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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 作者:雾灯花

月色柔和,极其稀薄的云朵飘逸而过。爱睍莼璩

灵芝他们到镇上直奔夏家。

见到他们,夏东旭便以为是孟初雪又话让他们来传递,谁知一听他们说是来寻找孟初雪时,目光一怔,脱口便出,“我派薛勇送她到家才回来。”

“那姑娘是去了哪里?”接着灵芝又心焦道,“要是姑娘还会去别处她也会与我们说一声。”

诡异与不安如同树藤般萦绕着夏东旭的心头,黑亮的眼眸沉沉,恍若外面的夜色,他持拳搁嘴前,细细地思索,突然,脑海里一闪而过一抹身影,越想便越觉得有可能膈。

孙立文整不死他,一定会拿孟姑娘出气,而且孟姑娘手里握有孙立文的把柄,孙立文更不可能会放过孟姑娘。

掌心一拍桌上,夏东旭霍地从椅上站起身,低低声音道,“我大概知道她在哪里。”

他们急匆匆迈到门口,一名孩童送来一封信政。

夏东旭接过打开一看,脸色勃然一变,幽深的眼眸泛着冷光。

一桶水猛然泼向于地上昏迷的孟初雪身上,片刻她似乎察觉脸上一股湿漉漉,眼睫轻颤数下才缓缓睁开眼帘,立即她蹙眉头,后颈疼痛犹如要断了一般,昏迷前的记忆逐渐回归与大脑。

她双眸四周打量,丝丝纱帘,画上都是男女的纠缠露骨,一股庸脂俗粉气味扑鼻而来,游廊不时还传来男女嘻笑娇嗔声,风韵糜烂味十足,想必便是风流场所。

欲想起身,这时她才现自己双手被绳子束绑着。

“你终于醒了。”

孟初雪视线沿着熟悉的声音瞥去,晶莹黑眸一定,诧异道,“是你。”

经过了绑架事件之后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孟带财,直觉告诉她,孟带财变了,眼神狰狞阴森不说还极为混沌,嘴角挂着狞笑定定盯着自己看,总有说不出来的毛骨悚然,像是恐怖电影的主角,极其诡异。

“没想到是我吧,孟初雪。”

孟带财笑极其狞狂,步步靠近孟初雪,手里还持有一把锐利的匕首,在油灯下看到匕首折射出的寒光。

“你抓我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孟初雪迅速冷静下来,瞥了一眼她手上的匕首。

其实她这话也是白问,抓肯定是对付她,但是一般开场白都是说这话。

“我想干嘛?孟初雪你很快就会知道。”孟带财突地蹲下,与她对视。“现在是时候来算一算我们之间的那些账。”

话一完,一手狂抓住孟初雪堪堪的髻,拉近二人距离,她瞳孔迅速缩小恨意毕露,面容狞狠神色更为明显,低囔,“你以前不是很神气的吗?现在你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你现在再神气给我看看呀,孟初雪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

说到最后孟带财尖叫起来,将孟初雪推到在地下,转瞬间,未有持匕首的手掌狠狠甩了几巴掌孟初雪的脸颊,那巴掌响起是铿锵有力,说明孟带财是使出全部的力气。

被人打的孟初雪觉得脸上一阵火热,肿肿膨胀,脑袋昏胀,脸上的疼痛蔓延她四肢百骸,被束绑的双手速度收箍握拳,似乎可见她手背上青筋正一根根欲破皮而出。

她恨不得杀了孟带财,竟然这么对她,都怪她防备意识低,想着到家门口了没太多警惕之心,才会被孟带财偷袭成功。

她一惯好强性子不愿向敌人示弱,她冷嘲笑着瞥孟带财,道,“没有了吗?孟带财你继续,要是我出了这道门我会如数还给你。”

