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温黎喜欢女人吗？

……

高瑜走出来捏着温黎递过来的化妆包半天没反应过来，到底温黎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看出来了吗？她这是什么意思？

思绪太乱了，但她看看时间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纪湛之真的要发火了，高瑜无奈之下，只好拉开温黎递过来的化妆包补了一下。

而温黎并没有立刻离开，她在出口阴影处站了一会儿，温润的眼底收了收，她回眸看了一眼木制的房门，和大厅那架三角钢琴，“高瑜，”她念了念那个名字，唇边忽然勾起一道捉摸不透的笑容，“小纪，你果真挑了个尤物。”

高瑜上楼后，果不其然看到了脸色很难看的纪湛之，“怎么这么晚，”纪湛之看到高瑜身上穿着的大衣后神色更奇怪了，那清冷的眼看了看高瑜的妆容，然后又看了看温黎，最后落在高瑜递给温黎的化妆包上，她眯起眼睛看高瑜，“你冷吗？”

“有点冷，”高瑜只得这么回答，她用了温黎的粉底液和眼线盒，虽然完全不是她的风格，但天知道她为了不让纪湛之察觉到盛雅的气味，她还喷了温黎的香水在自己身上。

“刚刚有人把酒洒在她衣服上了，我把衣服借给她挡一下，”温黎笑了笑帮她解围，高瑜真是笑不出来了，她跟着说了句，“改天还给你。”

纪湛之没有说什么，“早点回去，车在下面等。”

下楼的时候高瑜却又一次收到了盛雅的短信，她有些慌乱地看了眼，“宝贝，改天有空陪我去买几个藏品吗，我不太懂。”高瑜啪的一声把手机按掉了，生怕纪湛之看见。

“你自己回去吧，”纪湛之打开车门后跟司机说了一句，“我今天自己开车，”然后她看了眼高瑜示意她上车，“你坐副驾驶。”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高瑜整晚尽量避免跟纪湛之交谈，但是纪湛之看上去不是这么想的，她突然问道，“爵士乐好听吗？”眼睛却不偏不倚地看着前方的路况。

“嗯，还好，”高瑜有点尴尬，她也就听了五分钟不到，就被盛雅拉下去接吻了，想到那些场景她有些不太自然，车转过几道弯后，她轻咳几声：“你们的事谈的还顺利吗？”

纪湛之突然看了她一眼，而后一言不发地把车停在了夜里的桥洞边，高瑜一愣，转头看着她，“怎么了？”

“……高瑜，温黎跟你说什么了？”黑暗的路灯下，纪湛之冷冷地看向高瑜，她很少叫高瑜的全名，每次叫都是生气的边缘。