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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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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是:师傅为了对比三个徒弟的逻辑思维能力谁更强,拿了五顶帽子,三顶红色的,两顶黑色的叫三个徒弟排队站好,甲最前面,乙中间,丙最后。然后关了灯,从五顶帽子中拿出三顶,分别戴在三个徒弟的头上,每个人只能往前看,不能回头,也看不见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意思是丙可以看得见甲和乙头上的帽子的,而乙可以看得甲头上帽子的颜色,甲则什么都看不到)。

戴好帽子开灯后。师傅说:从后面开始回答。

丙说:我不知道我头上帽子什么颜色。

乙说:我不知道我头上帽子什么颜色。

甲说:我知道我头上帽子什么颜色。请问,甲头上帽子什么颜色?并且说出逻辑过程?

一帮尖子生,拿着笔,在算着甲,乙,丙,戴那种颜色帽子的概率,得出的答案让人哭笑不得,甲戴红帽子的概率是多少分之几,黑帽子是多少分之几,乙戴红帽子的概率是……,丙……

答案不对吧,叫仕湖过来看看。有些同学觉得那样不对,思路走进死胡同了。

曾仕湖过去之后,认真的小声读了一遍题目,旁边的人马上递给他白纸和铅笔,这是曾仕湖的做题习惯,一般就是读过题目后思考三到五分钟就动起笔。但是这次却见曾仕湖思考了一分钟后,却没有接笔,说了一句,你们都没看题吗?问题是甲头上的帽子什么颜色,又没问乙和丙,你们去算乙和丙头上帽子颜色的概率干嘛咯。答案从乙和丙回答的两个“不知道”里面找……说完就又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继续自己的事!

毕竟是一帮尖子,曾仕湖这一提醒立马有两个人连呼:“噢!知道了知道了……曾仕湖不愧是铁打的第一,脑袋就是转得比别人快那么个半拍,再说这个一想通就很简单了。但是我们为什么就没想到呢,还去算乙和丙。可笑,可笑……”这些个尖子生们连拍着自己的脑袋,也走回自己的座位。

但是曾仕强却仍然不知道……又不好意思去问他哥哥怕被说不长脑子,直到几分钟后,因为还是有很多同学不知道答案,有个同学向众同学解释说:丙可以看得见甲和乙的头顶,丙说“不知道”就证明甲和乙头上不可能同时戴着黑帽子,因为只有两顶黑帽子,如果甲和乙同时戴着黑帽子丙肯定就不会说不知道,而是说自己戴着红帽子。这第一点好理解,同学们基本上都懂。

但是乙回答的第二个不知道里面,很多同学们以为没用,其实第二个不知道也藏着玄机。因为乙和丙不能同时戴黑帽子,而乙又可以看得见甲头上帽子的颜色,如果甲戴着黑帽子(两个人不能同时戴黑帽子)。乙肯定会回答他戴红帽子,乙说“不知道,”则证明甲戴的是红帽子。逻辑过程就是这样。

是的,说出来好简单啊,但是一帮人为什么在曾仕湖提点之前没谁想到呢?这道题,是不在学习范围的,以前班上也没有那个做个任何类似的题,毫无经验章法可循……

所以在98届的整个年级中,每次考试,他们都只会猜。你估计这次第二名会是谁,而第一名是不用猜的……

唉!只可惜“天妒英才”……

曾仕强不知道用这个成语来形容他哥哥合适不合适,曾仕强甚至想:如果他哥哥有机会上“地高”,考上清华北大等一流学府应该都是毫无疑问的。

但此时的曾仕湖却没在想什么,他正只穿着一件烂秋衣,汗流浃背的挥舞着柴刀砍着柴呢……

“妈!哥!我放假回来了!”因为就一条路,走到听见“哒,哒,哒”的砍柴声音就进来找。所以很快,曾仕强就找到了他妈妈和哥哥砍柴的地方。朝妈妈和哥哥大声地打招呼。

“阿强回来了啊?”妈妈放下手中的柴刀,高兴的先问道。

曾仕湖也暂停了手中的工作,朝路边望过去,见弟弟穿着一套整齐的深色的西装,正朝这边叫呢!

