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赵怀墨回到自己落院,身边小厮小五奉茶。“今日安姨娘有过来寻大公子到后院用膳,等了许久不见大公子,小的先她回去了,现在需要小的知会她一声吗?”
“我在外面已用过了,你让她用膳,还有日后没事不用到这边来。”他向来是不喜欢女人与公事混合在一块,何况这边还是前院,一个妇道人家就应该懂得,前远是男人天下,后远才是女人该呆的地方,安氏这是逾越。
“是。”小五恭敬道。
安姨娘这也是不安,大公子都要娶大少夫人了,要不再使出一些招数把大公子心留下,那她们日后可就要失去宠了。
打小五走后,赵怀墨开始处理军中事务,现在不需要打战,但远在边疆的那些战士偶尔会在信上汇报日常情况,还有京城郊外皇上命他管监新的一支战士,事情又多,他经常处理得很晚。
小五到后院转达了赵怀墨的话给安文君,她眼眸里掩饰不了黯然与失落,让贴身丫鬟月惜打赏一些银子给小五,叮嘱要是大公子有空便来通知她。
小五收了打赏银子笑着退下,安姨娘虽打赏的银子没方姨娘多,但有打赏好过没打赏。
“奴婢先让厨房送上菜
,姨娘您多多少少用一些吧!”月惜劝道。
“大公子的心还是这么难以捉摸。”安文君轻叹。
孟初雪从郊外回来已是过了五天。
马车停驻孟府门口,守门的小厮这回眼可尖了,一见孟初雪就往里跑,边跑着边说大姑娘回来了!
连着喊了十几声。
当孟初雪和阮芸娘进入前堂,孟财和孟老夫人等人都从后院赶出,孟老夫人一见孟初雪就怒冲冠,“你这到底去哪了?整个京城只差没被我们翻遍了,孟初雪你真是野了,你以为这是你在乡下吗?想去哪就去哪吗?连一声都不知会。”
这几天赵老太爷天天命卫管家来询问她是否回来,可把孟家上上下下所有都弄得心惊胆颤,生怕她不会再回来。
而那些开始送礼的人也不送礼,开始等着看他们孟府的笑话。
经过这几天,孟初雪的心情已经调理好,她双眸盈盈似水那般淡淡看着孟老夫人,仿佛她这是在大惊小怪了,“我不过是觉得家中吵闹到郊外散散心,反正你们都在应付客人,自是会没空理会我们,所以我就不打扰好客。”
“孟初雪你错了还不知悔改,还在强词夺理,顶撞老夫人,你这是大大的不孝,阮芸娘你也是,竟然纵容女儿离家出走,不守妇道。”孟财随即也把自己这几天所受的惊吓泄在孟初雪身上,“惩你跪祠堂三天三夜,初雪你也是,其他的奴才都拉出卖了。”他也想着趁机挫一挫孟初雪的锐气,没有哪些奴才看孟初雪如果嚣张。
“马上执行。”孟财转头对郑管家道。
郑管家颔首后出声让奴才把他们都抓起来。
未等高、小乔、阮芸娘、高晴儿、高雅儿、周婆子他们心慌,这时就有一道冷喝,“谁敢动他们,我就把谁卖到窑子去。”
孟初雪那胜似雪的面容转瞬间一冷,恍若闪烁凝结的冰块,澄澈如溪水的眸子溢出冷厉的寒芒,身躯笼罩慑人的强势,令人望之而胆怯。
顿时把孟财和孟老夫人惊愣了,还有种错觉,仿佛像是见到凌雅高贵的贵族,让人不由自主会自惭形愧,连一丝尘埃都不如。
而江丽娘其他的人,本都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看孟初雪怎么被修理,没想到孟初雪会逆袭,迸出浑然傲气,令人不得不生怕。
等孟财察觉自己的怔,心里不由一怒,他就不信治不了他们,“孟初雪,我还是你爹,你什么东西都是我给你的,我要打要骂你都不可以还手,别人也无权过问。”
“那只有傻瓜才会任由你打骂不还手,你虽是我爹那又如何?”她娘亲都不厌恶他,她更不会当是父亲对待。“是爹的你就可以打我了吗?谁规定的规矩?”
“孟初雪我要逐你家门。”孟财又改道,那眼珠瞪得老大,似乎稍一不小心那眼珠子就会掉了出来。
“那你把我逐出家门好了,反正我也不愿意呆在孟家。”都是一群贪慕虚荣的人,和他们在一起反而会惹起自己恶心。
最好是真把她逐出家门,那样她正好也可以把娘亲带走,她又不是没地方去。
“你”孟财一下子被她气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手捂着胸口,猛地瞪着她。
“老爷不要呀!”江丽娘眼眸突然一转,连忙道,“这要把她逐出以后赵家要是问我们要人怎么办?”而且孟初雪手上的那些钱财她都还没得手,现在她说什么都不许孟初雪离开孟家。“是呀,儿子,我们换个惩罚。”孟老夫人道。她可还记得要是没了孟初雪,那门亲事可就不成了。
“那好,罚你们通通都跪到祠堂去。”孟财稍缓了一些,然后气急败坏指着后院。
阮芸娘一听这处罚也不觉得过分,她也不想初雪与他们对着干,怕初雪会吃他们的亏,想着大事化了的心态,她轻扯了扯孟初雪衣袖,似画中流水般柔和道,“雪儿算了,我们不与他们争辩,我们”
“我不跪。”或许是此一时彼一时的心态吧,现在她一定都不想应他们,接了圣旨与赵怀墨成婚,她要适应古代生活,但她一定都不想适应孟财他们的生活。
“你”
nb
“晴儿先带夫人进去,我随后进去。”
“是!”高晴儿知道姑娘会处理好此事,她与高雅儿,小乔,周婆子不顾阮芸娘不愿意,扶着她回落秋阁,江丽娘欲想阻止,但高远一手就把她挥得倒在地下。
孟宝珠扶起喊着哎哟疼痛的江丽娘,愤愤然瞪着她,“孟初雪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敢我打娘?你不就是被赐个婚而已,你以为你就可以跑到我们头上撒野吗?”
“就是!”冯霞月插话,“要是没了这个赐婚,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指手画脚。”
孟初雪唇角冷然斜笑,丝毫不示弱地冷嘲道,“指手画脚的人应该是你吧,明明已经老得脸上纹路一条条,还浓妆艳裹,像个什么?像个里的妈妈,我觉得你倒是从孟家出去可以到那谋生,说不定你会比现在的妈妈做得还要好。”
论口才以为只有你会说呀,上一世她谈判谈合约直把人说得哑口无言,第二日还辞职自杀去。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