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理智被她这冷冷淡淡的一个字击碎,他眼中烧起的火再也藏匿不住。
沉淮川一手端着碗,一手攫住她的下巴抬高,不由分说的把燕窝粥灌进了她的嘴里。
言笙没想到就连这种事他都来硬的,被呛的咳嗽了好一会儿。
她最是恼怒他这种蛮横的态度,抡起手就朝他扇了过去。
沉淮川不躲不避,刚才打她的那一巴掌, 总得找个契机让她还回来。
言笙双手揪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喊:“沉淮川,如果你事事都要强迫我、我事事都要按照你的要求去做,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被他软禁在这个鬼地方没有人身自由也就罢了,难道她连喝不喝一碗粥都做不了主吗?
沉淮川将碗放到窗台上,环住她瘦弱的双肩,“言笙,我问你,从一开始到现在,我有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
陆廷臣的事不算,这是他的职责。
除此之外,他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伤害她的事,他问心无愧。
“你没伤害我?”言笙难以置信地冷笑声,“你没伤害我,是谁一步步将我逼成现在这样的?”
“……”
陆廷臣死了,她伤心归伤心,可如果没跟沉淮川扯上关系,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走出来,回归正常生活。
可因为他,她的人生全毁了,现在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你对我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沉淮川,别打着爱的名义行冠冕堂皇的强盗行为,你所谓的爱是强加在我身上的,我从来就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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