“走进来吧,山里面刺多,选路来走,慢点,别让刺和树根挂坏裤子。”曾仕湖也朝着弟弟,大声地说道。

曾仕强走到哥哥面前后,曾仕湖认真的打量着弟弟:一个学期过去了,弟弟又长高了很多,曾仕湖目测,大概在171172之间了,骨架也大了很多。因为没在农村干农活很少被晒的原因,脸色白里透红,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五官倒和曾仕湖有七分像,只是曾仕湖看起来更显女性化,而曾仕强却看起来却显男性化。鼻子端正笔直,眼睛比曾仕湖的大,眉毛浓密,嘴巴适中,不是男儿嘴大吃四方那种。但也不小。嘴唇红红的像打了唇膏,笑起来没有酒窝,但同样是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因为正处于二八年华,整个人显得异常的青春健康,活力四射。

加上一身整齐的深色西装,西装里面一件长袖衬衫,脚上一双黑色皮鞋加一双深色袜子。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去年刚去学校时农村娃的青涩模样……人家说女大十八变,其实崽大何尝不十八变……

如果说上帝在造曾仕湖时在他脑袋里多加了点好料的话,那么在造曾仕强时则在他的脸蛋和身材上多加了点好料。帅,这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女生见到曾仕强后的第一印象,n年后当他们都在广东上班的时候,曾仕湖经常会听见认识他弟弟女生对他说:“你细佬好靓仔啊!可不可以介绍我认识下啊!”

或者听见那些说要被介绍给曾仕湖的女生说:“如果是曾仕强呢,我就愿意,曾仕湖咧,就免谈了……”

当然,此时的曾仕湖,还完全不知道,一个人的长相对他的恋爱婚姻会影响这么大。目前他在这方面,是真的比白纸还白,比纯净水还纯。可能是他身体发育相对同龄人迟缓,也可能是他自己本身长相就有点女性化,在学校时他对女孩子完全没兴趣。他觉得女生都笨,有一次一个平时很勤奋的女生,像他请教一个中等难度的证明题,他拿起铅笔连写带画的在草稿纸上讲了三次她都不明白,搞得他无言以对说可能是我表达得不清楚你还是问老师吧。

同样,到目前为止,他也没发现那个女生对他表现出兴趣,在女生眼中,这个个子小小的男生就是一个怪人,平时都穿着一身非常宽大,很不合身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捡穿别人的旧衣服。一双解放鞋甚至连鞋带都没有了,而用布条来代替。平时沉默寡言,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任何运动。经常就是手上带着本书,可能是教科书,也可能是课外书,随便有个地方就能坐下来,也不管脏不脏。然后拿出书在专心致至的看起来,他看书的时候,仿佛是老僧入定了一般,时而皱眉,时而微笑,旁边发生的什么事好像都与他无关,完全不知道一样。

就曾经有同学恶作剧,趁他看书的时候偷偷跑到他背后衣服上用透明胶贴了张写有“我是学霸”的纸,他完全不知道穿着去食堂打饭,引得别人哄堂大笑直到他弟弟看见帮他扯下来为止……

“这是个变态,是个奇葩,是个常人无法理解的怪物,这是一般女生对曾仕湖这个超级学霸的评价……”

因为弟弟回来了,曾仕湖和他妈妈都很高兴,虽然在电话里面(曾村有几户比较富裕的家庭家里都装有电话。比如曾仕琪家,一般有事就打电话过来说叫某伯某哥。我是某某,要找谁谁,请帮忙叫他晚上八点来接电话。农村人朴实,都会去帮叫,而被叫来接电话的人基本会提前十分钟甚至半小时就在那家人家里边吹牛边坐着等了,等电话响起主人接了确认是就把话筒给要接电话的人,也不要钱。)曾仕强说过这几天就回来,但是因为还没有买到票,具体哪天也不敢确定。所以曾仕湖也没有说故意在家里等。反正他知道,弟弟回到家哪怕大门紧锁的,在村上随便问谁都可以找到人的,而至于行李,丢那家都行……

“妈,弟弟回来了,那我们今天就别砍那么多了,早点回家吧!”曾仕湖跟他妈妈说。

“好的,那就砍好这两担,我们就回家,回家早点杀只鸡来吃。”

