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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赵怀墨身上有伤,他不出房门,又在孟家呆了三天,朝廷那边请了一个月的假还没过,还有十天的时间。

第三天后,他与孟初雪又回了赵家。

他们先去给赵老太爷请安,之后孟初雪便请卫管家带自己去熟悉赵家的账本。

看完手上的账本,孟初雪不由感叹开支忒大了。

不为别的,光是汪氏的开支都好几千两,赵夫人的开支更不用说了,赵家人又多,丫鬟也多,一路的开支要用到的银子实在是太多了,与赵怀墨俸禄相比较的话,实在是不堪一比,俸禄实在少得可怜了。

名下的铺子账本,她也看了,也幸好是有几个不赚钱,其他都赚。

卫管家看了看她,恭敬笑道,“老太爷的话是让你想怎么整理就怎么整理,谁要是有意见的话,你可以处理他们。”

“我哪敢有什么意见,这账本之前可是你在管理,而你也是受了老太爷的命令在打理,我要是有意见改动了,那不是要得罪你和老太爷吗?”孟初雪垂目低喃。

这也是她心里话,不过她还是要说给卫管家听,这样一来,赵老太爷也自是会知道。

卫管家笑了片刻,才道,“其实大少夫人太过于谨慎了,老太爷交代奴才说这话,目的就是告诉你,今后你的话也是代表老太爷的话,无论是老爷还是下人,他们都理应该对你有几分尊重。”

“哪里的话!”孟初雪心底骤然受宠若惊。“老爷是我公爹,我理所当然要尊敬他,而不是他尊重于我,这让我”她对卫管家笑了笑,却后面的话就不说出口了。

“大少夫人今后要有什么疑惑也可以直接问奴才,奴才定会什么都与你说。”

“谢谢你!”孟初雪衷心道。

说实在卫管家人也不错,从见她的第一面起,他便对自己友好,极其恭敬。

“大少夫人这番话煞到奴才了,这些也是奴才应该做的。”卫管家突然想了一件事,“对了,过两天便是月钱的日子,大少夫人要好好准备一番,给夫人老爷他们以及下人们备好银子。”

“这些我也会处理。”

卫管家又见她一言不,便退下了。

账房剩下她一人。

现在晴儿还在新婚,她也不方便让晴儿侍候,所以她身边一亲近的丫鬟也没有。

看着账本时辰不知不觉已到了很晚,她也没察觉。

听到了门外敲声,她才恍惚,接着她又听到推门声。

赵怀墨走了进来,“我听卫管家说你一个下午都待在账房,连用膳都是在这用的。”

“嗯!”她淡淡应他一声,目光便转回账本上。

赵怀墨看她目光又回到账本上,他绕过案桌,一手夺过她手里的账本,孟初雪抬眸看他,瞳孔里略略不满,秀眉也蹙了起来,“你这是在干嘛?你要是无聊,你可以去找事做。”别在这里妨碍她。

“我这是为你好。”赵怀墨沉下俊颜,冰冷甩下账本,“这账本又不是规定你今天都看完了,你也应该歇一歇了,跟我回去。”

说完,他霸道伸手将她牵出账房,也不顾她挣扎。

孟初雪略略生气看着他,“赵怀墨你牵着我,也要问我是不是愿意随你一起走,你这样是非常地不尊重我。”自打上一回绑的他事,她就老想着避开他,生怕他又会找自己。

“你想这事闹到爷爷那里去吗?”赵怀墨冰冷道。

闻言,孟初雪顿时

安静了,也不挣脱,就这么看着他挺拔的后背。

一会便到了清墨阁,他早已让丫鬟备好饭菜。

孟初雪看了,突然才觉得自己肚子又饿了,顿时,她才想起今日也才是吃了一顿饭,还是在账房里头吃的,也难怪赵怀墨会亲自来抓人。

两人安静用完膳后,孟初雪传话让丫鬟备好沐浴用的温水。

虽说夏末不怎么冷,但夜晚还是凉得紧。

她正仰头靠着木桶时,赵怀墨却进来了。

什么话也不说,自径地把自己的衣裳脱了。

在孟初雪惊异的眼神下了水。

二话不说一伸手臂,便将揽了过来。

倾身便是狠狠地一吻。

勾着她小丁香,狂热地吸允,手掌顺着她雪颈滑到了后背,一手固住她雪白地颈部,不让她有闪躲的机会。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松开她,温柔又深深的眼眸静静凝视她,他眷恋又亲了两下她唇瓣。

“你呀!”无奈道,“老是这么让人担心,可你却从来都不令情。”这也是让他非常生气之处。

如果她要是接受自己,她的心房就容易攻破多了。

“抱歉!”孟初雪定定看着他,话不知不觉就口中说出来。

她微微一恍了下,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话。

忍俊不住多看他两眼,他眼底下无奈与关怀还是未散去。

也许是因为这个吧!

她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变了,也不知道是从郊外回来之后,还是她绑了他之后,总之她觉得他们之间已经变了。

变得不像原来的他们。

以前他们会彼此漠视对方,一有什么的,两人就会彼此唇枪舌战,互不让对方。

现在他们之间的相处好像多了几分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他变得会关心自己了,今天的事她忒有感触。

那她为什么在郊外就这种感觉呢?

闻言,赵怀墨笑了,笑得极其温和,仿佛春天里的和煦的春风般,吹拂人心,荡漾连连。“我不要你什么道歉的话,你只要接受我对你的好便行了。”

孟初雪淡目静静看着他,听了他这话,不自觉联想起那晚说过的话,他真的对自己

不,这怎么可能,那是一时哄自己的话,她怎么可以相信呢?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比谁都清楚,他们是同类,都是太过于执着,都是倨傲之人。

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而放下倨傲的架子呢?

许是她想太多了。

余光不小心落在他胸膛上,因为用了她所给伤药的原因,已经新长出新的肌肤。

然而,她却又不小心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疤,好熟悉,转瞬间她便想起了,那不是一年前救自己所受的伤吗?

自己不是送了伤药给他吗?

怎么还留下刀疤?

难道是伤药不管用了?

赵怀墨的目光沿着她视线而落在手臂上,他只笑着,却什么话也不说。

一年前他不得不说那是故意留下刀疤,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已经爱上了她,故意留下刀疤为得就是让她联想起自己曾经救过她,好让自己追得她没那么辛苦。

孟初雪的手指已抚摸上他手臂的刀疤,而她回神之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伸手去触摸这刀疤,反正自己都已经给他伤药了,他用不用那也是他的事,可她就是

“我已经不疼了,你不用难过。”

从她眼神里,他便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话便是脱口而出。

闻言,孟初雪急促收回自己的手,视线也转移了,“我才不会难过,反正刀疤又不是长我身上,也不关我的事。”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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