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浴场？”

周奇嘴角疯狂抽搐起来，有些幽怨地看向了旁边好似小偷一样蹲在草后面的无面人，他不会是想要带自己偷看仙人洗澡吧？

无面人的话证实了周奇的猜测，他朝周奇招着手低声道：“快过来！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周奇哭笑不得地走到了无面人的身边。

“不要废话，看就是了。”

无面人蹲着道。

周奇：“……”我说话了吗？

“不要废话，看就是了。”

无面人重复着之前的话。

怔怔地看着无面人‘专注’地模样，周奇有些无语。

现在周奇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之前被烧死了，特么的这种偷看仙人洗澡的爱好实在是有些过于夸张了。

周奇仔细打量了起来附近的景象，他还是很期待看见仙人的，至于洗澡什么的就另说了。

可惜的是这个地方真的和现实世界的温泉浴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周奇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等待了足足半个多小时，一直保持蹲伏姿势的无面人忽然站起来，朝周奇道：“看够了，我们得快点回去了，走吧。”

“？

？”

到底要给我看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见好吗！正在周奇想要尝试和这个机械式回答的无面人说话的时候，这个无面人忽然就从内部凹陷，紧接着变成了一团黑色的数据流，不由分说的将周奇给吸了进去。

随着周奇面前恢复视觉，出现在周奇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略微破旧的酒馆，而那个无面人就在周奇的面前，用笑吟吟的语气朝周奇道：“我的好弟弟，饱了眼福吗？”

“恩。”

周奇点了点头，你跟我说瞎话，我也跟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自己骗自己也不需要钱，就当做自己刚刚确实看了不就是了？

无面人沉默了片刻，朝周奇道：“弟弟，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这是一个涉及到巨大秘密的事情，我需要你的回答，我知道，虽然我们同体双生，但是你和我不同，你并没有多少冒险精神，你只想要安安稳稳地脚踏实地的进步，最后我们就可以进行脑部移植手术了。”

“可是我和你不同，你能适应学校的生活，你可以在研究所里面安心琢磨，但是我却做不到，可我不想连累你，所以梦网出现的那一刻，我明白过来，这就是天意，至此白天归你，晚上我就有了自由！”

“弟弟，自由，是多么轻松说出口，但是身体力行又何其难的词语，你能否懂得我的话？

或许你可以思考一下，当年我们从贫民窟里面杀出来的时候，那种仰天长啸的模样，那一刻，我们就是自由的。”

这个无面人的话透漏了之前那个双头人的人生经历，不过周奇对于这些毫无意义的话没什么兴趣，反正你们两个都挂了。

“说正事行吗？”

周奇道。

“所以，你一旦知道了这件事，你将彻底自由，可彻底的自由是有代价的，一旦被发现，我们不但可能没有了自由，甚至很可能没有了生命，你想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