很快,两担柴就砍好了,因为两个月的锻炼,曾仕湖觉得自己力气大增,所以每担柴也是装得满满的,不像刚来时只装半担。不过因为是干柴,也不重,而且路程也不远,大概也就三里地。

三个人一行又说有笑的,不一会就回到了家。曾仕强一看,哇,好大的一堆干柴,全部整齐的堆放在屋檐边。

据妈妈说:因为哥哥帮忙,所以今年多得点,大概有两万斤左右。这两天马上卖掉一半,先拿点钱买点过年的年货。还要留点压岁钱。还有你哥都还是整天穿那些不合身的旧衣服,都是18岁的年轻人了应该穿整齐点,所以也该买双皮鞋买两套好看点的衣服……明年等镇上初中1开学了再卖掉另一半,给你拿去学校做生活费……

回到家后,妈妈就抓了一只大骟鸡来杀。足有四五斤重,因为太大怕吃不完所以只煮了一半,留一半明天再吃。因为是冬天,虽然家里没冰箱但也绝不会变味。曾仕湖妈妈一直有养些鸡的习惯,说那些剩饭别浪费了,也不养多,十来只,不卖的,就吃点鸡蛋来客人可以杀。反正是不喂饲料放养的,一天就晚上回来才喂一次,早上开门就撵去屋边的竹林草地上,所以鸡也长得很慢,基本上要养个半年以上能杀,今晚这只,应该养了一年了。

哥哥煮饭,妈妈煮菜,没到两个小时,一锅香喷喷的鸡汤就煮好了,因为是农村,家里什么都没有,那只鸡就是放了两片姜,放了两只八角,加清水就煮出了一锅色泽金黄,香喷喷的鸡汤……而妈妈也去菜园里摘回来一竹蓝子肥肥嫩嫩的雪豆苗……

三个人刚刚拿起碗筷喝着鸡汤,就听见了有人准备走进大门的脚步声。往大门口一看,是曾仕强堂弟曾仕文,他也放寒假回来了,大概是过来串串门看仕强回了没有吧。

“伯娘,仕湖哥,还在吃饭呀?阿强什么时候到家得?”曾仕文一进了来,就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今天刚到家咧,你吃饭了没有,我们刚吃的。杀鸡哦!来,吃一点。你呢?什么时候到家的?”曾仕强回答道。

农村人没那么多的客气,更何况他们是堂兄弟,从小就是你在我家吃我在你家吃都很习惯了的。看见有鸡肉,曾仕文也不客气,说那就吃点,然后去堂屋拿凳子,曾仕湖妈妈忙着去碗柜帮拿碗筷。

曾仕文,是曾仕湖堂叔曾则伟的儿子,比曾仕湖小几个月,却比曾仕强大几个月。初中时跟曾仕湖是同年级不同班。他成绩不能算好,中考的时候是属于那种25名开外,基本上名落孙山的那种了。但是呢,凡事有例外。曾仕文就例外了,本来是没什么希望考上了的,却在中考中超常发挥,也考上了个中师,上了桂林某师范学校。

按理说考试如果失常发挥,总分比正常低个100分都是有可能的。但是超常发挥是高不了多少的,不懂还是不懂嘛!运气好蒙对,多个10到20分那运气要好到祖坟头直冒青烟……

但是,曾仕文家里的祖坟岂止是冒青烟,简直就是冒光冒火。本来曾仕文的中考成绩,就算超常发挥,但是离中师的录取分数线都还差十几分。但是那年中专中师全部扩招,往年镇上初中每年基本上只能考上20来个的,98届因为扩招却上了三十多个,中师,中专录取分数线都直降十几分。仕文刚好踩进线。

“半仙”曾则宏自己没有亲兄弟姐妹,但是同一个爷爷的亲堂兄弟却有五个。因为曾仕湖爷爷曾优鹏有三兄弟,分别是大哥曾优鹤,老二曾优鹏,老三曾优鸠。老大曾优鹤在解放前就搬到县城去了。只有老二曾优鹏和老三曾优鸠住曾村。老二曾优鹏只带了曾仕湖爸爸曾则宏一根独苗,老三曾优鸠却儿女众多,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大儿子曾则起比曾则宏大,曾仕湖要叫伯,小儿子曾则伟比曾则宏小,曾仕湖叫叔。

