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篇終章:我的狼男友】6000肉夾劇情,黃暴可怕,三觀不正慎入!
我想到大一春天的化裝舞會,當時跟同學曾霍交往一個月,正是蜜月期。
曾霍是個清秀靦腆的小帥哥,我跟朋友很喜歡捉弄他,叫他的名字、拉他的衣角,看他臉紅。
後來朋友跟我說曾霍對我有意思,我順勢去告白,果然一下就成功了。
雖然跟高中男友什麼都做過了,與曾霍單純拉拉小手、親親嘴,我也覺得很有趣。
曾霍告訴我說他是處,我無所謂,到時候自己弄得容易進來就不會痛了。
就在這樣的情景下,我們參加全校的化裝舞會,每個人都奇裝異服、畫濃妝或戴面具,若不是十分相熟,恐怕連同班同學都認不出來。
我裝扮成一個小護士,穿著粉紅色的襯衫和短裙,腳踩大紅細跟鞋,戴著醫護口罩就來到會場。
曾霍跟我說他要扮成狼人,還秀出那張在玩具店買的醜陋狼面具給我看。
我笑問為何要扮狼人,他的形象明明很適合科學怪人!
他吭哧了半天,才說:「因為狼人想把小護士吃掉嘛。」
搞這招情調!我翻了翻白眼,還是親了親他的臉:「那我就期待親愛的狼人來把我吃掉囉!」
在會場繞了一個小時,收集了七個怪人怪物的搭訕,曾霍遲遲沒現身。
「搞什麼!」我傳了好幾封訊息給他,卻都是未讀,不禁焦躁起來。「這種場合竟放我一個人!」
抬頭看向門口,突然一定,那不就是曾霍嗎!
我大步走向那個披著皮草的狼人,一手往他胸口推:「喂!你讓我等多久啊?一個小時!連一封訊息也沒有!」看著那張醜陋面具:「哇,戴起來真的很兇。」
曾霍沒說話,抓著我就開始跳舞,我也習慣他臉皮薄,靠在他的臂彎在舞池中旋轉。
「咦,你手臂結實了不少呢,穿了幾件衣服啊?還是裝了護臂?」我好奇地問,狼人的回答是讓我九十度向後傾,乳溝給大家看個夠。
「哇,舞技進步好多!」當時的我未深想,只是不住讚揚,很快,一曲又一曲過了。期間狼人從旁遞給我一杯雞尾酒,邊喝邊跳優雅的圓舞曲,我重心挂在他身上,身心都醉了。
「嘿,我們去安靜一點的地方吧。」我拉下口罩在他耳邊輕吐,只把他的耳朵吹得紅了。三步併作兩步把我摟離會場,來到校園後方的樹林。
樹林非常暗,狼人帶我到一處樹叢中間,扯下自己的皮草墊在地上,揭起面具的一角就吻住我。不同於平常的曾霍,他大膽地伸舌挑逗我的唇齒,貪婪地仿佛要把我的舌吮走,驚愕之餘我被他推倒在皮草上,陷入忘情的糾纏。
過一會兒狼人放開我的嘴,我只覺得前胸一涼,內衣竟然已經被解開了!為了方便處男的曾霍,我今天穿前扣式,看看這可不是很方便嗎!
狼人的手掌握住我兩顆乳房,虎口與指腹粗糙的繭滑在細嫩的乳肉上,刮出陣陣酥癢。我才摟住他的脖頸,身下的空虛已逐漸湧上,不可自拔。
「嗯曾霍」我正想表揚他,豈料他一手鉗住我的下顎,食指在嘴邊左右搖晃,示意我不可出聲。
也對!雖然這裡很暗,也是人來人往的校園!我閉了嘴,眼看鈕扣全給他扭開,傾身一口便含住我的乳首。
「嗚!」誰能告訴我曾霍開了幾竅!他的舌頭先捲,再捻,然後重重一吮,生生吸挺了稚嫩的乳首,另一乳也如法炮製。
同時兩隻狼爪在腰腹、背脊間遊走,一寸寸點起慾望的烽火。
「嗯嗚嗯」開放的室外空間使我不敢盡情出聲,隨時會被發現的羞恥加重了身體的敏感度,當狼爪隔著內褲輕撫我的肉縫時,我的體液已經潺潺如泉,鑽縫而出。
「!」當狼人摸到我陰毛潮濕的邊緣時,倒吸一口氣,他用力一扯,內褲居然破了!
「喂,我還要回家耶。」我小聲抗議,只是虛弱如貓叫,狼人安撫似地輕拍我的大腿,一指輕輕探入我的肉縫。
「嗚呃!」好死不死,一挑就挑在陰蒂上,我眼眶濕潤,看著那醜陋的狼頭,面具下的眼睛灼灼地盯著我看,他的兩指在穴口撩呀撩的,不僅把我的體液都撥出來,還刺激得我的穴口肉往外翻。
「好了可以了」我皺着臉,天知道此刻全身對肉棒的渴望有多吵。「進來吧小心點。」
狼人依言拉下褲頭,因為太黑,我只看到他抓著陽具往我肉瓣頂。
此時,他脖子上流下一抹汗,滴在我的胸前,使它輕顫。
這曾霍看起來學得老練,實際上緊張得很呢!我得意之餘,也生出一絲甜蜜。
終於狼人的龜頭沈入肉瓣內,他不急著插入,只是朝陰蒂頻頻頂弄摩擦,終於讓半紅的陰蒂徹底腫起,我也洩了一次。
「好了,你做得很好,進來嘛。」把腿張得更開,我對他撒嬌,使他猛然下推,「咕唧」地深入我的穴內。
「哦哦噢噢噢」隨著狼人的律動,我發現他專挑我敏感處不重不輕地頂弄,隔靴搔癢的感覺太折磨人了!
