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旁边的手机闹铃按时响起。
“哥哥……”郝嘉似乎被吵到了,伸手去推他,发现旁边空的,忽然就醒了。
“早安。”她向他眨眼,带着点懒音道。
“嗯。”郝振按掉闹钟,起床换衣服。
郝嘉的目光本来是追随着郝振而去的,直到郝振把更衣室的门关了。
至于吗……
昨晚明明她两人都坦诚相见了,现在他避什么嫌?
“假正经。”
郝嘉暗自吐槽,忽然想起件更重要的事,连忙用床头那条她昨天褪下的浴巾将自己裹起来,藉着柔软的地毯一跳一跳往洗手间蹦去。
糟了,糟了!
郝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现在她头发乱蓬蓬的,脸上隐隐泛着油光,眼睑周围全是干了的的泪痕,眼角还有……白色分泌物。
她为什么不早一点起床洗漱一下自己?!亏她刚才还自我感觉良好地跟郝振眨眼。
郝嘉懊恼不已,连忙开始洗脸。
郝振换好衣服出来,随手将床上乱蓬蓬的被子叠了;然后他注意到——深色的床单上,掩在斑斑点点干涸了的液体中,有一抹稍不注意就让人忽视了的暗红,。
这……这是……
反应过来的郝振,当即像被震住了一般。
“昨晚,你是第一次?”许久,他才问。
郝嘉刚从洗手间蹦出来,就见郝振抓了她的罪行,当即心虚地垂下了头。
昨晚,她有意勾引他和她上床。
无论从之前的言行,还是昨晚的举动,她都表现得象是个老手,这是她早算计好的——就是不想让郝振知道她是第一次。
就像许多男人在和女人上床时,知道对方是第一次,必然有所顾虑。他们之间还有兄妹这层关系,她当然更不能让他知道这一点。
她本来想要等他走后偷偷销燬证据的。但他先发现了——
“我……”郝嘉忽然有些紧张。
她的嗓音因昨晚叫的太多,还带着隐隐嘶哑;裸露的雪肩上满是深深浅浅欢爱后的痕迹。
她垂着头,小心的擡眼看他;眼里是一种融合担忧、讨好、患得患失的复杂情绪。
郝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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