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日子里,在喝醉的那晚,还有刚才;当她将脣贴上来的时候,他确实是有反应的。
好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疯长,在凝固,在变化……最终悉数化为真实、凶猛的欲望。
他越是抗拒,越发隐祕地渴望、兴奋……当紧紧圈住他腰,当她颤栗乳首隔着衣服蹭上他的胸膛,当他颤抖的喉结被她吻住……他能感觉到下身勃起的阴茎,张扬狂肆地叫嚣着,想要冲破牢笼。
他身体的器官诚实地在表达它的情绪。
同时他也在犹豫,在质疑。
如果他对她有欲望;同时关心,在意她,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并且无法想象,无法放心有一天要将她交到别的男人手上,让别的男人来做这一项事情——
这是不是喜欢,是不是她想要的喜欢?
这明显超出了亲情的界限。
情感在挣扎的同时,理智却不允许他继续往下想。
郝振看着郝嘉,许久才张口:“我从来只当你是妹妹。”
郝嘉愣了一瞬:“好,我知道了。”。
她从泳池里利落的爬出去,起身离开。
郝振听到溼哒哒的脚步一路响至走廊尽头,然后关门、落锁。
泳池随着她的离开渐渐平静下来, 除了溅出池外的点点水花,再看不到半点波澜。
可他身下的欲望却依旧胀痛的、直挺挺地硬着。
摊牌的第二天早上,公寓里很安静;没有郝嘉在客厅放着音乐练瑜伽。
郝振一如既往做早餐。
两片烤的刚刚好的吐司,配上了培根和金黄的煎蛋,配上郝嘉最爱的草莓汁。
郝嘉洗漱出来见到自己那份早餐,倒也没拒绝,径直拉开凳子坐下。
两人对坐,都没有说话
沉默的氛围让人觉得尴尬,郝振在饭后打电话个吴祕书,重提找公寓的事。
“不用这么麻烦。”郝嘉这才转头看他,“昨天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她说完,回卧室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
她穿着随意,不象是去上班;美术馆的休息也不固定,郝振等到晚上,才搞清楚她是逛街去了。
她拎着一堆购物袋子回来,目不斜视地径直穿过客厅,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