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使用鞭子往那圆圆的蛋蛋上抽去,不过这一回她力度极其轻,直接把赵怀墨内心深处的***,彻彻底底地勾起了。
“啊”前所未有的***早已将他理智和冰冷都燃烧尽了,现在只受那***的驱使。
眼看那***要出来了,孟初雪又拿了一条布条绑住他巨物的根部,不让他泄出来。
“孟初雪!嗯”赵怀墨原本想凶狠的口气对她说,却不想脱口便是吟声溢出。
“想要出来,可以,求我,你求我,我就让你出来。”
双手被固定在头顶,结实的身躯上面满满都是那红条子,而他又受***的驱使,喘气连连,脸颊红得耀眼,唇色也红艳艳,如此的他,甚比如何一个美人。
“求你,求你让我出来,求你让我进入你里面去,我想要你。”
“你想要我?”孟初雪爬上他腹部,故意用她那股间,轻轻地磨蹭他青紫的巨物。
赵怀墨光是因为她的触摸,就已经喘气低吟连连,连忙求饶道,“不要这样,嗯,不要”体内的***不断地充斥他大脑和下面,想要泄却又出不来。
“为什么不要?我这算是在安慰你的小弟弟,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要我?”她灵活的手指爬上了他胸膛,时轻时重捏着他红枣子,硬硬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多了摸了几下。
赵怀墨看着她邪魅的面容,比往日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有魅力,都要灿烂耀眼,好比天上的太阳,让他移不开视线了,深深地为着迷。
好想自己又更爱她一些了。
每一次与她纠缠,他都会为了她陷入一分,今日不仅仅为她陷入一分,而是彻彻底底地沉沦了。
不知不觉回应她话,“想,我想要你,无时无刻我都想要你,就算是你心里有薛沐晨,我也想要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在世间没有人比我还想要你,得到你。”
闻言,孟初雪一怔,朦胧醉意的眼眸定定看着他,像在想着他说的话,喃喃自语道,“想要我?可你这种人会是真的爱上我吗?”红红的眼眶泛起的水雾。
她已经不敢去爱了,她害怕受伤。
她无论是在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她都抵抗不了被送走的命运,没人知道她的孤单,没人知道几岁的她渴望在父母怀里长大,没人知道她生病了,也想自己母亲可以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
这些年来她都是一个人过着,在这世还好,有阮芸娘疼爱她,上一世,她除了外公外婆,谁会疼爱自己。
以为好不容易有人疼爱自己,却不想被自己姐姐夺走,还为财产杀了自己。
有了这些例子,她还可以再去爱人吗?
赵怀墨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之前得意慵懒的神情顿时不见,这样的她蔓延悲伤,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女孩,无依无靠,随时都会这不由让他连忙道,“怎么不会!就我再霸道再冷漠无情,但我也是人,我也有弱点。”他不是不会爱上,只是他生命中没出现那个令他可以去爱的人。
原先他是看上她聪明和精明,越是了解她,却现她也是害怕孤独的人,她比自己想象中都还要脆弱。
灵芝的死,她心里崩溃,她表面上看起来已经没事了,可她心里还没能够完完全全地放下这件事。
如此表面坚强的她,内心好比一张纸都要脆弱,轻轻一触及便皱褶,会坏了。
“你是我唯一想要爱的人,你心里能不能放下薛沐晨,只有我一个人?”这是他唯一心痛和生气的地方。
她的心从不让他走进去,牢固地守着她心。
只要想着她,想着她心里住着薛沐晨,他就忍不住狂,他真不想因为怒气而伤害到她,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那你又能不能只有我一个女
人?这一辈子都是,你不可以触碰其他的女人?这些你都可以做得到吗?”孟初雪什么都不想,只是顺着本能想问这问题。
见他一怔,眼底微微惊异看着自己,孟初雪深深一笑,“你都做不到,凭什么让我心里只有一个人呢?你的霸道只会显得你独.裁,你不会在乎我心里正在想要的是什么,今天你又何必说这些话呢?”
