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门口呢,咣当。头上一桶水,哦,是热水兜头淋下来,杨氏疼的嗷老就跳了起来,鬼般的扯了嗓子喊,“啊,烫死老娘了,谁这么缺德啊,疼死我……”
门外头,不紧不慢的响起乔飞的声音,“石头,李叔快来,有贼……”
李叔拎着铁揪,“贼在哪?在哪?”
“不,我不是贼,我是你二伯娘,李大兄弟,是我,庆家的,啊疼死我了,我脸,七丫,快去请大夫啊……”
相较于杨氏的焦急,愤怒,乔飞却是相当的悠闲,拦住捏着小拳头黑着脸要往前冲的周石头,她笑笑,“原来是二伯母啊,不过二伯母,您三更半夜不在自家里睡觉,跑我这做什么?”
杨氏吱吱唔唔,又疼又担心。
即担心自己的伤,又担心两儿子。
“我,我……”
“二伯母,您不担心王宝喜他们?”
一句话把杨氏说的白了脸,儿子就是她的死穴啊,“你,你把他们两个怎样了,我可告诉你,他们要是有点事,我和你拼了。”这会到是忘记自己的疼了。
“你说,要是我告官,入室偷盗,行凶,抢东西,会叛个什么罪?”乔飞笑意盈盈的瞅着杨氏,还冲着她眨眨眼,“哦,忘了,估计二伯母不知道,要不,咱们把里长请来问问?”
“不行。”她的儿子还要进学堂,还要考秀才,做举人老爷呢,毛么可以上堂?杨氏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指着乔飞的鼻子就骂,“你好狠的心,竟然要把堂弟往官府里告。”
“你要是不来我家偷东西,我会告你们?难不成,你是来我家做客的?”杨氏这会也顾不得害臊了,连连点头,“对对,咱们就是来做客的。”
乔飞满脸的挪愈,“那,二伯娘怀里塞的,手里拿的被子,难不成,二伯娘想帮我晒被子?”
“对对,我是想帮你晒来着。”话说完杨氏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三更半夜的晒被子?晒个屁啊。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