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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瑾担心她,一同前往,听到她呕吐,一种猜测萌生,“悦薇?你这月的大姨妈有没有推迟?”

正是这句话敲醒了顾悦薇。

几乎没有等,离开了餐厅直奔最近的药店,买了十几个测纸。

……

顾悦薇从没想过戏剧性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生活明明都这么乱了,竟然还又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吓。

对,是惊吓,不是惊喜。

洗手台上好几个验孕纸都是双杠,盛瑾就站在门口,“林森的?”

“不是。”

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不是林森的还能是谁的?她感情上始终如一,再跟林森在一起后绝对不会还跟顾亦或者陆子旭有暧昧的纠缠,“你准备怎么办?”

“流掉,我不会生下来的。”

跟精子库买个精子不一样,如果生下这个孩子,自己的人生将会跟那个薄情的男人有无穷无尽的纠缠。

盛瑾劝她,“不找林森再谈谈了吗?”

“谈什么?谈我怀孕了,让他负责吗?”顾悦薇讥讽道:“人家本来就是把我当炮友,我还恬不知耻的去找他,让他负责?再换来几次杀身之祸?”

“他派人杀你?”

“不是他,但跟他有关系。”

走出洗手间,顾悦薇深吐了口气,“小瑾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怀孕的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解决。”

“……”知道她向来好强,从不服输,但这种时候,盛瑾最担心的还是她的身体,“你搬去我那里住吧,至少我能照顾你。”

“不用了小瑾,我薯条推文站自己可以的,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弱,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没有什么能把我打倒的,你放心,真的,这种事情对我而言就是小事一桩,不就流个产堕个胎吗?我能搞定的。”

她说的这般轻描淡写,反而让盛瑾更加担心。

……

夜深。

顾悦薇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钳子清理多肉的枯叶,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变化,但清理到第五盆时,她的手已经明显有些抖,清澈的眸底逐渐泛起了泪光,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涌出,钳子从手中滑落,心底压抑许久的委屈逐渐放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放下手中的多肉,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刚走进门的男人听到她的哭声,脚步轻伐的来到阳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灰色手帕抵过去。

看到手帕,顾悦薇抬起头,一双修长白净的手仰入眼底,沿着手掌向上,白色袖口,黑色西服,一股清淡的古龙水味道,当男人的脸出现在眼底,她反而哭的更加厉害,仿佛是要将全部的委屈都发泄出来,捶打着眼前男人的胸膛,还用脚踢他的腿,“滚!”

男人被她踢的没有一点的疼痛,弯下身子,将她拥入怀中,“舍得让我滚?”

奈何,接下来女人说的话却让他为之一楞。

“你不是他,我为什么不能让你滚!”顾悦薇拿起镊子直直的逼近他的脖子,用尖锐的一端紧贴他的肌肤,“你是谁?”

带着哭腔的嗓音,有一丝颤音,听起来让人忍不住心疼。

男人成熟冷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笑容,手掌沿着她妖娆的曲线向下抚摸,“宝贝儿?才几天?连我都不认识了?”

“给我闭嘴!”用力往他脖子上一扎,“你到底是谁!”

这种疼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低头舔了下唇,闻着她身上诱人的女人香,手掌已经落在了她圆润的肉臀,“难怪能让他魂牵梦绕,临死之前都还惦记着,你确实挺美,美的让男人很容易就忘记自己的身份。”

嗓音已经变回了原声,不再是刚才林森成熟磁性的嗓音,这样的嗓音有些年轻,清脆,声音跟他这张属于林森的脸完全不搭。

(别急,今天努力爆更)

偏执欲(高h1v1)159林森死了。

159林森死了。

客厅的窗帘紧闭,暖色灯带下,男人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英俊邪气的陌生面容出现在面前,他这张脸有点跟林森相像,尤其是眉宇之间。

顾悦薇与他面对面而站,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是谁?”

“别激动宝贝儿,本来我没想过来吓你,是你逼太紧,三天时间不出现你面前,你就要断绝跟三哥的关系,我只好铤而走险代替三哥来见你。”

三哥?

林森还有弟弟?

