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问她:“你可以放弃沈谕安吗?”
周水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你可以放弃司闻吗?”
周烟放走了她,女儿很重要,但司闻更重要,她以为她可以端平,或者不像司闻偏心那么明显,但危险来临,她只考虑司闻。
所幸,都是值得的,周烟也好,周水绒也好,都遇到了值得的人。
……
周水绒回到船上时,沈听温已经醒了,在摆象棋。
近来他很喜欢跟周水绒下棋,因为规则是周水绒每输一次就要亲他一下。他耍坏,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很多残局,天天给周水绒摆。
现在‘将军’两个字已经不代表输赢了,代表周水绒要亲沈听温。
周水绒看到棋局就头疼,目不斜视地路过。
沈听温捞住她的腰,把她捞到怀里:“今天还没下棋呢?”
周水绒不下:“你自己下吧,左右互搏。”
“你是不是耍赖?”
“要点脸吧沈听温,哪有你这样用残局套路我的?我上几次当就行了,绝不上好几次。”周水绒话说的很坚定,听起来似是下了决心。
沈听温有点难过:“九年,我见也见不到,抱也抱不到,我现在想要点补偿,也不多,就亲一下,你说我不要脸。”
周水绒:“……”
沈听温像只小猫,猫在周水绒胸脯:“我们以前天天做,现在就一个星期一次,你变了,你一定是嫌弃我不年轻了,嫌弃我的肉体了。”
又来了,又来了,周水绒把他的脸从她胸上拿走:“一个星期一次,一次做做停停好几天,我也很好奇,沈听温,不是说男人年龄越大能力越差吗?你逆生长?”
沈听温给她科普:“这个跟体质有关系,而且我从小洁身自好,没有不良嗜好,有多少都给你留着,我怎么就年龄越大能力越差了?你不能拿别的男人跟我比,别的男人是你老公吗?你周水绒的老公活儿能不好吗?”
周水绒不听他歪理邪说:“你放开我,我去把东西放下,我要晒太阳了。”
沈听温不放:“你晒啊。”
“你松开我啊,你抱着我我怎么晒啊?”
“你就躺在我身上,你敷面膜时不也躺在我身上?”
“那你别动手动脚。”
“我给你按摩还不行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