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噼里啪啦打个不停，把几根木棍都打断了，只剩下最后一根。

御清终于看不下去了，觉得方舟的怒气也发泄出来，便上前来劝道：“方道友，别打了。”

方舟也觉得差不多，最后一棍子打下去，直接把棍子打折。

“嗯~~”

一直咬牙不吭声的柯雁菡。忽然发出一声古怪的闷哼，这声音不像是疼痛的喘息，反而隐隐有些娇媚的味道。

方舟低头一看，只见柯雁菡浑身的皮肤都涨得通红，她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身体还在痛苦的颤抖着。

方舟开过光的鼻子隐隐闻到一些古怪的味道。

再加上柯雁菡这副模样，顿时让方舟吓了一跳。

淦，这臭女人该不会被他打得觉醒了某种奇怪的嗜好吧？

“糟了，柯师姐被你打坏了！”

御清这个纯洁的小姑娘，还以为柯雁菡这副样子是被方舟打坏了身体，连忙上前去把她扶起来。

虽然柯雁菡的所作所为都让御清十分不喜，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同门师姐，也没有干过什么罪不可赦之事，因此御清也不愿意见到她如此凄惨。

柯雁菡没有拒绝御清的搀扶，她浑身是汗，淡薄的衣服紧紧贴在滚烫的皮肤上，一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

这副样子很像大病之后心力交瘁，但方舟却觉得更像是另外一种状态。

被搀扶起来后，柯雁菡冷冷看着方舟，一声不吭，既没有放狠话，也没有服软的意思。

那水光盈盈的眼神中，确实有对方舟的仇恨，却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方舟一颗心渐渐往下沉，完蛋了，这个女人果然被他打出问题了。

御清却没有发现柯雁菡的异常，她对方舟说道：“方道友，唉，我先带柯师姐去治疗，你若有事，可来找我。”

快点快点，赶紧把她带走，越远越好。

方舟强装镇定的点点头，又说道：“希望你能跟你这位师姐解释一下，我们之间也没啥深仇大恨对吧，以后没必要盯着我不放。”

柯雁菡低下头，还是一声不吭。

御清古怪的看了方舟一眼，点点头，然后扶着柯雁菡离开。

待到两人离开，方舟这才打起精神来，对周围还未离去的诸多弟子们，大声道：“多谢诸位今日的声援，如果不出意外，望月日报还能继续办下去，这都是诸位的功劳，你们制止了邪恶的强拆，维护了正义，我代表日报的所有工作人员，谢谢你们！”

弟子们听得热血沸腾，仿佛她们真的干成了一件正义的大事。

人群中，李芸龙本来想要振臂高呼方舟的名字，结果发现至今还不知道方舟叫什么，她只能喊道：“老湿基，我们要老湿基！”

周围的弟子齐声响应，越来越多的弟子大喊老湿基。

这些杂乱的呼喊最终都汇聚在一起，形成了整齐划一的声音——老湿基，我们要老湿基。

数千人同喊一句话，是非常震撼人心的。

这远比刚才反对强拆的声浪要大得多。

方舟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淦，我费劲口舌喊那么多正义的口号，结果到头来你们却只想要老湿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