农村中,特别是像曾村这种基本一姓的村子,虽然表面上,大家见面都会叫某某哥,某某叔,某某伯。也知道几百年前就是共同一个祖宗。但是每个人心里都非常清楚谁跟谁亲,谁跟谁疏。特别是一到过年,拜年啊,叫年饭啊,不是一家人是不会坐一起吃的。所以曾仕湖他们这帮人都很清楚这种关系。

“仕文哥,喝不喝啤酒,妈的不喝点酒浪费了这么好的一只鸡,你看还有这么多,哪里又有一蓝那么好的雪豆苗。”曾仕强在学校同学们有时候喝啤酒,所以在家也忍不住想喝了。

“那就搞点咧。”曾仕文可能也是在学校学会了这点爱好,说要喝点。

“那好,我去买,哥你喝不喝!”

“我不喝,你们买自己的就可以了。”对酒,曾仕湖目前还没学会,而且可能是见他爸爸整天那个醉熏熏的样子,对酒有一种天生的排斥和厌恶,虽然他知道,曾村的男人好酒,几乎没有不喝的,而且喝酒像他老爸这样能喝成“半仙”的,目前也只有他老爸。

“这么小就喝酒……”曾仕湖妈妈说话到一半,看一下曾仕文也在,就止住不说了。

“妈,随便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曾仕湖对他妈妈说道。接着问曾仕强“有没有钱,没有就在妈这里拿一点”。

“我还有”。说完,曾仕强就走出了大门。

三分钟,曾仕强就提着两瓶啤酒回来了,村上小卖部很近。

两兄弟一人一瓶,也不拿杯子就对着瓶子喝了起来,高兴的聊着在学校中的各种趣事。那个明星又出了那首新歌啊,那个明星又要去长沙开演唱会门票多少,他们同学中某某是那个明星的粉丝,花了一个月生活费买了张票进去看,结果不但没看清脸看清衣服颜色款式,连音质听起来还不如放磁带的耳机好听……

“仕强,你这身西装,金利来的吧?起码56百吧,你从哪里得这么多钱买?”毕竟出去了差不多两年,曾仕文还是有点见识了,一眼注意了西装。他知道曾仕强妈妈可没这么多钱给他买这种衣服。

曾仕湖虽然也知道,弟弟去学校之前没这套西装的,但是他不知道这套衣服有这么贵,以为是他去学校后买的,县城的集市里一套西装不就7080吗?所以看见仕强的新西装曾仕湖和他妈妈都没问哪里来的,毕竟儿子这么大了总不可能买两件衣服还干涉吧?

“什么,要几百块?56百?我的天,那要卖56千斤柴哦,仕强,你别偷同学的衣服哦……”曾仕湖妈妈一直没插嘴,现在却忍不住说他儿子。

“妈,你瞎说什么呀,别人送给我的。”曾仕强大声地说。接着又低下声音,和曾仕湖曾仕文使个眼色悄悄地说:“女朋友送的。”

可能是觉得一帮年轻人在聊天她在这里尴尬,曾仕湖妈妈说:“我吃饱了,你们在这吃,我去隔壁廿七伯家看电视去,吃饱饭你们就把碗捡好就可以了,我回来再洗。”说完她就走出了大门。

“阿强,谈女朋友了?这么好,还送你这么贵的西装,女孩子哪里的呀,漂不漂亮。问一下她还有没有表姐表妹,给我也介绍一个,不过也要帮我买西装的哦……”

因为大人不在这了,三兄弟说话也就百无禁忌了,什么都敢说了

“你们看嘛!”曾仕强从行李包里拿出一本小相册,里面可有整整一本相册,足有4050张相片。全是他和一个女孩子的合影,有在橘子洲头照的,有在岳麓山照的,有在世界之窗照的……

“哇,长沙真漂亮”。曾仕湖翻了一遍相册,不由得感叹道。

“都不说女孩子漂亮不漂亮!”光说长沙漂亮,曾仕文说道。

曾仕湖不由得认真的看这些相片,女孩子看起来年纪绝对不大,但是穿着却很时髦,甚至说妖艳,从相片都看得出来每张都化过妆,而且妆化得有点浓,看起来不像还在读书的学生,倒有七分像混社会的小太妹,不过五官也端正,眉清目秀!