她一定会把清朝十大酷刑都用孟带财身上。

闻言,孟带财气极了,胸口起伏不断,便朝她吆喝:“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给你听,要不是你你刨.光我衣裳推出门外,毁我清誉,连喜欢我的牛哥也不愿意理会我,那些人见了我都朝我吐口水,最后还害我被那一群土匪强.暴,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孟初雪,今日我所受的苦会一一还给你。”

难怪连自己爹娶姨娘都不出现,原来是遭土匪强.暴了,突然孟初雪心里一惊,偏激的疯子是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先离开这里,有什么事逃了后面再慢慢算账。

孟初

雪薄怒反驳,“你被强.暴关我什么事?是你爹把土匪带到我家来,我只不过是自保,你自保不得力被俘虏,后面生的事怎么与我有关?那也是你家的事。”这人真是会赖人,怎么不就姓赖呢。

“因为你,我爹娘才会被土匪抓。”孟带财还继续把错都推到她身上去。

“土匪又不是我家的,他们要去哪家打劫我又不能控制,是你家倒霉土匪一去就是去你家。”孟初雪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麻绳。

可,该死,怎就绑得这紧,动弹不得。

“那村里怎么会有流传出我家有地精?一定是你做的,所以那些土匪才会来我家,把我抓去。”孟带财思索一番怒气冲冲道。

事情是她让做,现在她当然不会承认,要是承认了这无疑是起了催化作用,让孟带财心里偏激更为重,会迅然动对付她,那就没脱离的时间了。“那天我给你家地精有很多人在场,你为什么不去怀疑别人而来怀疑我,那大夫也是有嫌疑,说不定是你爹给的银子少,他就把事在村里说了呢?”

“可你给的地精是假的,害我爹要拉我卖给人牙婆子。”孟带财横眉怒目瞪着她,突然又在下刻眼神变得迷离且无助,“因为你,我爹娘都不再疼爱我了,我爹为了土匪不杀他,把我娘都推给土匪去强.暴,而我娘却把我推给了土匪,他们一个个淫.笑都在我耳边萦绕,他们光着身子,轮.流在我身子下面猛撞,我当时有多痛,我就会让你有多痛。”

孟初雪趁她接着说,于是分心在边上坚硬的桌脚来回磨割手腕上的麻绳。

见此,孟带财扭曲笑着道,“你是挣不开,就算你挣开了你也离不开这里,这里是迎花楼,这外面都是男子,你一出去就会被人拉去接客。”

孟初雪眸中异样流转,像这样的风流场所没人带孟带财哪里会进得来,所以绑架自己光是孟带财一人不可能完成,一定是还有人在背后帮孟带财,但那人又到底是谁呢?

就在孟初雪微闪神时,孟带财用匕首割断孟初雪的腰带,挑开衣襟露出贴身的抹胸,锁骨下的雪白肌肤也随之而露出。

孟初雪迅速看了看自己前面,心里顿生出一股愤怒,下意识膝盖微微一弓,对准孟带财的胃部狠狠一顶,这力度要是换上男人那里肯定是终身报废了。

接着传来孟带财一声惨痛,匕首扔了地下,面色泛白,蜷缩身子,双手捂住胃部。

孟初雪见此,趁机蹭过去,手指灵活撩了撩匕首,困难地执起匕首,一点一点地割着麻绳,但她来回动作非常快。

看到她想逃跑,孟带财不顾肚子锥痛,扑去双手欲夺孟初雪手上的匕首。

孟初雪当然是不愿匕首被她夺走,她身子敏捷一闪,孟带财结果扑了个空,趴了在地面,然后她趁机用身子压着孟带财背后,继续割断手腕的绳子。

轻啪一声,麻绳断了。

孟带财蓦然身子一弓,快速翻身,将稍有分神的孟初雪转压于地下,手又去夺孟初雪手上的匕首。

两人一来一回翻身争夺,最后一翻,孟初雪背后抵住墙壁硬是撞上匕首,那匕首如闪电般好快没入她胸口,汩汩鲜血往外溢出,迅速染红了她那粉红裙子。

孟带财神色略有恐慌松开手,沾有鲜血的匕首也被她扔到一旁,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仰头狞笑出声,“孟初雪这是你自找的,这才是开始,后面还会有,你这样我照样可以找人强了你。”

