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由夹住了腿:“你别弄我了……”
沈听温抬起头来,拉着她的手到自己那件东西上,“那你,弄弄我?”
周水绒不要:“我手会酸。”
沈听温撒娇:“老婆你可以用嘴,我教你。”
“你好不要脸沈听温……”
沈听温要脸啊,就是在周水绒面前不要脸,但这不正常吗?哪个男的对自己老婆还斯文矜持装腔作势?那不都是天天被老婆馋哭的状态吗?反正他天天馋,天天哭:“就舔一下,好不好?”
“你之前也说就五分钟!你说话有准儿吗?”周水绒不信他了。
沈听温知道了:“他们的女朋友都给他们口,我女朋友不愿意,可能是我女朋友没那么爱我吧。我知道了,没关系的,我爱你就够了。”
周水绒给了他一脚,然后就把他摁床上,两只手握住他的东西,伸舌头舔了一下头部。
沈听温要疯了。
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周水绒已经看透了。也怪她自己,她但凡可以无视他装蒜那一套,她就不用手酸又嘴酸了,那里还被他插得火辣辣的疼!
到天亮,两个人才消停。
沈听温给周水绒洗了澡,重新抱到床上,然后任她靠在自己胸膛。
周水绒好累,不想说话。
沈听温不是,他累,但可以说话:“你什么时候嫁我?”
“你很急吗?”
“急。”
“那急着吧。”
“周水绒……”
周水绒说话好累:“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个杀手,你让我的梦想破灭了,你还想娶我?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娶你,你却想当一个杀手,这可能就是没那么爱吧。”沈听温说。
又开始了。周水绒说:“那我小时候又不认识你。”
“咱俩在夏令营上第一次见,我都记住你了,你为什么记不住我?”沈听温就是很委屈。
“那时候我才五岁左右,我怎么可能记住你?”
“那我怎么记住你了?”
“你早熟。”周水绒说着觉得奇怪:“你熟太早了,你觉得正常吗沈听温?”
“反正你就得嫁给我,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不嫁给我,天理难容。”沈听温开始耍无赖,这是他的强项,他就爱来这一套。
“你要点脸吧沈听温,我爸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