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因为在县衙当官,在贪官污吏罗不凡手里任职。
然而,这几天下来,那种状况有明显的改善。
不敢说有人会称赞他们,至少,不会被骂的那么厉害。
背后指指点点的那些人,也几乎都消失了。
这一切,都得益于罗不凡。
在王汉看来,哪怕是花了那些银钱买到现在的状况,也完全值得了。
罗不凡一巴掌拍在王汉的肩膀上:“你小子别整那些没用的,本县还等着去处理外面的烂摊子,快点说,你花了几多银钱!”
“好嘞!禀罗大人,那瓶小小的碘液,花了小的十两银子!”
王汉的话音刚刚落地,就看到罗不凡手里拿着十两银子塞了过来:“这笔报销算是填上了,王汉,你小子立了一大功,本官都记在账本上了。
现在县衙缺钱,等日后,必然会有物质上的补偿。”
转而又对马朝道:“你们两个都好好干,干的好,本官会有奖励的!”
王汉和马朝连忙稽首,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罗大人,你让我们重新看到了希望。
日后,我们定然安稳的跟随大人左右!我们的忠心,天地可鉴。”
“行了,快随本官,将眼前的烂摊子解决掉吧!”
王汉和马朝都拿了县衙的杀威棍,情绪激进的走在罗不凡前面:“罗大人来了,都给我让开一条通道,谁敢动手,先吃老子的杀威棍!都给我退后,罗大人自有说法。”
见王汉和马朝这是要来真的,那些闹事的人,心里都害怕了,只好稍微收敛一些:“罗不凡,你个狗官,百姓的死活先是不管,却去卿楼救表子。
表子祸国殃民,她们的性命,难道比百姓还金贵?”
喊话的是个汉子,看他拙嘴笨舌,这套说辞,显然是被人教会的。
“呵呵,生命是平等的,况且,本官碰上了,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谁的命都是命,不要在本官面前说命金贵与否!”
这汉子被反驳的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击。
人群中,却是又有几人叫嚷起来:“罗不凡,狗官,不要巧言令色,你身为朝廷命官,难道不知道我朝的法度?
官吏可以去卿楼,但不能将卿楼女子带出,你非但带出,还带回县衙!简直是色胆包天!”
罗不凡眼睛不停的在人群中飘动,很快,他发现这些人其实并不是普通百姓,他们的穿着打扮,言语气质,透露出一个同样的信息:“他们不穷!”
如果辽城县的乡绅们相当于地主的话,那这些人,便是富农一类的存在。
“呵呵,也是,普通的穷苦百姓,谁又会来趟浑水?
他们可是连饭都吃不饱!”
“狗官,今天你不给出一个说法,莫说我们要砸了县衙!朝廷也饶不了你!”
“对,饶不了你!”
……罗不凡被叫骂声包围。
但他并没有慌张,而是一直细细的观察眼前的情况。
突然,他的目光极度紧缩,激动的落在一个贼眉鼠眼,怯怯偷笑的人身上。
“是他,难道是他!”
罗不凡呼道,“王汉,马朝,把他给我抓起来!本官要审问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