男人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慕家老四慕成泰,因为身高和长相酷似三哥林森,关键时刻只能他戴上人皮面具顶替三哥来了北城。

“不是三哥不来见你,是他来不了。”慕成泰舌尖抵牙,眉宇微微皱了下,眼神中还有些哀伤,“飞剑桥的时候飞机坠毁了,三哥也在上面。”

……

顾悦薇一夜未眠,坐在客厅里不死心的搜索了关于英国近期的飞行事故,确实有一架私人飞机坠毁在波兰,北城飞伦敦途径波兰……

慕成泰说飞机坠毁在海里,搜救了一周多时间,目前只打捞出几个机组人员的尸骸,三哥慕成森的尸骸还没找到,还不能确定生死。

跟顾亦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找到顾亦逼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顾亦自知无法再瞒,只好说出真相,“飞机失事后慕家那俩兄弟黑吃黑,你二叔趁机雇杀手伤了我,想置我于死地。”

“所以,林森确实在那架飞机上?”

“嗯,在。”

……

人在面临突发事件时往往会呈现两种极端,一种是撕心裂肺的哭,一种是完全没有反应。

顾悦薇属于第二种,照常的去小幸福上班,逢人微笑,谈客户,视察店面,生活完全恢复正规,就好像那个叫林森的男人从没在她生命中出现过。

她将爷爷留给自己到底股份全部给了小叔顾亦,不在乎之前那场计划中这个男人到底是哪种角色,她只想远离所有人,不跟他们有任何的纠缠。

是陆子旭察觉到她的反常,来到小幸福将她堵在办公室里,干脆直接的逼问,“你要移民?”

“谁告诉你的?”顾悦薇连头都没抬,继续整理手中的文件,一张精致妆容的脸上没有丝毫过激反应,“我的公司都要上市了,我这时候移民是脑子进水了不成?”

稍微松了口气。

“我是要去波兰进修一年,大学读了半年就没上,英语差的就只会说几个单词,管理上我也是半吊子一个,多学点以后管理公司方便,不然万一哪天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怎么办?”

进修一年?

陆子旭问,“可以去英国,为什么要去波兰进修?”

“波兰美啊,小资生活多逍遥自在?我干嘛跑英国遭罪?”放下手中的文件,端起一杯水抿了口,抬头迎上办公桌前男人幽深的眼神,“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还没死心?”

“什么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装傻?”陆子旭扬了扬唇,笑容苦涩,“你觉得他没死,才想去波兰找他对不对?”

“他?你是说林森?”再次提到这个名字,顾悦薇没有半点的痛痒,“你们把他想象的太过重要了,只不过一个前炮友而已,死了就死了呗,反正还能再找下一个。”

“你准备下一个找谁?”

“不知道呢,到了波兰再说,都说欧美人器大活好,我找个粗长的,肯定爽死。”

陆子旭直绕过办公桌,将她一把拎起,没有一丝怜爱,将她摁在落地窗前,捧起她的脸压向了她的唇。

顾悦薇没躲,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吻,没有半点反应。

陆子旭不服输,又埋头在她颈部吮啃,双手还撩起了她的铅笔裙往腿心处伸去,快碰到时,恼怒的收回手,离开了她的身体,“他死了!那种地方坠机根本就没生还的希望!你一直这样放不下他,等于是折磨自己!”

“怎么你们都觉得我放不下他呢?”顾悦薇轻笑,“就因为我要去波兰?好吧,我不去波兰了,我去瑞士,总行?”

……

顾悦薇真的去了瑞士,公司交给了盛瑾,让她找人打理,自己彻底撒手当个闲人。

顾亦那边在跟二叔顾昊的斗争中胜利了,二叔顾昊因为贪污受贿,挪用公款被依法逮捕,而顾家的那些亲戚,眼见着顾昊进去了,一个个的都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再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位子。

但顾亦比较狠,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将这些小人都给赶出了顾氏,顾氏旗下分公司大换血。

九个月后。

盛瑾在法国生下龙凤胎,两个孩子的满月酒在法国举办,只邀请了亲朋好友参加,顾悦薇从瑞士赶来,却连盛瑾的卧室进都没进,就在门口看了看她,洒脱的笑着挥了挥手,“我就不进去了,你知道的,我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孩子哭,你家宝宝一哭,我怕我会忍不住打他们。”

说这话时,她的眼眶中有些湿润,在眼泪快流下来时快速转过身朝楼下走去。

盛瑾所住的这栋别墅很大,有独立的足球场和花园,顾悦薇不想在前厅碰到熟人,一个人来到花园散步,看到隔壁花园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冲她微微笑了笑,明明是示好的微笑,却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女人摁在轮椅朝她所在的位置靠近,隔着藤蔓轻声开口,“能帮我拿一下花台那边的风筝吗?”

