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生懂了,都有点尴尬,但因为是几个人一起,所以很好消化,挽着手走开了。
沈听温闭上眼,靠着墙上,他好累,他没那个信心再坚持五年了,这五年他真他妈不像个人!
周水绒啊,你他妈怎么就不回来呢?
你他妈连一句爱我都没说过。
我真他妈够贱。
他慢慢蜷缩起身体,刺骨的风打过,几乎要打碎人骨,他都没点感觉,疼得多了,这算个屁。
得知周水绒不在的周夕宥往外跑,被李滚抱住腰,
周夕宥号啕大哭,咬着李滚肩膀:“沈听温他凭什么瞒着我们!他凭什么!他凭什么!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我问问他!凭什么!”
李滚吻着她的脖子,心很疼:“他比你不好过……”
周夕宥抓着李滚的衣服:“我还怪她不回来,我凭什么怪她不回来,她来过那么一下,我们一半人的命都是她救的,我们凭什么怪她……”
李滚抱紧她:“宥宥,你别这样……”
周夕宥生自己的气:“她刚刚喜欢沈听温……她还没好好被喜欢……她才刚刚有朋友……她还没被她的朋友保护一次……”
李滚吻她更深,但安抚不了,她太难过了。
不光周夕宥,祝加夷、赵孤晴她们知道后都一度站不住。周水绒不是走了,她是不在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沈听温再一次站在秦岭山脉中部山巅的元诀宫前,愁绪万千。
这元诀宫是道教圣殿,三进三出的高门院落,鎏金匾额书元诀至道,信徒无数,香火不断。此时正是法事密集的时节,院门大开,松阴如旧。往远处看,云在青霄,往近处看,俗在人身。
沈听温这个俗人又来叨扰道门圣地了,只盼得莫逆真人一见。
小道士看到沈听温,摆正头巾,说:“先生,宫主云游去了。”
“我见莫逆真人,还请道长指一条明路。”沈听温作揖行礼。
小道士回礼,道:“莫逆真人早已还俗,您想见他那要去红尘里寻了。”
沈听温想过这一遭又是闭门羹,不甚在意,来年他还会来,来得多了,就没那么多遗憾了。
他转身出宫,亦有一女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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