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进了卧室。
沈问礼跟金歌说:“比他爸心思还沉,都猜不到他想什么。”
金歌淡淡一笑:“猜什么?只要知道他善良就行了,其他我们不用管。”
说的也是。
沈问礼不说话了。
沈听温把门关上,拿出手机,点开周水绒的朋友圈,看着她唯一一条状态,一张海平面的照片,发表时间在三年前,竟也能看两个小时。
没什么好看的,但就是想看。
他把周水绒的备注改成了‘周水绒’,觉得不好听,又改成‘水绒’,好像也不好听,他接着改,改成‘那个人’,又觉得莫名其妙,最后还是改回了‘绒绒。’
嗯,绒绒挺好的。
徐宿跟周水绒一起到家,他把从超市买回来的水果放进冰箱,说:“我明天要去一趟歧州,然后回云南,你自己没问题吧?”
“嗯。”周水绒把包放下, 转了转脖子。
“有事给我打电话,要是有人……”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周水绒闭着眼十连发飞镖全射中靶心……他都做不到。
周水绒睁开眼,没看自己的战果,问他:“要是什么?”
“没事。”徐宿走到周水绒身边,有点语重心长:“你跟一般人不一样,这是你的优势,也是你的劣势,我知道你会保护好自己,但不到必要时刻,还是不要让人发现你与众不同。”
又是与众不同这个词。
周水绒没辩解,没反驳,只是淡淡说了个:“我知道。”
徐宿看着她,看到自己不好意思,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清了清嗓,说:“你也要记得,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周水绒笑:“也包括你吗?”
“包括我。”
周水绒觉得沈听温那个小废物应该不至于是个坏东西:“也不绝对。”
【5】
徐宿走了,周水绒要一个人面对陌生的环境了,她是不怕,周思源有点担心。长辈嘛,就是会瞎担心,生怕自己的崽在陌生的环境过的不好。
周水绒来北京第一次接到周思源的电话,刚叫了声舅舅,她舅舅就给她安排了很多任务。
“记住了吗?”周思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