风筝?

往花台看了看,确实有一只风筝,断了线。

捡起风筝走过去,看到女人手中的线,原来她是让自己给她捡风筝。

“谢谢,你也是Z国人吧?”接过风筝,女人冲她再次笑了笑,“Z国很美,我去过几次,很喜欢那里。”

“你不是华裔?”

“算吧,从小在这边长大,我爸妈都是Z国人,所以我会讲中文。”

女人并没跟她讲太久,拿着风筝摁下了轮椅离开。

望着女人的背影,顾悦薇眼眸微微眯起,总觉得这个女人笑里藏刀,表面上温婉,因为风筝再怎么断线也不可能飞这边,东风,应该往相反的方向飞不是吗?

(林大大下章出来!憋死我了!总算把这点剧情搞完了!)

偏执欲(高h1v1)160想被操了?(番外顾悦薇)

160想被操了?(番外顾悦薇)

郁烟和梁墨琛也来了法国参加盛瑾孩子的满月酒,抱着他们的宝贝疙瘩,压根不舍得让任何人抱。

顾悦薇坐在角落处,托着腮部注视着郁烟散发着母性光辉的笑颜,再看了眼盛瑾推着双人婴儿车与她讨论着关于孩子的话题,心间微微一酸,端起一杯香槟就往嘴里灌。

却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顾亦拦住,“太凉,喝这个。”

11月的法国有点偏秋天,还不算太冷,沐家那些女人为了好看多数都穿了修身礼服,抹胸,一字肩,短裙,再瞧瞧她,亚麻色的针长袖织衫,里面穿的还是一条到到脚裸的米色长裙,跟那帮女人比,自己穿的算多了。

但是喝杯香槟都不让,有点过分了吧?

“小叔,就喝一口好不好?就一口。”

她撅着小嘴,哑光西柚色的咬唇妆,这样的撒娇,只会撩的男人心痒。

顾亦喉咙发涩,禁欲长达两年多,只靠撸根本就不够,这女人明知道他是只饥饿的狮子,还敢怎样撒娇,“欠操了?”

他是贴在她耳边发问,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有婚约,就算有亲密的互动也不会觉得稀奇。

顾悦薇扭过脸,手指刮挠他的领带,“有点,要不?试试?”

……

别墅的后花园里,顾悦薇背靠着藤蔓旁的梧桐树,双手紧盘着顾亦的肩膀,仰头承受着他的热吻,舌根被他吸的发疼,长裙也已被他撩起,大手抚摸着她顺滑的大腿内侧,激动的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今天为什么突然勾引我?”

“没什么啊,就是想被操了。”她一刻都不想再等,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别问那么多!操我!”

这样相比较起来,她反而变成了饥渴的一方。

但顾亦却停下了,只觉得她今天特别反常,摁住她的手,“把我当自慰器?”

“你不愿意?”

他能愿意才怪!

体内的躁动立刻熄灭,离开她的身体,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点上烟准备抽时,余光扫视到隔壁画面似乎有人在拿着相机拍这里,看到被他发现了,立刻躲了起来。

这女人?是发现了什么?故意选在这里?

夹着烟卷的手抬起她微尖的下巴,审视着她这张比过去更加娇媚性感的脸,舔了下唇,“利用我?”

“怎么能说是利用呢?”顾悦薇勾唇一笑,扯住他的领带把玩,“小叔你当初不也利用了我?我都把股份给你了,你赢了后竟然把顾氏所有的股份转到我名下,还宣布我是你未婚妻,利用我成为了全北城最好的男人,都夸小叔你浪子回头,疼我这个侄女疼到了骨子里,多少女人羡慕我啊,羡慕我有你这样深情的未婚夫。”

“可是小叔,我不傻,你这样做无非是给那个男人看的,他都躲了我一年了,我的心也已经死了,不管他是死是活,都跟我顾悦薇再没任何关系,我只是心里不服,不服被他白白睡了几个月。”

顾亦吐了口烟圈,狭长的眸微微眯起,“所以你才利用我演这场戏?”

