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善文算是和瞿闻还一块儿长大的,瞿闻还比他大一轮,小时候常背着他玩,两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哪怕是现在,瞿善文还当他是哥哥,殊不知早已物是人非。
从瞿善文口中得知瞿艽冈去了京城做活,难得归家,瞿闻还只好离开。
瞿善文给的这些银子远不够还他赊的钱,可除了这儿,瞿闻还根本找不到旁的人借钱,没凑够钱的瞿闻还,被要债的人堵家里打了一顿,没办法,只能带着要债的人上瞿艽冈家里,求贺明贞帮他。
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堵在门口,饶是贺明贞不愿意替他了账,还是拿了钱出来打发了那群人。
待那群人走后,贺明贞冷嘲热讽骂了他许久,还逼他写了欠条,方才饶过他。
瞿闻还被打的一身伤,起身都难,瞿善文心生不忍,万般恳求娘亲留下他养伤,贺明贞拧不过儿子,终是答应了,让他待到伤好就赶紧离开。
瞿艽冈家住在山脚,离旁的人家远,在贺明贞和瞿善文刻意隐瞒下,无人发现瞿闻还在他们家养伤,只是儿子每日要去镇上书院,傍晚才归家,整个白天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孤男寡女,且瞿闻还还重伤着,要人照料,饶是贺明贞想避着他都无法。
贺明贞长得不差,嫁过来就被瞿艽冈捧在手心里,瞿艽冈有手艺,有本事,会挣钱,吃的用的穿的从不亏待贺明贞,什么都是村里头一份,也不用她像其他女子那样下地干活,是以儿子都这么大了,贺明贞仍是风韵犹存。瞿闻还本就不是个老实人,天天瞧着貌美的嫂嫂,难免不多想,又想起了青春年少时偷看他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想起了以前偷看她洗澡打手冲的时候,顿时心生恶念。
不过他此时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弄了贺明贞,以后还怎么来他家拿钱,这不是断自己的财路,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躺在床上的废人,能做的也只是口头上说些黄段子,不疼不痒调戏几句。
初时贺明贞听了还会甩脸子,威胁要把他赶出去,渐渐的也就习惯了他不时出言轻佻,只会啐他一口不要脸,可到底这些调戏的话还是在她独守空闺空虚寂寞的心里生了根,逐渐的,对于瞿闻还的调戏,她竟还能有来有回。
瞿闻还见有戏,心中便有了主意,这天等瞿善文去书院后,故意将尿罐子藏起来,再故意高声喊嫂嫂。
贺明贞生怕被人知道他住在他们家,怕解释不清,一听他喊就赶紧小跑着过来让他闭嘴。
瞿闻还见她慌手慌脚扣衣裳的样子,就知时间估摸的刚刚好,正是她要午睡的时候。
“嫂嫂,善文今早给我倒夜香罐子忘记给我拿回来了,劳请嫂嫂帮我找找,我憋了一上午了,再不疏解一番恐要尿裤子了。”说着挺了挺腰,故意将她目光吸引到腿间的硬物上。
硬邦邦的肉棍子隔着薄薄的裤子显现出形状,贺明贞看得俏脸一红,赶紧侧过身去,语无伦次说道:“我,我去找找,我去给你找找。”
贺明贞找了一圈,自是找不到他故意藏起来的尿罐子,只好随意找了个不要的罐子来给他先使使。
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憋狠了,接过罐子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放水,都不顾忌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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