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次事件将深刻地影响着未来几十乃至上百年世界的政治格局,经济格局。影响着各大国的势力范围,影响着世界人民的价值观……
三生有幸,托身为中国人,托胎于华夏神州……
这年的6月份,非典的阴霾终于散去,一切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街上车水马龙,车堵得人烦躁到直骂娘,饭店、酒吧、商场、超市里人潮涌动,到处都是一派繁荣昌盛景象。
曾仕湖在5月底见非典事件基本过去,就写了辞工书,因为公司规定,辞工需提前一个月写辞工书,公司好招合适的人来交接,仓管的工作不比流水线,多多少少有点“技术性”,曾仕湖一切都照公司规矩,按程序走。
还好,新招来的仓管可不蠢,曾仕湖很快也把他教会了,也就顺利的离开了他做了差不多两年的鞋厂,离开了他的第一份正式工作,离开了仓管这个岗位。
7月3号这天,曾仕湖搭上了番禺直达桂林的直达大巴,因为是这个时间段,车票很容易买到,也不挤,不用再到广州罗冲围转车,比较方便。
大巴车驶离车站后,曾仕湖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感慨万千,出来两年多了,第一次返乡,他想了好多好多。
广州很繁华,很富裕;番禺很繁华,很富裕;五彩缤纷,纸醉金迷,但这里是我的家吗?我能在这里呆下来吗?能向石酉恭那样,在这里的某个小区,买套房子,成为广州市民吗?以后自己的子女,就在广州出生,在广州受教育,在广州长大,自己出生的广西曾村,只是他们印象中一年只回一次的,陌生的老家……
曾仕湖在脑中否定了这个想法,当然,也可以说暂时还不够格做“房奴,”先别说那十几万的首付款是个天文数字,就是1800的月供也遥不可及……
其次是曾仕湖当时,或者那个年代的大多数普通人(房产或者金融行业之人例外),都还没有意识到房地产的巨大造富能力,房地产的金融属性,在当时的曾仕湖看来,花个几十万在陌生的广州买个房子,供个十几二十年,实在是不值得,那自己半辈子不是被这房子套死了么?
就算有钱,自己也会拿去做生意,拿去投资,拿去“闯荡江湖”,哪怕失败也不后悔(当然,当年的曾仕湖还不知道,创业风险可比买房大多了。)
n年后的曾仕强经常说,如果当年在那里买房,就怎样怎样了,曾仕湖不禁想哑然失笑,广州话说的“有早知,没乞丐。”在此后的十年间,比房产机会更大的多的是,又有几个抓住了,比如比特币,比如腾讯股票,再次也有贵州茅台,那个不是翻了几十上百倍,甚至几百万倍,巨大的机会和财富无时不有,你有那个命受么?……
大巴车在高速的飞驰,两个小时后,终于开出了热闹繁华的大都广州,曾仕湖看着越来越远去的广州,越来越远去的繁华,又再次看到了熟悉的田野,熟悉的水稻田……
路边的水稻已经快成熟了,金黄金黄的水稻,沉垫垫地勾下了头,广东这边因为天气的原因,水稻要成熟得更早一点。田地也更大块,更平整一点,有些地方都已经收割了,曾仕湖也发现,也许是因为田地更平整的原因,也许是经济更发达的原因,这里的农民收割水稻,都是用小型收割机,而不是再像他们老家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用锯镰手工收割。
这一台收割机,就能顶多少人力?曾仕湖在车上看见这里的农民只需要用麻袋把打出来的水稻装好,放小拖拉机上,运回家就可以了。不用像老家那样,用脚踩的打谷机,把割好的稻穗上的稻粒打下来,再用箩筐装好,拿人的肩膀挑回家。
“农业的基本出路在于机械化。”“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看来哪怕是同样做农民,为什么有些地方会富一点,有些地方会穷一点,也是有原因的,曾仕湖也明显感觉,这里的农民要比老家的前进十年左右,路两边的民房,都是两三层的小洋楼,外面贴有瓷砖,盖有琉璃瓦,随便一栋普通的房子,都和他们去过的莫有德家的房子差不多,拿到曾村、林村都能“堪称一流。”而房子大门口面前的坪子上,大多停有十来万到二十万的小轿车。
其时已是黄昏,夏日的夕阳、晚霞映红了半边天,车子因为一路向西,迎着漂亮的晚霞疾驰而去,
什么时候我们老家才能达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