“说是利用,倒不如说是试探。”松开他的领带,目光投掷隔壁的别墅,“他就在隔壁对吗?还养了瘸子?”

从见到轮椅上的女人那刻起,顾悦薇心里就有了猜测,搜索了下当年跳楼的那个女教师,并没相关影像,但是搜索哪所学校,却找到了一些支教老师的照片,有年轻时的林森,也有一个模样清纯,看起来娇弱的女人。

照片虽然模糊,但跟刚才那个女人……很像。

想到跳楼,还有陆子旭之前说的那女人并没死,很显然,就是隔壁的这个。

再一想到就住沐时炎这栋别墅隔壁……

“没想到他胃口还挺重,竟然喜欢一个瘸子。”顾悦薇笑着,依靠在树上,笑的特别的灿烂,“指不定那瘸子就是被他玩残的,还好我脱身快,要不然我也得残。”

顾亦很心疼眼前的女人,将烟扔掉一脚踩灭,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直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

隔壁的别墅里,三楼露台上,身形修长的男人拄着拐杖,左边的眉毛,眼皮上一道较浅的刀痕,半年前做了开颅手术,头发都剃光了,现在是寸头,比起过去的短发,寸头将他的脸衬托的更加英气,灰色棉衫,黑色西裤,还未康复的右腿明显有些弯曲,这条腿走路不敢过于用力。

视线落在隔壁花园梧桐树下,虽然离薯条得推文站有些远,但两人姿势不难看出,是在接吻。

烟卷放在唇边微微吸了口,含笑的眸底逐渐蒙上了一层阴戾,旁边的陈普已经扣下扳机,瞄准了顾亦所在的方向,只等待着身边的主子发号施令。

“查一下她今晚住哪儿。”男人幽幽开口,“不要动她,也不要动她身边的任何人。”

“可是这女人她……”给您戴绿帽子。

陈普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这种女人您还要留着?一年前您就应该看透了她,她选择的是帮着顾亦对付您!您不能再对她心慈手软了。”

“我有说过对她心慈手软吗?”打火机的火光在手中亮起又熄灭,“认清你的位置陈普,不要总一直越界。”

……

顾悦薇是趁着盛瑾两个孩子睡着后才跟她告别的,婴儿床上的婴儿闭着眼睛恬静的睡觉,男婴的个头明显比女婴要小些,皮肤也没有女婴白。

见她一直盯着男婴看,盛瑾拿起枕头垫在后背上,“没事的,医生说了就是保温箱里待太久,回头多晒晒太阳就白了。”

“这样也挺可爱的。”她微微一笑,心间却莫名酸楚,及时收回视线,“我先走了小瑾,明天再过来看你,你早点休息。”

盛瑾没留她,点了头,在她走到门前时,又开了口,“时炎给孩子起了名字,叫盛玺,沐盛玺,女儿叫盛暖,沐盛暖。”

“好听,你们家沐总取的名字挺好听的。”

夸赞完,在眼泪快落下来时,快步朝楼下走去。

回到酒店,刚走进去还没开灯,额头就被冰冷的物体抵住,紧接着扳机扣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顾悦薇没有丝毫胆怯,灰暗的房间中,落地窗外的光亮照进室内,面前男人的轮廓没那么清晰,但身上的那股酒精味却很浓,酒精味盖住了他自身的气息。

灰暗中与这个男人对视,抬起手臂摁住了他握枪的手,“劫财还是劫色?”

“劫财的话,直接拿走人家的包就行,所有的钱都在里面。”

“要是劫色不用开枪吓人家的,人家下面正痒,求之不得你用大鸡巴给人家止痒。”

指甲挠了下男人的手背,将他握枪的手往下,冰凉的枪口从额头到锁骨,再到心脏处,“要是不劫财,也不劫色,要是想要我的命,不要爆头,那样脑门子一个大窟窿太丑了,朝这开枪吧,正中心脏,断气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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