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捕快接过有血迹的丝帕,翻开来看,那上面的绣工非常精细,一看便知道丝帕主人是个绣工闲熟之人,咦,许捕快眼睛突然一亮,他嘴间溢出,“刘娘。”
孟初雪微微惊愕看着那丝帕。
许捕快沉眸细细地想着,突然神色一恍,“刘娘不就是刘氏吗?”昨日带他们一家子去问话,刘氏有报上自己的闺名。
他转对孟初雪道,“打扰了孟姑娘,告辞。”
话一完,他和仵作三人离开。
孟初雪面色略显凝重,拉上灵芝便到衙门去。
到了衙门,官老爷正喊升堂。
两排衙役边跺着手中红木棍边喊,“武威!”
官老爷坐在公正廉明牌匾下面,他手持惊木堂一拍案桌,中气喊道:“大胆刘氏还不速速招来,这丝帕为何会在孟大兴的房间出现?”
跪于中间,刘氏闻言惊异抬眸看着官老爷,战战兢兢地说,“大人民妇实在不知丝帕为何会出现在族长房间。”当她知道孟大兴和苗氏在一起被杀,她也很震惊,巴不得与孟大兴撇开关系,她又怎么会留丝帕在孟大兴房间里呢。
惊木堂又一拍案桌,“说,是不是你把孟大兴与苗氏杀了?所以才把不小心丝帕留了在那?”
“冤枉呀!大人,民妇没有杀他们。”刘氏脸色煞白朝他一拜,大哭喊道,“那天民妇是在家中有许多仆人见到。”
“闭嘴刘氏,你休以此事来敷衍本官,如果不是你杀了孟大兴和苗氏,为何丝帕会出现在房间里面?”
“大人,民妇真的不知道自己丝帕会出现在那。”刘氏转瞬间恍然,神色急切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大人明查呀!”说着朝官老爷伏地一拜。
章氏泪流满面跪下,哽咽大喊,“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家老爷做主呀,把这个刘氏绳之以法呀!前几日我听闻丫鬟说她与我家老爷有暧昧之情,二人抱在一起,我不以为然,现如今想起来,一定是她知道我家老爷与苗氏在一起,她怀恨在心,把我们家老爷杀了。”
“章氏你血口喷人,我没杀他们,大人,民妇是冤枉的。”刘氏面容大惊喊道。
“我血口喷人?我有我家丫鬟可以作证,你刘氏敢说没有与我老爷有暧昧之情?”章氏目光锐利直逼刘氏。
要敢说没有,她马上命人找丫鬟来对质。
“我我”刘氏犹豫迟迟,想着该如何才对自己有利。
章氏趁机道,“大人,你看,刘氏杀人还不肯承认,你一定要治她的罪呀!”说完她大哭起来。
一声声揪心的哭声让人不由同情她处境。
自己相公与侄子的姨娘偷.情不止,又和侄子妻子有关系,换是别人早已跳河自杀,现如今相公死了,她还既往不咎为相公讨公道,要换是别人就在边上大笑拍手叫死得好。
“大胆刘氏,你不光杀人不承认还与人私通,来人给她用骑木驴刑,游街示众,以儆效尤。”话一落,行刑令牌扔在地下。
“不!”刘氏涕泪俱下,面色泛白如奄奄一息之人。
两名衙役拖着她下去。
公堂之上还跪着陈氏和孟旺财。
陈氏一听官老爷判决,心里暗自幸灾乐祸,哼,看你还敢不敢做主休了我,这下可成了荡.妇要骑木驴游街示众。
唯唯诺诺孟旺财闻言,接受不了他两眼一翻晕过去。
孟初雪震惊久
久才回神。
一条丝帕便定夺罪名,刘氏碰撞到官大人刀枪口上,上面急催,就算人真不是刘氏所杀,也会被判定是刘氏所杀的人。
给刘氏执行骑木驴有些过了,刘氏虽出轨但并没有勾结奸夫谋害亲夫,而且又未经过定罪,看来这大人有些急迫显摆自己能力让上面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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