我忍不住喚着:「深點再深點嘛」兩手攀着他厚實的背脊,期待他更猛烈的侵襲。
狼人也確實這樣做了,他陡然一撞,直奔宮口!頂得我「啊」地一聲,又是淺淺地套弄,然後又是一記重擊,頂得我措手不及,五淺一深的戰略攻得我潰不成軍,肉穴被捅成爛泥!
「嗚嗚好深啊啊」我可憐兮兮地叫喚,渾然忘記這是戶外了,只是用兩條腿緊緊夾住這隻兇暴的狼人。
又讓我洩一次後,狼人讓軟趴趴的我跪倒在皮草上,狼爪捏著我的乳,從股間進入濡濕的肉穴。陽具的深入使我又驚呼一把。
「嗚嗚嗚哦!」他的強勁頂得我挺起胸,看著黑黝黝的草叢,只覺得自己是一隻母狗。狼人含住我的耳垂,結實的胸膛貼着我的背,隨著挺弄燃燒着我的身體。
我把口罩咬得軟爛,要不是這樣,我放蕩的聲音恐怕會響徹雲霄,讓同學們都來看笑話。
狼人就這樣帶我上天堂一次、兩次,也許是第三次吧,我感受到他洩出滾燙的愛意,隔著保險套溫暖我的身體。
後來他收拾狼藉,幫我整理衣裝、套上一件新披襟,送我上計程車回家。
全程他都戴著那個醜陋的狼面具,直到目送我的車子遠去。
回憶完,我瞪著凱:「那是你的第一次?曾霍呢?」我後來見曾霍,他也一副沒事樣。
「我給他叫Cosplay外送,一小時五千。」凱淡笑,我恍然:「難怪!難怪就算我之後表現再好,他都一副坦然接受的樣子!」原來他第一次就吃大餐!
不過這樣的男朋友在大三時,卻拋棄我跟一個清純的學妹在一起了,想來就糟心。
我嘟着嘴對凱抱怨:「把我的胃口養這麼刁,你要負責!」
凱聞言摟住我:「我很樂意,什麼時候去公證都可以。」
我說我爸媽大概希望辦婚宴,凱欣然贊成,即刻著手準備。
爸媽對我們交往半年就結婚的態度有點微詞,然而凱應對得體,他們也說不出什麼意見。
哥私下把我叫過去,他凝重地盤問:「你們突然結婚,有什麼原因吧?」
「沒有,就是覺得想結了。」我否認,他拍了下床。「陳雲菲,妳不要騙我我收到一些照片。」
轟!到底是誰,對我步步緊逼!現在竟然連我哥也「哥!你別管這件事!正凱也知道,他不在意!」
「怎麼可能?」我哥不信。「是男人都會在意!」
我看著他,平靜地問:「所以青霞發生這件事,你也不行接受嗎?」
「不行!」他斬釘截鐵。「發生這種事,我不是在意她遭受什麼,而是無法接受自己曾經保護不了她的事實!」
「那根本是你的托辭。」我指控,哥看著我,表情糾結:「妳聽得懂嗎!我是說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心愛的人被玷污時那個無力的自己!」
「所以你比不上正凱。」我搖搖頭,不想再聽,可我哥還要說:「除非他可以無視妳受到了傷害!他不愛妳!」
「陳雲祺!」我吼道。「你別太過分了,我跟他都不覺得這是汙點,相反的,他愛這樣的我!」
「愛著傷痕累累的妳?真是頭殼壞去了。」我哥低咒。「他不帶妳去報警,我帶妳去!」
「哥!」
我顫抖地拉住他的衣角,搖搖頭。「不要報警,我不要被外人檢視那個過程,我不要。」吸了吸流出去的鼻水,我求道:「就讓這件事過去,讓我平安結婚好不好?」
「雲菲!好吧,我就看康正凱能不能在婚後做好!」我哥看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只能嘆氣。「他要是敢反悔,我就把他揍死!」
「不會的!他很愛我,不會的」我安撫著他,也安撫自己。
回家把這件事說給凱聽,他只是憐惜地摟著我,一手伸進衣襬,摩挲我的背脊。
「妳說得沒錯,你哥思想太狹隘了,這世界上有多少事無法以一己之力維護?難道為了一次飛來橫禍,就要放棄唾手可得的幸福?」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股間,讓我發出一絲輕吟。
「何況那些人再欺負,也無法傷害妳的,因為能滿足妳的人只有我。」說著,指頭深入穴口,攪出滋滋水聲。
我坐在他身邊,被他撩得又恍惚起來,滿腦子都是凱猙獰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