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黎得到认可,咧开嘴笑了,又软趴趴趴回了他的腿上,打起了瞌睡。
吹着夜风,看着明月,摸着怀中人的黑发,顾瑾之喝光了手中的一瓶酒,不干就不干吧,没得离了六扇门还没地儿去了。
仔细回想种种,他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不少细节,以至于和个冒牌货同进同出都没有察觉到,关岳山的死确实是他失职,被惩处是应当的,加之祖母曾又和欢喜密教有渊源,他应当避嫌,父亲劝他离职也无可厚非。
顾瑾之低头瞧瞧睡的正香的小媳妇,轻轻扬了唇,不如就按父亲说的,趁着这时候清闲与小梨儿要个孩子。
思及此,顾瑾之收了酒瓶,抱起小梨儿准备下去,刚起身,就看见园中有一人鬼鬼祟祟偷溜出去,有内贼?
顾瑾之赶紧下去将小梨儿放到床上,招了小枝来照料,就赶紧追了上去。
天色已晚,街上人少,轻松跟上了那人,碍着身上酒味重,顾瑾之没有跟的太近,但也不妨碍认人,此人是管厨房那个齐妈妈的丈夫马贺。
如他的名字,他是家里打理马棚的伙计。
这大晚上的,他偷偷从后门出去干嘛?
顾瑾之跟了他一路,跟他走到拐子街。
拐子街原叫翡翠街,后出了一起诱拐娃娃的案子,就被人叫做了拐子街,慢慢地,这地儿就成了叁教九流聚集的地方,赌坊花街都聚集在这处。
只见马贺在一家小赌铺停下,看了看,就有人招呼他:“马爷,来玩两把试试手气。”瞧着很是熟稔。
马贺瞧着心痒痒地,眼都直了,可还是摇了摇头,“不来不来。”又继续往前走。
走过赌坊,走过花街,一直到路尽头止步客栈才止步,进了客栈。
止步客栈常住着些胡商和外乡人,有最豪华的房间,也有最脏的大通铺。
顾瑾之扮作醉汉进去,与小二推搡间看见他上了二楼,进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翻墙入院他没少做过,轻松翻进了客栈里,找到了马贺那间房。
只听里面有说话声,一男一女,男的是马贺,女的他也熟悉,是云鸽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置好小院?”云鸽明显不耐烦。
“快了快了,再等等,小乖乖,先给我抱抱。”说着就上了手。
云鸽半推半就让他扒了衣裳,马贺一张丑脸埋在姑娘柔软的胸前作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云鸽明显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看到此处,顾瑾之大概有了推测,这马贺见色起意,背着人将发卖出去的云鸽买下,花光了银子只好将她安置在这便宜的客栈。
看到此处,顾瑾之打算走了,并不打算管他们这事,不料刚转身,就听里头马贺一声舒爽声,这,这才刚开始吧,他就结束了?就这能耐还敢起色心?
果不其然,他这时间让云鸽也很不满,一脚将他踢开了。
“乖乖,这回我没准备好,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怎么来,死虫一样。”
“你给我用嘴嘴口一下就起来了。”马贺死皮赖脸又贴上去,按着她脑袋往跨间凑,不一会儿便传出了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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