“如果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是不是答应我,薛沐晨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住在你心里了?你也不会去调查他的消息,更不会因为而与我争执?如果这些你都做得到,我就做得到。”
方才他怔住,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哪里来得这样的想法,一般姑娘家不会有如此的想法,而不是在犹豫。
他如果对其他的姑娘有意思,他就不会保留第一次与她在一块。
别的女人只要稍稍靠近他身边,他便觉得不舒服,而且也会觉得心中莫名涌出厌恶。
但他对她却不会如此。
“你觉得我们现在说这些话合适吗?”孟初雪可怜兮兮顿时变得妖媚,勾勾的眼神直直凝视他,她撑着他胸膛,缓缓靠近他,股间贴着他如同铁一般坚.硬的巨物。
她股间上下磨蹭,赵怀墨立即陷入了***之中,直接喘气低吟连连。“嗯”
该死的,明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可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呵呵!”孟初雪昂头一阵犹如黄鹂那般清脆的笑声,随后妖冶斜睨他,低低而诱惑他,“想要我帮你吗?下面好硬呀!”又像是在埋怨他一般,娇嗔道,“顶得人家好痛呀!”
那坚.硬灼热的巨物周围像冒烟似的,青紫青紫,那上面的青筋突起得吓人,顶端的小孔因为她的话,而溢出了一些乳白色的精.水,弄湿了孟初雪的股间。
而她感觉到,对他又是妖娆一笑,“怎么样?想要吗?”
“你到底想怎样?”
“你平时都是怎么对我的?我现在也是怎么都对你。”她头虽是胀胀的,但他不要想着忽悠她,更不要想着抹去之前欺负自己的事。
这些她都有牢牢记着。
“你这哪是,你根本就是想折磨我。”以折磨他为开心,她还真以为他不知道吗?不过,他却吃她这一套,不由,他又在心里埋怨自己,怎么这么不矜持呢!
以前以为傲的定力,在她面前通通都不见了,战斗力下降为零了。
“呵呵!你现在才知道吗?之前我就已经有说了,我就是要折磨你,欺负你,为我自己报仇,呵呵”孟初雪缓缓坐了起来,“你如果想要就必须要听我的,只有我可以命令你,只有我可以满足你。”
终于占上风一回了,她要恢复她原先女王的气势。
“行!”
只要是可以解开他下面,让他进入她里面去,他都答应她。
反正他们两人就在房间,生什么事谁会知道。
而且说不定她酒醒后,自个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她都有可能躲起来不见自己。
而他又有了
聪明的孟初雪却不知道他心里真正算计什么,还正沉溺胜利的喜悦当中。
孟初雪爬坐到他膝盖上,俯身,解开他充血的巨物,还坐起来那么快,赵怀墨倒是催她,“你赶紧坐上来。”他忍得快要爆炸了。
闻言,孟初雪脸色立即流露出不悦,看着他,手中的鞭子又往胸膛抽去,又鞭子须须刺激他的红枣,她又故意问他,“你方才在说什么?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赵怀墨听她向上扬起的嗓音,他骤然便会意到她生气了,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小弟弟,他不得不连忙低声下气哄她,“不是,不是,我只是太过于想要你了,我是迫不及待,我哪会命令你。”
方才的语气,他也是随口一出,谁知道会把她给得罪了。
他又在心里暗暗祈祷她不要生气了,不然饿的是他。
“哼!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听错了?”孟初雪仍然得理不饶人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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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墨泛红的脸颊,几乎要哭丧看她,这是不是他平日在床上‘折磨’的报应?可他也只能对她热情一点,多要了一些,这两事也不能混合吧!
可他却不知道,孟初雪什么事都混了在一起想,理由是喝醉酒的她是最难缠。
“我是错了还不行吗?”再这么拖下去,他肯定是会死在她手上。
这还差不多!孟初雪微扬起秀眉瞥他。
缓缓从卧榻站了起来,她扭着娇躯,看得赵怀墨又是眼睛直,实在不知道她又想要干,他只知道自己就算今天死不了,总有一天会死在她手上。
孟初雪嘴角绽放一抹妖娆的弧线,她半弯着腰,两手伸到后面去,赵怀墨只见遮住她丰满的布料散开,她拎在手里甩了几下,霍然扔在他胸膛上,赵怀墨目不转睛看着她手指勾着包裹她神秘地方的布料,心里暗喊着,脱,脱,脱,脱
孟初雪终于在他期待的目光之下,将那遮掩的布料缓缓脱了,抬起脚,拎着性感的内裤在手上,甩了两下,扔在赵怀墨脸上。
那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直沁入了他心脾,强烈的***又被勾了一些出来,连绵不断,犹如大海那般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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