“可以,可以,漂亮漂亮。很时髦”!曾仕文把相册抢过去看了几张后,大声的说:“看来长得帅就是有优势啊,老哥我们学校那么多女生,可是我却一个都没逮到。你这个是哪里的女孩子啊?”曾仕文无不羡慕。

“就我们广西柳州市的呀,家里老爸当点小官,家境比较好,99届的师妹。今年新生到学校的时候我去接新生认识的。我奇怪了,那西服袖子上的商标不是剪掉了吗,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每个扣子上不是刻有吗?你扣子又没剪!而且这衣服款式质地一看就知道是好料!”曾仕文着说道

“为什么西服要把商标剪掉?”曾仕湖不解的问。

“我女朋友说的,西服袖子上的商标要剪掉,不然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出来的?”

“那剪掉了就不是农村出来了的吗?而且,农村出来的又怎样”曾仕湖接着问?

“剪掉了也还是从农村出来的,但是人家不会一眼看出来呀,哥,你不懂的,在外面,人家如果一眼看出你是乡下刚进城的土包子,出去做什么都会宰你的,比如打个摩托车,明明10块就可以拉了的,他可以叫30。甚至到了还坐地起价,买衣服吃饭都如此。”

“别跟他说,他不懂这些的,他只懂研究“贫”和“穷”两个字在古文中不一样。贫穷”,“贫穷”,那个不是这样说的,又怎么会不一样。”曾仕文笑着说道。

“幸好你学的是体育专业,不是语文。以后也不至于误人子弟。“欲穷千里目,”为什么不写“欲贫千里目”。“山穷水尽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颜巷陋,阮途穷”“图穷匕现”为什么所有的字都是用“穷”而不是用“贫”。在古文中,“贫”是指财用匮乏,不丰饶。而“穷”是指到了尽头末路。所以“贫的反义词是“富”。“穷”的反义词是“达”。

曾仕湖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着说道。

“哥,你太厉害了”,曾仕强连连惊叹,“为什么我们就没想到呢?连语文你都可以证明,我和我女朋友说起你,连她都很想见你,看是怎样一个怪人。”

“反正见了也看不上他,能看上的只会是你这种大帅哥。现在女生啊,现实得很,要么就家里有钱的,要么就长得很帅的,要么就是家里又有钱又长得很帅的,人家才不会对贫啊穷啊有啥区别感兴趣”曾仕文说完,又压低声音说:“怎么样?发展到啥程度了?”

曾仕强朝门外看了看,没人,也压低声音说,“该做的都做了”

“这么厉害,这么快”曾仕湖和曾仕文几乎同时惊呼!

“是呀,我也没想到,其实我刚见她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的,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农村出去的都比较害羞,含蓄,胆小。而且,刚见她时我对她也不来电的。感觉打扮太时髦,太妖艳了。用我们这里的话说就是太“骚”了。但是她刚到学校吗?什么都不懂,什么都爱跑过来问我,图书馆在哪里呀?打羽毛球去哪里呀?上机去哪里呀。女孩子嘛,又是老乡,一来二去就熟了。”

“接触久以后,就觉得她人其实不错,性格有点像男孩子,很直爽很大方。知道我家的情况后,出去玩从不要我出钱,反而帮我买这买那的,你看这套衣服就她买的,打折都要688块。我行李箱里还有一套夹克,都是她帮选的,说实话她眼光好,你看这套衣服多合身,穿起来像张学友”

“那你们都那样了,我们不是快当伯伯了。”曾仕文又打趣的说。

“怎么可能,都戴套套的,说实在话城里的女生和农村的真不一样,她们好大胆的,什么都懂。”

“有次我和她早上就去逛岳麓山,说去看日出。因为走得慢到处瞎逛,看了下来就差不多中午了。长沙的夏天你们知道,是热得相当有温度的,走着走着她就说实在走不动了,要找个凉的地方坐一下,我说那去公园阴凉的地方咯,她说公园蚊子多,好咬。要去个有空调的地方。我说那去友谊商店坐坐咯。她说那里人多多的,连凳子都难找。我问那去哪里呀?她说就进去这里坐一下,我们刚走到一个好高档的大饭店门口。我看进去,脚都软了,我说这种地方哪里是我们这种穷学生进的。她把眼睛一瞪,说你怕什么,进去坐坐又不要钱,服务员还敢撵我们出来。

