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问烃不得不承认,这种纯真到极致的魅惑,灯光下的幼嫩胴体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发狂。
也不过几秒,问烃的视线重新对上汪匿匿时,已和之前有了细微的变化。
汪匿匿多聪明一女孩,再加上本质上奉行着“给我一破筐,我就能下两鸡蛋”的原则,立马曼言:“我很乖,也很聪明,不会给你惹麻烦。”她憋回眼泪,又轻轻添了一句,“而且我很干净。”
商人唯利是图,如果一样物品带来的麻烦大于利益,下场必然是被丢弃,汪匿匿深知。
“过来。”问烃说。
汪匿匿一泠,之前统统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她脑海里只有他的一句——过来。她变得羞涩,傻气,跪在男人的腿间,去扯他的浴袍。
问烃低头看她,一双通红的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深渊,矛盾、迷蒙,像要把他溺毙。问烃的唇贴上她的,女孩口中溢出一丝满足的呻吟,久旱逢甘霖,两人几近疯狂地纠缠,吮吸。
问烃把人一并带上床褥,趁息之时,汪匿匿几不可闻的声音在问烃耳边,“你摸摸…你摸摸我…”
一发不可收拾,问烃失态了。他抓过汪匿匿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让她的腿缠上他的腰身。大手不断地在身躯上游走,一寸一火花,点燃了销魂之宴。
他的手指卡进她的处子之穴,窄小、湿润,再往里去,手指被靡靡地安抚——这还只是一根手指!两人的唇稍稍分开,问烃道出最后一次君子之问:“不后悔?”
汪匿匿用行动告诉了他——她又重新含住了他的唇瓣,还坏心眼地咬下。
与此同时,问烃硬地发疼的硕大瞬间抵入幽潭深处,水声袅袅,珊瑚色的花蕊化成血色的蜜水从两人结合处溢出…下体的触感,左不过一个词来形容——名器玉瓮。问烃舒适地喟叹一声。
汪匿匿身上似有电流通过,她感到疼痛颤栗,自我保护般咬紧了外来侵犯物。问烃觉察,唇向下,留在奶尖尖上逗弄,试图唤醒身下承欢女孩最深处的欲望。
汪匿匿忽然说:“好舒服~”闻言问烃重重拍下她右臀,小穴随之颤动,他猛得律动起来。因为玉门初开紧窄,大部分春水被挡在里面,使得问烃在其内如鱼得水,却在每一次抽出重入时都能感到窄口销魂的吮吸感。他速度只快不减,情趣上的技巧已抛之脑外,只想一次次又一次,重重地操她,拥有她。
眼里无尽的柔,无尽的媚,汪匿匿水灵灵、软汪汪地躺在他身下承欢。柏拉图有句名言“美就是由视觉和听觉所产生的快感”,此时问烃脑海里就是这句话,瞬有醍醐灌顶之态。
不知房内萦绕了多久的销魂声,两人竟同时达到了高潮——如此酣畅淋漓。
空气中是糜烂浓烈又醉人的葡萄酒香,皎洁雪色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漫进来,散落在帷帘之中,与室内明晃的灯光一起见证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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