群和內衫…她为难的看着皇后娘娘,一脸的裕哭无泪。
梅杳玉在收拾自己,用朝服外袍遮住湿了的库子和下摆。看了一眼雀杉蹙着眉语速飞快的说:“赶紧脱!你的衣衫先给皇后穿上,然后用外袍遮住全身。”说完去给皇后挵有些散乱的发,多亏今日她打扮的不够隆重,因此整理起来也不难。
雀杉动作着,心里复诽梅杳玉无数遍。自从皇后娘娘和她扯上关系,应付紧急情况劳累的人总是她,殿下自家的岩霖怎么不用?非要一直累自己?
刚想着岩霖,岩霖便寻过来对梅杳玉说:“石翰公公寻皇后呢,奴婢说皇后醉酒小憩,一会儿便到。”梅杳玉点头称:“好。”
……
当皇后走向正殿时,双褪间的小穴还夹着梅杳玉的精水,随着走动宫腔內的精水缓缓的顺着小穴往下流,皆被厚重的礼装所遮挡。
她入殿,好似看不见跪了一地的大臣和地中央的一大摊鲜血。她直直的走向正座女帝,不顾鞋底踩到了浓腥的血腋。
“臣妾拜见吾皇万岁。”
“平身,到朕身边来。”
此时有人禀告:“启禀陛下,皇六女入殿。”梅杳玉随着通报,步入正殿在门口处跪下叩首,不言不语。女帝不知她真实意图,以为她知晓了今日之事心生委屈做样子给众臣看呢,因此她也没理,只看着走到身边来的皇后,轻声说:“皇后该知晓唤你来是为何,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可这么多年朕竟未成全你,只要——你容得下柳师,朕同你生个嫡子。”
一旁的柳师此时站起身,规规矩矩的跪拜江云妨,口中说:“臣拜见皇后娘娘。”
梅自南从女帝膝头走下,随着父亲一起跪拜:“儿臣拜见母后千岁。”
众臣气的咬牙,可也十分关注着皇后接下来的反应。梅杳玉耳朵一直听着,低垂的脑袋侧目同暗中的一双眼眸对上。只要皇后咬死口不认这对父子,那么臣子的心便有底了,最后加上准太子的态度,人心就可尽在手中。到那时,梅杳玉一个眼神示下,暗桩立刻动手。
江云妨侧身用余光看了眼大殿之上,此时真是撼天动地之前的宁静,有多少人的姓命皆取决于她接下来的反应。
抱歉,杳玉。
“免礼,柳贵君、靖亲王殿下。”
众臣哗然,女帝笑。
“陛下,禁军守在偏殿做什么?别吓到了众臣家眷才好。”江云妨眼神示意女帝,女帝心惊之下大喊:“调禁军归正殿!”
梅杳玉咬牙,来不及了!她依旧垂首,手指抓在地面有节奏的点着,暗中双眸了然取消了进攻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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