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玩这么危险的游戏？”章三阳笑着说，只是他的笑容看起来并没有温度，他从来不做亏的买卖。

蔡永平又点了一杯酒，似乎并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他慢慢的品尝这酒，章三阳也不催他，两个人之间嚣张跋扈的气势似乎平缓了一点儿。

蔡永平又点了一支烟，但是他并不抽，只是夹在手指间，心想着，章三阳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身份的呢，还是说这个问题只是个试探呢，看来他有点儿低估了章三阳呢。

这个人又是从什么时候调查自己的？蔡永平用余光看了一眼脸上面无表情的章三阳，真的是从章三阳脸上看不到一点儿信息，

不管怎么样。

游戏是他提出来了，那么就要继续。

蔡永平想了想说:“因为好玩。”既然章三阳回答的只是一个词概括，那他也可以这样，他隐藏身份也仅仅是为了有趣而已。

章三阳点点头，蔡永平没有反驳，那就证明了他的猜想，蔡永平确实隐藏了身份。

那么，坐在自己旁边的人应该不是蔡永平。

“最后一个问题，愿意合作吗？”蔡永平笑着说，先前他还说想看到章三阳受挫的样子，一转眼就要跟他合作，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章三阳回答的很快，似乎一秒都没有犹豫的说。“不愿意。”

什么事情都没说，就问他愿不愿意合作，这样被动的选择，章三阳不喜欢，也不够尊重人。

“你——”蔡永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天底下想跟他合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章三阳居然还这么不给面子！

“蔡永平，你应该怎么问，交个朋友？”章三阳笑着说，而不是硬生生的，问别人是否合作。

章三阳表情也不像以前看起来那么冷冰冰的，他们两个都知道对方太多的事情，不管是这次游戏问的，还是私底下调查的，两个人必然会在未来的有一天，要么成为朋友，要么成为敌人。

俗话说的好，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所以，章三阳伸出了橄榄枝。

蔡永平也跟着爽朗的哈哈大笑，“看不出，你居然还会说冷笑话呢，刚刚你说不愿意合作的时候，我都想好要怎么对付你了。”

“是吗？”

“不过，咱们现在是朋友了，不是么？”蔡永平忽略他那又发着寒意的眼睛，朋友的话，当然是以礼相待，而且，“我，非常乐意和你成为朋友，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好的。”章三阳回答，蔡永平作为朋友的可信度，目前并不高，但是，不是敌人的话，倒是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两个人举起酒杯碰了碰，带着各自心里的想法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