孟初雪柔软趴在地面,看着胸口不断冒出的鲜血,她感觉自己力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她要死了吗?好不容易才穿越重生,结果就这么死了,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这么窝囊地死去,害自己的人都没死她怎么可以死。

强忍着疼痛,手扶着墙而站起。

这时房门推开,孙丽丽端着一壶酒走入,一看靠着墙胸口流血不止的孟初雪,错愕的目光转看孟带财,“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你竟然刺她一刀,我不是说过让她最后死的吗?那现在我们的计划怎么走?”

心里暗骂孟带财笨蛋,一点用处都没。

孟带财指着孟初雪连忙对孙丽丽解释,“是她自己要逃跑我们才会起了争夺,刺了她一刀,这也算她倒霉。”

“夏哥哥人还没来,要是孟初雪死了,我还怎么威胁他呀?”孙丽丽不满

埋怨。

“一样可以,孟初雪不是还没被人强.奸吗?还有她那脸蛋不是还没毁吗?这些都可以威胁到你那夏哥哥。”

孙丽丽哼声,一副傲然高高在上的模样,眼神斜睨孟带财看,仿佛是在施舍乞丐那般,“要不是你来找帮你一起对付孟初雪,我才不会与你合作,蠢得要死。”

孟带财低头应她说是。

孙丽丽弯腰捡起匕首,想来,夏哥哥也快到了,于是故意把孟带财支开,“你去看看你那个死鬼爹来了没?来了就告诉他来这房间。”

等孟带财出去带上.门,孙丽丽步步走近墙上的孟初雪,然后她用锋利沾有血的匕首威胁地搁在孟初雪脸颊,得意笑道:“原来你也有今天。”

说着,另一手便是一个耳光甩去,“孟初雪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平民而已,凭你跟我抢夏哥哥,你也配吗?”

被打的孟初雪脸颊微侧另一边,扶着墙上的手指颤抖收箍。

妈的,看来打脸是打上瘾了,反正都是死,起码要在她死之前先她们两人弄死,就算是到了地狱,她也有伴。

想着,孟初雪一鼓作气朝孙丽丽扑去。

面对她的突如其来,孙丽丽硬生是接受,猛然倒在地上,后脑勺直碰撞地面,在她未有喊疼痛时,孟初雪执起拳头如雨点般捶打她胸口,“让你打我,让你打我,娘的,当我好欺负呀。”五指又钻到孙丽丽的髻里,用力来回磕碰地面。

孙丽丽身上以及后脑勺的疼痛让她无力挣脱,只能倒霉承受,嘴间无力低吟。

似乎觉得撞后脑勺不过瘾,孟初雪阴冷面容,双眸犀利阴狠,跪坐孙丽丽腹部,双手对着孙丽丽的脸颊左右开弓,啪啪声响,这才让她心里的气好过一点。

这恐怕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粗鲁的一次打架,以往家人都训她为淑女,做什么都是用说来解决,此刻她觉得要是不用暴.力是不能解决此事。

孙丽丽脸颊被打得像猪头一样肿,髻凌乱,嘴角血丝溢出,简直就是个街边的疯婆子,她无力哭泣伴随着尖叫声,心里怨恨自己怎么就把孟带财支出去了呢。

“让你作恶多端,让你贱,让你骂我。”心里的恶气随着骂出和扇巴掌给孙丽丽,觉得好许多了。

这时门外面传来孟带财声音,“我爹就快来了,到时我们把孟初雪推到我爹的床.上去。”孟带财边走边推门而入。

一见这一幕,她先是一怔。

“孟带财你快来帮忙,把她推开。”孙丽丽见是孟带财,便连忙道。

孟带财顿时才回神,但孟初雪在她走向她们时,趁机多扇孙丽丽几巴掌,心里暗骂,妈的,脸皮真是厚,打得她手掌都痛了,不过却是很爽。

孟初雪打人再加上受了伤,孟带财轻易把她架到一旁,孙丽丽这才地面踉跄跑起,她先是给孟带财打了一巴掌,“你到哪里去了?谁让你出去这么久?”

