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終章:我的猥瑣芳鄰】(6000字,嚴重三觀不正,滿滿的鹹腥肉,慎入!)
是週六傍晚,我坐在客廳,看著時針往上空轉。
「叮咚!」
我扯了扯嘴角,起身去開門,果真是康。他瘦了,筋骨從肌理間凸出,面容還算乾淨,只是雙眼滿是血絲。
他手提一盒工具箱,還拖了一卡36寸的行李箱來,就擱在門口。
「先拆,先看,還是先談?」他問,我指著行李箱。「先看看裡面有什麼。」
「好。」他也答得乾脆,密碼輪轉幾圈就把行李剖開攤在玄關。
我定睛一看,大多是我們同居時的舊物,我的運動衫、手帕、睡衣、胸罩、內褲,我用的杯子、鬧鐘、牙刷,乍看之下很普通。
然而翻開表層,就會發現底下另有分隔網袋,拉開拉鍊一看,竟各有驚奇。
一整套我的內褲!從兒童尺碼到成年L號,還都是……一看就知道沒洗過的,很多胯部還破洞了!
還有,我用過的衛生棉、生理褲!十幾套被疊得整整齊齊,沾染的血跡早已泛黑,邊上還有黃黃的污漬。
啊!我第一支按摩棒!
咦……這…這是我國高中用的床單嗎?
還有筆,唇膏,粉撲,去角質霜?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
「這些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連我自己都不知丟到哪了!」每拆一個網袋我就往旁邊一扔,不忍直視。
康就站在箱子另一側,俯視我把東西攪得一團糟。
「我拜訪過妳家幾次,每個月會定期淘資源回收袋。」他這樣回答。「早期開鎖並不熟練,後來拿了妳哥隨便亂放的鑰匙,方便許多。」
一個成年男子避開所有人的耳目,頻頻出入我青春期的臥房,翻我的桌躺我的床……
才聯想開頭,我的私處就一陣騷動,嘴裡卻不住問下去:「你那時就監控我?」
「是。」康直言不諱。「我一直很後悔幹了那件事,有了點能力後,就想確認妳過得好不好,人前人後是否都感到快樂……我在妳書桌前還有吊燈上裝了監視器,監聽器則縫在妳的書包底部,一個黏在床頭櫃。」
我鼓起勇氣抬頭看他:「你…都聽到看到了什麼?」
康的眼睛半瞇,幾乎成一條線,背光的臉看不清情緒。
「菲,妳當時日子過得好,但並不快樂,也不滿足。」他說。「從來沒有女性朋友到家裡玩,交情好的男性朋友,最後都會跟你告白。妳嘗試著跟一、兩個親近,卻發現還不如獨處來得快活。父母疼妳,妳卻說不出妳實際的感受。」
短短三言兩語,道盡我青少年時期的苦楚,我不自覺抓緊行李箱邊緣。「都是你的錯!都是你!都是你!」
「是,都是我的錯。」康蹲下來與我平視,幽暗的小眼睛一瞬不瞬。「但沒有我,妳能保證幸福快樂嗎?」
轟!
這句話撕裂我所有的武裝,我今天叫他來,是為了趕走他,可趕走他的未來,我怎麼都聯想不到。
「……你這樣是錯的!你不可以未經我同意就侵犯我的隱私、窺探我的生活!」
「是,我是錯的,我不應該背著妳做這些骯髒事。」對我的指控,康照單全收,暴牙的嘴一張一闔,噘出了更犀利的問題:「可是菲,妳教教我,究竟怎樣妳才會快樂、滿足?」
「就因為我做出那件事,除了順從妳的意願、用生命愛妳以外,我得做些什麼,讓妳的人生感到快活。跟妳交往前我這麼想,現在還是這麼想!這不是一句『我們離婚了』、『不關你的事』就可以放下的!」他愈講愈激動,罕見地在做那件事外,露出猙獰的面目。
「如果我徹底退出就可以成全妳的快樂,不用妳自虐,我早就做了!」
「菲,怎麼做妳才會像我們交往時那樣快活,妳教教我啊!」
我看著眼前扭曲地近乎撕裂的面孔,鼻堵心塞,喉頭的聲響碎成嗚咽:「來不及了!你不擇手段挖出我的需要……好的壞的都被你包辦了……認識了你,又怎麼可能被別人滿足!?你真是…卑鄙無恥的混蛋……嗚嗚……嗚嗚……」
涕泗激流之下,我眼前一黑往前倒去,跌入康的坐懷。
他輕輕環著我,雙臂都在顫抖,任我的眼淚鼻水打濕他的肩頭,不否認不辯解,沒出任何餿主意。
我靠在他臂膀邊啜泣,腦裡糊成一壺漿,更是一點主意都沒有。
兩人就這樣靜默,誰也不動,從悉悉簌簌的吸鼻聲,到沈重的呼吸,再來……
我竟然睡著了。
再醒來已是凌晨,我在床上睜眼,康側躺在我枕邊,憑著夜燈凝視我。
「醒了?」他溫柔地說,卻沒有如以往動手觸碰。
我定定地看著他,抬起手,摸那鬍渣滋生的臉龐。
眉毛雜亂,細眼微垂,顴骨高聳,小鼻暴牙,這就是我醜醜的前男友。
「康正凱,抱我。」
聞言,康抖了抖眼皮,小眼睛倏然瞠開。
「好……只要是妳索要的,我都給。」
他反手握住我的掌,一面掀開薄被,抬足跨來佔領我的雙腿間。
許久沒碰我的身子,他卻一點也不生疏,三兩下把我的衣服除盡,自己剩下三角褲。一掌由腰際撫上,另一手撥開私處的陰毛,停在嬌嫩的縫隙處。
「唔…嗯!」乳尖被拇指輕摳,微微酥麻。我下意識夾緊腿根,康的手指卻順勢游進縫中,輕挑復捻,一根兩根撩動我穴口的軟肉,把我的慾望滋滋勾出。
撩著撩著,我的氣息亂了,康拽著我的乳肉,勾得乳首頻頻發癢,他凝視著我脹紅的臉,眼睛微睜,似笑非笑。
在高興什麼?我恍惚地著麼想,卻覺得很懷念,腿間被他兩指挑得潺潺如注,那種受到侵襲卻無比期待的心情,在他冷不防撓中我的陰蒂時,狠狠圓滿!
