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雪!”江丽娘原先一见她,便以为孟初雪已向她低头,没想到孟初雪说出后面气她的话。“那就只能家法侍候了,但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你要是被打的话,你那娘亲看了不知有多心疼。”
“这江姨娘就不需要操心了,我娘亲的事我自会处理,不过倒是你让孟老爷见识了一个全新的你,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孟府嫡女,一个堂堂嫡女被一个姨娘打,那传了出去可是会令人贻笑大方,到时就会说孟老爷宠妾灭妻女,这面子上也过去不说,就连咱们孟府”孟初雪故意不说后面的话,让他们自己好好想,“还尤其是宝珠妹妹也快及笄,这对她找婆家肯定是有所影响。”
孟财闻言也觉得便是,他经常与生意上人来往,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知晓,再加上他本就困难才打入这富人圈子,这要是让人看了笑话,那他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吗?“丽娘,反正初雪从乡下带回来的东西哪有什么好的,都不及京城什物好,大不了我明日花钱给你打造一头首饰,行吗?”
当孟财知道孟初雪在乡下那么多产业时,他已为他说的这话而深深后悔,恨不得把他自己揍一顿。
“可是”叔公口中所说才财产可不止那么一点银子。“走吧!走吧!”孟财拉江丽娘一转身,马上淫.笑在江丽娘耳边道,“我们回去继续尝试那样式,小亲亲,我可是等不及了。”
他们未走几步远,孟初雪又不是聋子自然是听到,不由冷哼一声,果然和孟达是兄弟,都是一个德性,只会想着那事。
“那江姨娘就是过分。”小乔等他们走后才愤愤然道。
“孟老爷多久才来看娘亲一次?”
“以前二个月来一次看望夫人,现在半年都来一次,夫人生病我们去求老爷请大夫,老爷都是让江姨娘处理,然后江姨娘自然是不愿意给夫人请大夫,幸好每次夫人都可以熬过来。”
江丽娘怎会愿意请大夫帮她娘亲看病,江丽娘是巴不得她娘亲死了,好可以早日坐上孟夫人位置。“小乔你可以给我说说这府里的事情吗?”
“可以。”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
另一边卫管家打探消息回府。
赵老太爷一见卫管家进书房,搁下手中的毛笔,连忙问,“查得怎么样?”
“是西边的孟家嫡女,在六岁时被算命先生说福气太重然后送回了乡下,孟姑娘今日刚进城便与老太爷遇上。”
“西边孟家?怎么我没听说过有这一户富人家。”赵老太爷微微困惑问。
“老太爷自然不认识,孟家是暴户出身,与咱们京城富人相比较是九牛一毛,十几年前搬迁来京城,娶一妻三妾,四女一子,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亲,但当家的孟财人品一般,老喜欢阿谀奉承一些比他身份高的富人官人,经常上馆子,开支如流水,所以这几年孟家生意上越来越不行,而孟姑娘其名为孟初雪,其母为阮芸娘。”
“可有定亲了吗?”赵老太爷问。
“未有。”
闻言,赵老太爷摸了摸下颌的胡子,眼眸浓深,神色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许久才抬起老眸对卫管家说道,“你去把大少公子唤来,说我要事与他商量。”
卫管家微微迟疑了一下,“是!”
半晌,赵怀墨一袭深蓝色袍来书房,墨黑的眼眸恍若千年寒冰那般冷漠,在触及赵老太爷时稍稍缓一些,他先是给赵老太爷行一礼,才道,“爷爷您有何事与我商讨?”
“你先坐。”
赵怀墨落座到两侧的檀香木椅上,倨傲的下颌透着冷冽,轮廓精细完美,就好像是顶级雕刻师一敲一推而成,眉宇间略溢出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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