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临走时还交代过什么话。”章三阳问道。
司仪微笑道:“老太爷希望您能善待冷家。”
“如果我没有善待冷家,西城已经没有冷家。”章三阳强势道。
司仪苦笑,现在才见识到这个年轻人的强势与霸道,外界所说的废物、窝囊废又有哪点能和这个年轻人扯上半点关系。
司仪更是好奇,这五年,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是怎么背负着窝囊废这个名声走过来的。
这种城府,就是老年人也没有啊,这个年轻人真是太可怕了。
“冷老爷子只交代了这么一句么?”章三阳目不转睛的盯着两幅话。
“老爷子说,少爷一定能看出什么,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司仪道。
章三阳吐血,对这老头子无语。
不过章三阳也能理解冷老头这么说的缘故。
这件事关系太大,如果泄露了出去,足以引起几个上古世家争斗,让整个华夏的经济格局就此改变,影响足以惊世。
深深吸了口气,章三阳道:“放心,我会善待冷家,前提是,只要他们不触及我的底线。”
司仪没有接口,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左右的,话已经带到,他也算是对的起冷老爷子了。
司仪离开了青云茶庄,虽然齐阳一再挽留,但他还是走了,是阿狼亲自送走的。
而章三阳还在屋里,这一呆就是一天,中午齐阳喊章三阳出来吃饭也没有回应。
期间,齐阳甚至没忍住就冲了进去,但想到章三阳的交代还是忍住了。
这一天,没有人知道章三阳究竟在屋里做些什么,直到夜幕降临,门才被打开,章三阳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三少,吃点东西吧!您一天都没吃了。”齐阳担忧道。
章三阳摆摆手,没在这久留。
在青云茶庄外面打了个车,一路上都在思索着这件事情。
冷家。
晚上,秦玲唠叨了冷天浩两句,就拿着他那破手表出了门。
在街上转了两圈才看见修手表的老师傅,直接走了过去。
现在这年头,带手表的已经很少了,真正戴手表的都是那些有钱人,手表的涵义已经变成了装饰品。
老头儿倒是清闲,自顾自的抽着烟,瞅着这街上一道道白花花的大美腿,嘴都笑的合不拢,露出一排被烟熏黄的牙齿来。
“修表。”秦玲走了过去,把手表仍在桌子上,皱了皱眉冷巴巴的说道。
这老头很邋遢,最主要的是,他那眼神,让秦玲很不舒服。
修表的师傅拿起表,看了两眼,又看了看秦玲;
最后带上老花镜,不停打量着秦玲送来的手表,看了许久,他慢悠悠的摘下眼镜,抽了口烟摇摇头道:“你这表,我修不了。”
秦玲一听就急了,本来这老头的眼神就让她不爽,当即就道:“你这老头什么意思?看不起人是不是?为啥我的表修不了。”
修表老师傅嘿的笑了一声。“我修表三十余年,修过的表没有上万也接近上万,可唯独你这表修不了。”
秦玲鄙夷道:“能别吹牛吗?你这表都修不了,还扯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老头也不生气,接着道:“你这表能买下几条街,除了制造这手表的人,其他没人能修的了。”
秦玲直接被气笑了。“不想修直接说,就别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秦玲拿起手表直接往冷家走去,肺都气炸了。
“你个小畜生章三阳,买的什么破表,连修手表的都不愿意修,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让我丢了这么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