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回去给皇上安排。”金德庸虽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找孟宝美,不过还是他遵照燮二皇的话去做。
御书房
夜夜被金德庸折磨的孟宝美,面色憔悴,唇泛白,身子摇摇欲坠,她见了燮二皇,以为自己得救了,先是双膝一跪,大哭说道,“皇上,请你救救民女,民女被金德庸折磨得快要死了,求求皇上给民女做主呀!”
边上的金德庸听了,倒是不慌不忙,神情淡定,原因是他自小就侍候燮二皇,所以很多事情,燮二皇都是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在宫中玩虐女子或是宫女,那早已经不是大事。
宫中无人不晓,就连宫外头的人都知道。
也只有孟宝美傻乎乎的以为皇上会惩治他。
燮二皇坐在案桌前,一听这话,故作大惊,站起来,越过案桌,走到孟宝美面前,蹲了下去,伸手将泪流满面的孟宝美扶起,“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宝美不知道他心思,于是就将事情前面经过都告诉了燮二皇,她还一心以为金德庸会死定了。
没想到她说完后,燮二皇却问了一句话前面不搭的话,“你和你家中的嫡姐孟初雪熟吗?”
孟宝美先是一怔,眼眶里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她平日里都是在做些什么?你知道吗?”
“皇上”孟宝美不明白这事和她事有关系吗?
难道是孟初雪请皇上来救她的?
燮二皇接下来的话彻彻底底将孟宝美的想法击碎了。“如果你将孟初雪的事都告诉我,说不定我会救你,如不的话,那你就要受一辈子的折磨,即使是死了,你也尸首还是会被野狗撕咬来吃。”
孟宝美胆怯地看着狰狞阴森的燮二皇,“民女实在不不知道皇上在问什么。”
燮二皇阴险冷笑回头,金德庸触及他目光,立即对孟宝美冷喝一声,“贱人,看我回去怎么将你折磨至死,如果你不想受折磨,就赶紧将你知道孟初雪的事都告诉了皇上。”
孟宝美对于金德庸的话,她心里下意识就害怕,瑟了瑟肩膀,脑海里又想起了在黑暗的房间里,金德庸拿鞭子和蜡烛往身上
光是两个这样的画面,又已经让孟宝美哭泣不已。
胆怯的她想要挣开燮二皇抓着她的手,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她都是无法挣开,她本能下意识就大哭大叫,“放开我,我不要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们都放开我”
她就知道孟初雪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在宫里,就算是知道孟初雪也说不定不会来救自己。
皇上都已经和金德庸狼狈为奸,专门折磨人。
皇上又是燮国最有权力的人,谁可以抵抗他呢?
“金德庸。”燮二皇紧蹙眉头,眼神里沁着厌恶,觉得孟宝美就好像是什么脏兮兮的东西似的,他霍然推开她,让金德庸处理她。
“是!”金德庸恭敬对燮二皇弯腰。
随后目光一看孟宝美,那雪白无胡须的脸蛋转瞬间扭曲,目光冷森阴险,“死贱人,皇上问你话,你知道了,就回答,要想什么都不说,那你就去死吧!”
金德庸随时拿出了鞭子,狠狠地往孟宝美甩打而去。
被推到地上的孟宝美无从闪躲,只能硬是承受金德庸甩来的鞭子,疼痛地令让她大叫,“啊”
“死蹄子,死贱人,你到底说不说?”金德庸鞭子又往孟宝美身上大力甩去几鞭子。
“不要,呜我什么都说了,你不要再打我了。”孟宝美丝凌乱,衣裳脏兮兮,上面都是鞭子抽打的血迹,身上的疼痛火辣辣,实在承受不了,连忙求饶。
燮二皇才假装是好人的模样,出声对金德庸说,“好了,她都已经要说了,你就不要再抽打她了。”
他眼底充满了算计,这回不顾孟宝美身上的血迹与脏兮,他又蹲到孟宝美跟前,和蔼的声音让孟宝美以为刚刚逼自己和金德庸狼狈为奸的燮二皇是幻觉。
不过她身上刺刺的疼痛,直接燃烧到她心和理智,顷刻间让她知道自己这不是幻觉,是真的。
“孟初雪平时都在做些什么?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
半个时辰过去了,燮二皇才从孟宝美口中得知孟初雪那么一丁点的事。
而且这些都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这让他难以接受这答案,怒气立时在心中燃烧,狠狠地对金德庸说,“留她一口气,不要弄死她。”
“是,皇上。”
孟宝美慌乱哭道,“皇上你方才不是说,我要是将孟初雪的事说出来,你就会放过我的吗?”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燮二皇对于孟宝美的质问,就好像是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弄死她。”
“是!”
金德庸派两名身边的太监,将挣扎不已的孟宝美带下去弄死。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