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中藤条就往刘氏身上抽打去。
刘氏未有想到她会这般快抽打自己,未来得及反应便是硬承下这狠狠地一抽,下意识反应随之叫痛,她又见陈氏重新执起藤条要抽打她,她身子连忙闪躲开。
躲着躲着便闪到门口处去,这时刚从外面回来的苗氏一脸春风含嗔笑着走进来,还未知道生什么事她便迎来陈氏一藤条的抽打。
苗氏扭曲面容含着怒气瞪着陈氏,“啊,你疯了,干打我?”身上被打的肌肤一阵阵火辣。
原来刘氏聪明躲在她身后去,所以她代替了刘氏挨了打。
“打你又怎样?”陈氏目光瞟了她一眼,穿得花俏如迎花楼的姑娘,尤其那苗氏那年轻又好看的脸蛋,再想想自己倾盆大脸,不由心底涌出一股嫉妒之意。
忍不住道,“狐狸精。”
“你说什么?”年轻气盛的苗氏不想便顶撞回去。
“我说你是狐狸精,公爹都已经死了,你还穿着这么花俏,这不是摆明要是红杏出墙吗。”陈氏说着,眼神轻蔑瞟看她。
“那也好给过你这个大胖猪,要不是你强.奸旺财,你到现在都没人要你。”
“你说什么?”陈氏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瞪着不怕死的苗氏。
“难道我有说错吗?”
接着前堂传出震耳欲聋的惨尖叫声,细细辨别那是刘氏和苗氏的声音。
到了辰时三刻,月儿爬上幽空之中,丝丝缕缕如同女子肩丝的云朵缓缓飘逸而过,十月晚风微微薄凉,如若是在亭子之中赏此美景,那是人生一种享受,可惜,一道凄惨的尖叫声划破了这良辰美景。
房内
孟旺财四肢被麻绳捆绑在床上,身上有蹂躏留下的痕迹,沿着往下看,那后面正插着一根火烛,实在惨不忍睹,令人看了都忍不住同情他一把。
他弱弱小受的模样含着晶莹剔透的泪珠,陈氏看了,忍俊不禁伸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脸颊,嫌弃道,“一点用处都没有,早知当初嫁狗嫁猪都嫁给你,你那贪钱的娘亲,霸着财产不说还来与我作对。”所以每次只要她在刘氏或者其他人身上受了一丁点的气,回到房间转身都泄在孟旺财身上,还是双倍的那种。
孟旺财侧着脸,欲哭不哭,不敢多说半句话。
以前还有勇气与陈氏顶撞,后来每每一回被陈氏狠狠修理之后他便学乖了,什么话都不敢多说。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姨娘,肯定在外面有人了。”陈氏面色突然一变,
气恨恨骂道,“贱人竟然说我丑,贱人,贱人”她一边说一边用藤条抽打孟旺财。
孟旺财柔弱地溢出声来,然而,那声音听在陈氏耳中却是欢爱的低吟,不由手中力度添重。
孟旺财被陈氏折磨惯了,他知道陈氏听到他凄凉叫声越大她便越是兴奋,所以他毫不掩饰地哇哇大叫。
今日抽完孟旺财,陈氏仍然觉得心头的火气未散,她又点燃一根火烛,拿在手里,微微倾斜烛泪一滴一滴掉在孟旺财身上,她听着他嗯嗯低吟声,她心里这才稍缓了一些,她故意把烛泪滴在他伤口上。
孟旺财更为了反应加大,就连出了几回的下面突然立了起来。
陈氏见此,双眸越来越火热如手中的火烛,她对准了缓缓坐下去,经她一手调教,孟旺财身子越是敏感,随着她来回一抽,孟旺财与她齐齐到达了高处。
第二日,雪亮的天色,璀璨阳光,适应出门。
这阵子薛沐晨懂得避嫌,到镇上夏东旭家住,听说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哥们。
孟初雪觉得自己也好久没见到夏东旭,便想到镇上去看他们。
从田里往回走,在泥土的小路上,与她迎面而上是村里有名的痞子范狗子,到每一家见到喜欢东西便是偷和抢。
他身后跟着二人。
范狗子一见孟初雪淡雅衣裳,一身贵气,又是一人,暗地里便起歹心,在孟初雪侧身让他经过,他却偏偏不过去,反对他身边的二人使眼色,将孟初雪围了起来。
流里流气地笑,目光毫不掩饰他那赤.裸裸的色心,看着孟初雪,“去哪呀。”说着就伸手想摸孟初雪下颌。
然而,孟初雪轻轻一闪,双眸冷漠且警惕盯着他们,秀眉间流露出厉色,“让开。”心里冷哼,他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调戏她到头上,看来是她给人感觉很好欺负的样子。
衣袖里手指迅然收箍。
“让开?你觉得有可能吗?”范狗子看了身边同伴一眼,仰头便是哈哈大笑。
另二人也随之而大笑。
“你孟初雪在村里是出了名会赚银子,怎么,见到我就不应该给点银子来花花吗?”其实他早有打劫孟初雪的想法,可惜孟初雪家中有会功夫的高远他们,不好下手,现在好不容易碰上她独自一人,此时打劫更待何时。
孟初雪冷着莹眸,冷哼一声才道,“我银子为什么要给你这种人渣花?你以为你是皇帝吗?”
“哟,果真是脾气不小呀!”闻言,范狗子嘴角扯起,“难怪让孟达一家子都吃不消。”
孟初雪冷嘲热讽道,“孟达已经死了,你要是想他的话,你现在可以下去找他,说不定他会和你有很多话说。”
“你这臭娘们是在诅咒我死吗?”范狗子勃然大怒。
“诅咒你又如何,要动手我也不怕你。”自从绑架好后她便跟着高远学了一些对付小角色的功夫,她还正愁着没人让她试一试到哪个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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