「唔!」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康並沒有如以往抽出手指舔拭蜜水,而是撩著濡濕往股間探去,在菊口打圈。
那力道時輕有重,彷彿隔靴搔癢,愈搔愈空虛。「嗯…呃……」我忍不住弓起背,兩腿曲起,只為迎接他的深入。
感受到我的焦躁,康輕笑一聲:「別急。」他用指掌描繪著我的胸形、我的腰腹,另一手徘徊在股間叮叮咚咚淘捻,當下真恨不得抓住他的手戳進自己的穴裡。
正當我忍耐到極致時,康終於不吊我胃口,他曲指回轉,「嘶」地侵入我的肉穴。
以為終於舒坦的我,立刻發現他兩指交互磋磨穴壁的皺摺,一分一寸都不放過,輕柔仔細得讓我差點舒服地尖叫,張開的腿軟得顫抖。
搔到癢處的同時,卻是更加沈重的空虛!
「啊…怎……唔…哈……」我揚起頭仰望康的面容,發現他猙獰的笑容離我很近,卻怎麼也看不清。
「舒服嗎?我反省過的,一定是我不夠好。」他的氣息吹在我臊紅的臉頰,濕濕涼涼。「讓妳快活…還可以讓妳更快活!」
在他不疾不徐的鋪張下,那兩隻手指像是有生命一樣,被穴中飽滿的軟肉包覆,翩翩起舞,每一步都掐在敏感處,讓我眼前電光狂閃!
他怎麼做到的?我恍惚想像著康透過監視器,研究稚氣未脫的少女陶醉的自慰畫面,不斷repeat,尋找我的敏感處……羞恥的快感直湧我的四肢,哆嗦出更多蜜汁。
而已經滿手滑膩的康無動於衷,繼續在我體內撩撥,彷彿運籌帷幄的指揮家,氣定神閒地主導我的呻吟。他怎麼那麼能忍?每個炎熱的夏夜,看著我上身全裸,只穿著底褲在房間裡讀書寫字,一邊看小說、一邊揉自己下體的肉縫……他知道我無數次幻想著,想回到堤防邊的鐵皮屋給他好好疼愛嗎?
他知道……只因為是他的撫觸,就讓我興奮到失去理智嗎?
胡思亂想間,我已被康著手熬成一糊粥,蜷縮在他的胸前,兩腿癱軟在床側,喉頭喊到哽聲。
而這才是剛開始罷了。
康把我撩到肉穴泥塘、股間氾濫,卻遲遲不給致命一擊,他抽出手指,吧嗒吧嗒地舔了整支手掌,一手把我的腿撐到最開,低下頭去含住。
他的舌尖在紅腫敏感的穴口肉捲了一圈,又勾了勾,使我酥癢難熬。我想推開他,卻被他箝住不放。
「別動。」他悶聲道。「讓我再嚐嚐妳的味道。」
說完舌尖一彈,「滋滋……」大口吮舐穴口的軟肉,我感受到一股吸力,把全身的血肉都掏空了,癢極的穴口被他囫圇狂嚼,發出「唧唧」的哀鳴。那暴出的門牙不時擦過軟肉,使雙腿酥得打顫。
更別提最後他的鼻子蹭上我陰蒂,才磨它嘶嘶幾下,就讓我墜入一波瘋狗浪,溺斃洶湧的潮汐中。
我費了須臾才回神,只見康終於褪去內褲,露出那黑乎乎的肉棒。
那肉棒黑得看不清輪廓,形狀醜陋,龜頭沾染著一絲透明的體液,朝我勃起得張揚,在康的扶持下,「咕」地抵在我白皙的陰唇,染抹著殘留的汁水。
比起莊思硯完美的形狀,甚至是徐元、張熙凡和曾霍都不如……簡直可斥之為兇器。
我卻沒有厭惡的情緒,反而升起一種隱密的勝利感。
——試想,這支兇器不是為別人存在,只為我而勃起、殺伐,操作它的男人沒有我,什麼也沒有……他善於侵略的手指,他用心計較的頭腦,都是我的!
我不用再煩惱怎麼讓自己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