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命了,公安部还不起了。
……
回到岛上,周烟和医生已经在停机坪旁等待,司闻和俩人把躺着周水绒的病床搬下来,什么话都没说,小跑着往房子方向推。
周烟忍了那么多天,看到被捂得那么严实的周水绒,心理防线被击溃。
岛上近日风大,刮在周烟脸上,带走她的眼泪,留下生疼、心疼,没有最疼,只有更疼。她跟上去,在进病房前停住,没等护士回身拦住她。
这间无菌房是司闻用来给自己做手术的,他花大价钱跟那么多医生签私人协议,也是为了自己,却没想到先给他女儿用上了。
周烟转身靠在墙上,无声落泪。
司闻走过去,拇指擦擦她的眼泪:“是我错了。”
周烟不看他:“如果我们没有她。”
如果我们没有她,如果她出生在一个平凡安全的家庭,如果她不受你影响从小喜欢刀枪棍棒……如果你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告诉她你也很爱她……
周烟慢慢靠进司闻怀里,司闻是她的方向,而周水绒是她的方舟,一个告诉她往哪走,一个让她有了家,“你跟我都对不起她……”
除了早年对周烟后知后觉的爱,司闻就没觉得自己错,但在对周水绒的教育上,他真的欠缺太多,他是养了一个好孩子,却也对不起这个好孩子。
……
【119】
周水绒有意识的醒来是一个星期之后了,她喉咙肿胀,像是塞了一大团图钉,吞咽口水都觉得脖子要断了。她脸也控得肿了,眼睛更是,双眼皮从没这么明显。
周烟拆了她的胃管,擦擦她被弄红的鼻子,说:“哪里疼?”
周水绒哪里都不疼,没什么感觉。她看向墙上的画,是一幅抽象画,画的独角兽。
那画挂在那儿那么多年,周水绒都没看过它几眼,这一看,周烟懂了:“他没事,你爸去解决了。”
周水绒眼睫动了动。
周烟轻轻摸摸她的脸,假装吃味儿地说:“男人比你爸妈都重要,醒来先找男人。”
周水绒小幅度皱了皱眉。
周烟淡淡地笑,笑里倦意略重,她说:“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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