捂着被打的脸,孟带财无辜看着她,“这不是你让我出去的吗?”

“闭嘴。”孙丽丽对她大吼。

被河东狮吼,孟带财胆怯瑟了瑟肩,不敢与孙丽丽对着干。

顷刻间,房门被踹开,微薄木门如同一张纸般挂在那。

霍地,她们三人齐齐看去。

而孙丽丽以为来人是夏东旭,没想到是许久不见的薛沐晨,双眸含花痴呆呆盯着薛沐晨,“是你。”道完后,心里立即想着要是他和夏哥哥一起送上她床多好呀!

同样盯着薛沐晨妖媚阴美面容花痴的孟带财,想着要是和他颠鸾倒凤也好。

孟初雪目光震惊看着薛沐晨。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回京城了吗?

其实薛沐晨就没回去,他一直都在远处看着孟初雪的一举一动。

原本跟薛勇的马车暗送她回去,想着她到门口已经平安,不想刚行走出村口时一辆马车经过,车厢还掉出一条丝帕,他认得那是孟初雪的丝帕,觉得狐惑便跟了上去,到了迎花楼寻找一番才现孟带财身影,才跟来此房间。

他目光触及孟初雪上身,视线犹如手触碰烫

水一般霎时转开。

见此,孟初雪突然才意识到自己衣裳被孟带财用匕首解开,面色慌乱,又羞又窘拉好衣裳,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遏制不住呲牙咧嘴。

听到吱吱疼痛低吟声,薛沐晨猛地看去,才知她衣裳被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此刻他大脑里浮现,她受伤了,随即眼中厉光乍现,横扫向孟带财和孙丽丽二人。

“是谁刺她一刀?”

冷冽的声音犹如高风夜晚里的鬼魂,惊骇而恐怖。

这不由让她们二人打心里寒冷,忍不住打了好几颤抖。

“是她。”孙丽丽指着孟带财,“我进来我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继而,她又想到像薛沐晨这般妖惑美丽的男子为孟初雪大大出头,就连夏东旭也是如此,却没有一个优秀男子为她这般,顿时,愤然和不甘心蔓延她心头,想要毁了孟初雪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无比。

对上薛沐晨冰冷吃人的目光,孟带财顿时惶恐不安,双手无惜,怯怯道,“不管我的事”

“你们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冷漠的话一落,孙丽丽她们没来得及恐惧,突然房间又涌进了夏东旭和灵芝他们。

“姑娘!”灵芝一见孟初雪一便心急低嚎,当目光触及她苍白面色和满是鲜血的衣裙,灵芝立即眼泪浮起眼眶,“姑娘你受伤了。”

孙丽丽脑海突然一个灵光,持着匕首搁在孟初雪颈上的大动脉,另一手指收箍孟初雪的脖子,嘴角狞笑,“你们终于都来了,要是想救孟初雪,可以,夏哥哥和薛公子把桌上的酒都喝了。”

失血过多的孟初雪开始出现昏厥,视线略微模糊,颈上收紧,让她呼吸更为了困难,原本白得有些吓人的面色逐渐泛青。

她真的就这么倒霉要死在她们手里吗?早知道方才不打她们,赶紧跑好了,不过受了伤跑了也会被追到,不管怎么都是倒霉。

不由联系孟带财进房时说的话,孙丽丽让他们喝下那酒肯定是有问题,应该是加了媚.药在里面,方才孙丽丽花痴目光她可没忽略,一次想上两人,口味真是重,但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孙丽丽。

孟初雪忍着窒息的恶心感,艰难地出声对他们道,“不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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