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的降雨让最近S市的天气有些潮,他又穿着厚重的西装,额头不知何时泌出了细密的汗珠。
郝嘉擡着手,细心的帮他擦拭。
这样亲密的举动,对于已经成年的他和她来说,终究有些不妥。
况且她凑过来时,之前那若有似无的花香又再次萦绕在了鼻尖。
他于是轻轻正好按下她的胳膊。
正好电梯到了,他往前两步按住按钮,扭头示意她和另外几个等在门口的人先进去。
机场的电梯从来都很宽敞。
郝嘉进里占了一个角落,身边还留有足够给郝振和行李箱的位置。
只是如果下一层还有人要上来的话,这位置便将变得拥挤。
考虑到这一点,郝振最后进电梯时挨着另一个男士站在了郝嘉侧前方。
自从两人相继成年以来,郝振便格外注意他同郝嘉之间的男女之防,时刻回避身体任何部分的接触。
真是个老古板。
郝嘉忍不住在心头暗笑了一句。
然而,当她从后面看着他那被西服修剪出的腰身时,她却忍不想,那样劲瘦的腰,抱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手感,设想她从后面贴上去,咬他的肩头……
郝嘉今年春天刚满过二十。
男女间那些该知道的事,她都知道了。
说起来她的“启蒙”老师还是眼前这位呢。
那是在某个夏天。
某个八月初的下午,阳光明媚,微风很轻。
郝振打球回来,在洗衣房换衣服。
他将满是汗水的T恤从身上脱下来;房门没关,郝嘉经过,藉着不明不暗的光线,看到里面赤身裸体的少年。
麦色的肌肤,匀称的骨骼。
微凸的锁骨往下是好看的胸肌线条,属于少年人的的肌肉纹理清晰,并不贲张,却恰到好处。
他劲实的胸膛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地起伏,平坦的腹部往下,两条人鱼线曲骨沿伸进那低腰运动裤。
那里有一个明显的凸起,从裤子系绳前部凸出;她的目光从上面游移而过,脸颊迅速地泛起一股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