“哥你知道吗?那大饭店的大厅,装修高档得就跟我们看的《赌神》里的赌场差不多,那大堂水晶灯都有三四米高,地板上的瓷砖光滑如镜,大堂柱子上贴那些金色的,小小一片一片的,显得异常高档,叫什么了,哦!听她说叫“马赛克”。大堂里几张大大的皮沙发,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门口服务员叫欢迎光临的时候,我脚都软了,都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嘛?她往那沙发上一坐,服务员问她需要什么服务她居然说我坐一会凉快了先,服务员居然也没说什么。我们俩坐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她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光蹭人家空调也不消费点。也不好,我以为她要点两个快餐吃心里还想,妈的这里有快餐吗?而且也还没到吃饭时间呀?

“只见她拉着我的手走到前台,问服务员说要个钟点房双人间多少钱?你说我们这些土包子傻不傻,以为写着某某大饭店,那里面肯定只能吃饭。谁知道他妈的还能睡觉……你们知道的,我们这种,坐火车到长沙,如果到那里刚好半夜的话,都是在火车站坐到天亮第二天公交车开了才坐公交去学校的,火车站旁边那些20块钱一晚上的小旅馆都舍不得住。更加没有开过房了”

“服务员给我一个像打电话一样的ic卡,说905。我还纳闷服务员为啥不给钥匙?两个人上电梯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要干嘛了,主动搂着她,心跳的厉害。虽然平时在公园的时候搂搂抱抱亲亲是很正常的。但是真正到上战场的时候,还是腿脚发软,没经验嘛!

“上到九楼后我把房卡给她还说句,这没钥匙怎么开门啊?只见她笑了笑说:你真傻,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原来他妈的房门是感应的,房卡像食堂那里打饭的卡一样刷一下门就开了,进去里面一插上房间就有电…………”

两个少年听得入了神,因为都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不禁有点想入非非!“阿强,照你这个说法,这个女孩子家是应该很有钱!不然开个3个小时的房就180,妈的差不多我一个月生活费了。问题是家里再有钱,她还这么小,家里也不可能每个月给她这么多吧?”曾仕强还是有点不解的问道

“你不懂的,你以为个个是我们这种家里啊,靠砍柴卖。有个拖拉机的拉点木头的就算是富人了,人家那种是真的富,说难听点家里那个旮旯放的钱发霉了老爸都不知道。他爸妈离婚了的,老爸在政府部门上班,老妈做生意。她经常问完老爸要这个月生活费,用没了又问老妈要,她说她姑姑啊,舅舅等亲戚都是当官啊,或者在大企业,银行上班的,过年收红包都能接近一万块……”

“晕死,那她老爸可比我们村首富仕明哥有钱多了哦……”曾仕文不咸不淡的调侃了一句……

“是呀,刚开始我见她这么大手大脚的,也觉得奇怪,了解久了后才知道了,不是人家太富,是我们太穷。”

“那她还这么小,就这样乱花钱,总不是太好吧……”可能是思维习惯的原因,虽然这个女孩子,目前为止对曾仕强绝对是有帮助的。但曾仕强换位思考,如果这个女孩子是自己女儿,这样,总不好吧……

“我也是这样想啊,有天我和她说了你学习上的事,她感觉好惊讶。说,如果是我就好了,肯定能上柳高,她爸爸说上柳高奖励她十万块,如果高中后考上名校,那更不得了,想去哪里上班都可以,可惜,她对学习没兴趣,所以她爸爸没办法,只能送到个中专混日子,你们知道,99届中专都不用考了的,有钱就能上。她在柳州的时候更野,太多朋友了,所以她爸爸才把她送到长沙来,希望没有那帮狐朋狗友能改一改性子。”

“别说那么多,到毕业就把结婚证办了,去做个乘龙快婿,你自己奋斗一辈子可能也达不到那种程度。”曾仕文笑着说道

“不一定的,她那种脾气……反正,先谈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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