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疼:“你管我骂什么,过瘾就行。”
沈听温咬住她一绺头发,“骂我就能过瘾?那我腹肌不白练了?”
“你练不练腹肌跟我有什么关系?”周水绒躲他的脸,他成天勾引她,她总禁不住勾引。
“我让你过瘾啊。”
“我不用!你起开!别挨着我!”
“可我想过瘾了。”沈听温嘴唇贴着周水绒的嘴唇,温热潮湿。
周水绒觉得自己躲不过去了,讨价还价:“我有话要问你,等我问完,洗完澡,然后做。”
沈听温不要:“你每次都这么说,然后洗完澡就说你困了,我不让你睡,你就说我不爱你。你就算养条狗,隔三差五也得给它吃顿肉吧?何况是养老公。”
“丢不丢人?你一爷们让我养?”
不丢人,沈听温跟她撒娇:“我养你吃穿用,你养我别的。”
周水绒耳朵麻了,推他:“你滚开!别弄我!痒痒!”
沈听温知道,他再不放,她要打他了,她打他从不手下留情,但他就不放,她有本事就打死他。
周水绒下一秒就拧了他胳膊,逃进门了。
沈听温看着周水绒那个怂样,笑容再也不下眉梢了。
沈听温不会做饭,就给周水绒叫外卖,他叫的外卖都得有主题,营养均衡,但周水绒每次都不会吃超过十口,她饭量一直不大。
周水绒吃完饭洗了澡,让沈听温吃饱了滚蛋,她洗完澡出来他还没走,还出去给她去拿了快递。
“二爷给你弄了一副小叶紫檀的象棋。”沈听温说着话把象棋盒子拆开了。
周水绒早知道,二爷早跟她说过:“你怎么还没走?”
沈听温说:“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周水绒没话跟他说,就是想个借口逃脱他的魔爪,“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沈听温问她:“你是不是怕你说完了我就想过瘾?”
“你不是吗?”
沈听温放过她:“那我跟你保证,今天我什么也不干,作为交换,我要在这里过夜。”
这话乍一听好有道理,再一听沈听温这是空手套白狼。“你本来就应该什么也不干。”
沈听温没骗到她:“那我跟你下一盘棋,你输了就让我这里过夜。”
周水绒跟二爷来过那么多盘,她会输?“要你输了,以后过瘾的事我说可以才可以。”
沈听温笑:“行。”
第一把,周水绒输了。
沈听温就把T恤脱了,已经准备好过夜了。
周水绒不服气:“三局两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