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们家根基在A市,你小时候搬去那边是因为你爷爷身体不好想去那边养老。在陌生城市打官司,你知道有多麻烦吗?”
说到这,她端起茶杯润了润喉,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许多,“那个孩子——的确可怜。可你那时候被救出来就高烧一周,好不容易清醒就闹着要我找到她,还想要我收养她。可儿子,妈妈我不是神仙。我只是你的妈妈。我已经尽力把她爸关到最久了,我没办法再做更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障你的安全,让你远离那个家庭。”
听到祁母坦白,祁砚反倒失去了所有怒气,他有些无力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撑住额头,垂下眼皮开口,“那她爸爸被判了几年?她这些年怎么生活的?”
祁母看着儿子的样子叹了口气,“十年,判了十年。我听说那孩子被送到福利院有没有被人领养我就不知道了。”
十年,也就是说那个人渣已经被放出来了。
况青现在还能正常上学,看来那个人渣应该没有找到她。
想到这,祁砚的心才稍稍放松。
可转念一想,十年,也代表着况青独自生活了十年。
他不敢想一个没了妈妈,还被亲生父亲虐待的七岁女孩要如何生活下来。
会不会有人欺负她,她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哭鼻子。
祁砚躺在床上,视线看着天花板,脑袋里想的却全是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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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祁砚微信时,况青刚刚和同事交接完,正躲在后厨吃饭。
撕开包装袋,将三明治放到嘴边咬了一口。被放在桌角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况青将手中并不美味的三明治放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祁砚的名字映入眼帘,“晚上一起吃饭?”
况青的手指按住祁砚的名字摩挲几下,盯着消息看了一会后就将手机锁屏收了起来。
她站起身将没吃几口的食物装回盒子内,放进背包,换下工作服走出后厨。
“我先走了,拜拜。”和众人道别后,况青背上背包,推开门走了出去。
徐望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怔神,祁砚生日那天他也在现场。自然也察觉了况青与祁砚的不对劲,更何况后来两人全部消失,虽然并非同时离开,可徐望就是觉得祁砚一定是和况青在一起。
徐望一直都清楚的认知到自己和况青在一起的可能性小的可怜,且不说他敢不敢透露出一丝一毫,就说况青本身对他就毫无感觉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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